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這是我家,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好像和你還沒什麼有關係。」江子言突然發現,薛輕塵這人還是蠻有趣的。
她敢用頭髮發誓,如果薛輕塵不耍流氓的話,在鬥嘴方面她絕對不會輸給他。
「哦,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想趁著沒有嫁人的時候多胡作非為幾次?」薛輕塵不屑的瞥了江子言一眼。
其實,薛輕塵此時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他之前死皮賴臉的想要娶江子言,的確是有別的目的。但是現在他發現,和江子言往後生活在一起,倒是蠻有意思的。
頗有點一石二鳥的意思。
但是,薛輕塵覺得,他不會愛上她。因為,一個人的心本來就很小。要分給愛情,友情,事業,天下……愛情那一部分,也就只能容下那麼一個人。
薛輕塵還真不像表面那般博愛。
兩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想說點什麼吧,卻又感覺沒什麼好說的。江子言啃了幾個蘋果,肚子撐的溜圓。
她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似是無意的說道:「你說,我現在都要嫁給你了,也算是你的人。可我現在都還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娶我?」
「很想知道為什麼嗎?」
「嗯!」
「真是不好意思,這是你的地盤兒,有些話我還是不方便的說的!」薛輕塵很認真的說道,然後起身,「你想怎麼胡作非為就做吧,反正這次我又看不到。」
你大爺!
江子言差點沒被氣的吐血,她好容易認真的想要和他聊聊,居然這麼不給面子。可是,江子言在氣憤之餘,卻又在考慮另外一個問題。
看剛剛薛輕塵的樣子,他絕對不是碰巧過來的。
那麼,他來做什麼?
似乎是想要說什麼,但又沒有說出來。江子言快要被薛輕塵給逼瘋了,這傢伙就會玩兒神秘,欠揍。
第二天的大婚,整個帝都都沸騰了。但對於江子言來說,到底熱鬧到什麼程度,她不是很清楚。因為從頭到尾她都一塊喜帕遮著臉,什麼都看不著。
在一系列繁瑣的禮儀之後,她終於被華麗麗的送進了洞房,算是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這被折騰了一整天,江子言早就餓了。
她也管不了那多麼,將喜帕給扔到一邊,準備去吃點東西。哪知,喜帕剛被拿下來,抬首就看到面前站著一個穿著大紅喜袍的男子。
「我說,你不懂禮數麼?喜帕應該是由為夫來揭的,你這算什麼?」薛輕塵板著一張臉,手裡拿著一根秤桿。
還好四周沒人,不算丟人!
「我餓!」江子言可憐兮兮的說道。
「規矩不可違,你最好安分點,否則我不介意用家規來收拾你。要知道,你現在只有聽話的份兒,否則……」
薛輕塵那陰險的笑容已經告訴了江子言,如果她不乖乖的把喜帕蓋好的話,後果會是多麼的嚴重。
沒辦法,江子言將喜帕蓋好,不耐煩的說道:「我真的很餓,你快點!」
「著急什麼,過程還多著呢,你慌什麼,一頓不吃餓不死!」
「我早上就沒吃,現在是晚上了。」
「又不是我不讓你吃的。」
「……」
江子言算是明白了,薛輕塵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折騰啊。奈何江子言打不過他,不然早扒了他的皮。
「相公,你快些吧,待會兒我們還要洞房呢,不吃飽我沒力氣的。」江子言不得不改變了策略——裝可憐為主,誘惑為輔。
哪知,薛輕塵用秤桿撓著癢癢,翹著二郎腿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洞房?江子言你也想的太美了吧,就你……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