這一番對話肯定了慕容簫心中的想法,這肯定就是那個貪玩的丫頭。
慕容簫推開門進去,剛好與顧無雙對上了,一邊的小夏心裡急的不行,馬上顫顫驚驚的行著禮,「王爺」。
看著依然若無其事的顧無雙,慕容簫很不爽,一臉冰塊的說道:「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來玩玩」
「這裡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你能來,為什麼我就不能來啊」
慕容簫嘴角揚起,心裡覺得甜甜的「原來小娘子是吃醋了」。
顧無雙笑得好不尷尬「這個你想多了」
「你……」慕容簫很生氣。
「我很好,你放心,你還是趕緊出去吧!」說完,顧無雙一個高音「來人」。
立馬就有一龜奴點頭哈腰的進來了:「公子需要些什麼」
「帶我找兩個三等的姑娘來」
「是」在龜奴退出去之際,慕容簫立馬很陰狠的出聲阻止「這裡沒有你的事了,滾」
礙於慕容簫的氣場過於強大,這龜奴都不反駁一下就驚驚慌慌的退了出去。
「跟我來」慕容簫很沒有好氣的說道。
「幹嘛」
「等會我辦完事了,再送你回去」
顧無雙心裡卻想著的是看在你點了花魁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計較,誰叫這次本小姐出來時辦事的了!要是慕容簫知道顧無雙現在心裡想的,估計會血濺當場,竟然拿那貨跟我這堂堂的王爺比,不是你腦袋壞了就是你想進墳墓了!
剛進去,顧無雙就看見了裡面坐了兩個人,而在那兩個人都看到顧無雙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了,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白無情和張文軒。
「原來是你們兩個啊!好久不見啊」顧無雙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全然不顧慕容簫臉黑了的情況。
「不用客氣,想吃什麼就叫,這個人會請客的」
「那是,只是不知道顧——公子還有這樣的嗜好啊」張文軒像看好戲的一樣,看著顧無雙。
「哈哈,哈哈,張公子這就孤陋寡聞了吧!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再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做人就是要懂得享樂啊!」顧無雙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手執紙扇搖著,儼然就是一副公子哥的樣子。
「對對對,顧公子果然風趣的狠啊!」
「還是張兄直爽」
張文軒與顧無雙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好不愜意,這邊的白無情卻是像看怪物一樣打量著顧無雙,而慕容簫的臉已經黑到不行了,整個包廂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涼颼颼的味道,只有挨的最近的顧無雙卻渾然不知的在說話。
一會之後,顧無雙才驚訝的說道:「哦!忘了,慕容簫你叫得頭牌了,怎麼還沒有來」
這死丫頭還敢說,早在帶她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退了,她還真當自己是男人了,一副xx樣子。
慕容簫很沒好氣的說道:「退了」
「幹嘛要退啊!你知不知道我就是為她才來你這個包廂的,你以為我閒的蛋疼啊!」
「顧—無—雙」慕容簫被氣得內傷了,果然剛剛她答應過來的時候還覺得她有點好,那都是假象,我腦子壞了才會覺得她好。
絲毫不理會某人要暴走的表情,顧無雙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那你現在叫不叫人家來,不叫我就去叫了」。
慕容簫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笑著道「叫」,至少叫了還能看著你。
而一邊的白無情揚著如欲清風的笑容,問著:「顧公子,請問你剛剛說的『蛋疼』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有我沒有的東西」
開始三人是認真地在看,待反應過來後三人的臉齊刷刷的紅了,忙「咳、咳、咳」的來掩飾此刻的尷尬,其中一人的臉更是紅了又黑,黑了又綠,很有喜感!而顧無雙依然是那副樣子,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三人心裡想的是,此人非我族類,請謹慎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