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秀只是想出門走走,可是到了門口,站在那裡的僕人根本不讓她出去。當她垂頭喪氣的時候,門口出現一個很奇怪的傢伙,拿著一把劍,貌似是闖蕩江湖的,臉上還帶了個面具,面具遮住了他上半邊臉。
那個人就這樣走進了西相王府,門口的僕人就好像沒有看到一樣。
秋秀的心裡超不平衡,於是指著那個人質問那些家丁道:「為什麼他能自由出入,我就不可以?」
歐陽煊停下腳步看著指著他的女人。她是誰?上次回府的時候並沒有見過,難道是嚴佑那小子的新歡??
出於好奇,歐陽煊又走回去。
「對,就是你,你為什麼可以這樣走進來,我就不可以出去??」秋秀繼續指著歐陽煊不滿的說。
眾僕人見秋秀指著他們家的王爺質問,臉色蒼白得嚇人,他們一致的在心裡為秋秀祈禱。
秋秀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害怕,她看了看歐陽煊,立刻跑到僕人們的面前正對著他。
「你們不要怕,他不就是戴了一個特別嚇人的面具嘛!」秋秀安慰著那些家丁。
姑奶奶,誰會怕自家王爺的面具,眾家丁心裡一陣無語。
不就是戴了一個特別嚇人的面具?她不知道他是誰嗎?歐陽煊開始覺得她有點意思了。
「你們先下去。」聽到自家王爺開口叫他們離開,便一溜煙似的跑了。
「喂,你們要去哪裡?你們真的不用害怕。」秋秀還是沒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不過,門口已經沒有人了,此時不走實在是太對不起她了,但是,這個人怎麼會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呢?她和他認識嗎?秋秀的第六感告訴她,她絕對不認識這個人!
「怎樣?」說完,秋秀轉身準備離開西相王府。
「你就不怕在下告訴西相王?」
秋秀聽到他說的話,停下腳步,轉身:「西相王?拜託,我和他素不相識,我在這裡住了三個星期,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他肯定不知道有我這個人的存在,你告我什麼?」秋秀在心裡鄙視了他一下。
「是嗎?」歐陽煊沒有弄明白她說的三個星期是什麼意思,這個女人真的很特別。
「當然。」秋秀底氣不足的反駁。歐陽煊被秋秀的表情逗笑了。「笑什麼笑?如果你要去告什麼西相王的話,你就去好了,但不要阻止我出去。」秋秀做了一個快走的手勢,然後小跑著離開了西相王府。
嚴佑說她暫時不能南下了,虧她白白高興了一個晚上。當初不知道自己穿越了,她還以為是自己的同班同學嚴霧喏救了她,沒想到嚴佑和嚴霧喏的性格差別太大。
不對,嚴霧喏才不是向嚴佑這般懷疑她呢。唉,好懷念霧喏家的漂亮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