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歐陽煊來了。今日的他還是戴了面具,穿了一套淡灰色的衣服,在腰帶上掛了一塊象徵他身份的玉珮。
秋秀看到歐陽煊,腦海中閃出姐姐的告誡。對啊,算起來他也是鑽石王老五,在自己的心還沒有淪陷之前就離他遠點,這樣也不會像姐姐說的那樣,也不希望有那麼一天。
「秋秀打算離開西相王府和你的姐姐一起生活嗎?」歐陽煊也不等秋秀行禮,逕直坐在她的身旁問。
「嗯,本來想去找你商量的,沒想到你比我早一步。」秋秀為歐陽煊倒上一杯茶,語氣不冷也不熱。「我的確是想和姐姐一起住,我與西相王您非親非故,只不過是嚴佑救了我的命才賴在西相王府,如今我有親人在這裡,我當然要離開。」秋秀說的句句在理,原本有足夠理由勸她留下來的歐陽煊也不得不放棄了這個念頭。 秋秀可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離開西相王府是必然的。
歐陽煊突生一計,道:「誰說和我沒有關係,昨日一事,洛縣傳出了一種說法,不巧的是這種說法傳到了我父皇那裡。」歐陽煊的語氣也沒有任何溫度,淡淡的,彷彿這件事與自己沒有關係一樣。
「什麼說法?」秋秀好奇的問,不用想,她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說西相王從外面帶回來一個極為潑辣的女子,西相王之所以沒有立妃也是因為這女子。」
歐陽煊話音剛落,秋秀『撲嗤』一聲將口中的茶全數吐了出來。秋秀用衣袖抹嘴,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我說你幾歲了?為什麼沒有立妃。」秋秀自動忽略那個『極為潑辣』的形容詞。古代不是很喜歡早婚嗎?還是說他有不良喜好?!秋秀打量他:身材可以,還健壯,呃,應該不會吧?
歐陽煊被秋秀奇怪的眼神看得心裡毛毛的,挺不是滋味。
「我,二十。」歐陽煊如實的回答。
「什麼?你才二十!!」秋秀怎麼看就怎麼像二十多歲的大叔,一米八幾的身高,再加上他身上顯出的是成熟老練的氣息,真的很讓人誤會他已經二十多歲的大叔了,怎麼可能才剛剛二十……
「你是不相信我嗎?」歐陽煊反問。
「不是了不是了,呵呵。我看那些八卦,噢不,那些市井之言你就不要在意,隨他們說去,清者自清。」
「好一句清者自清。但是,我父皇不這麼想,他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