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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到了生離死別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你對於我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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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嘀嘀噠噠的過去,池智宸依舊閉著雙眼,胸腔微弱的起伏之間鮮血滲過白色的襯衫,慢慢將它染成刺目的紅色。梁以柔緊緊盯著他,眼睛不敢眨一下,心裡默默的念著「智宸,即便是要我離開你,即便從此不相見,我也要你好好的。」碩大的淚珠辟里啪啦的落下,沖淡了那一片血色。
端木紅沒想到自己的槍會射到池智宸,便瘋了一般,一把抓住梁以柔的長髮,將她從地上拽起來,痛得梁以柔秀眉擰成一團。「都是因為你,都是你害得。你個妖孽,不知用了什麼伎倆誘惑了我的小智,還生了這麼個妖種。」說著端木紅照著梁以柔的臉頰接二連三的扇著巴掌。打得梁以柔一頓眩暈,她心裡憤恨,但是即便端木紅不清楚,自己也是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姐姐。如此,她又怎麼能還手呢。
「端木紅,我知道你怨恨我,但是無論如何,都跟這個孩子沒有關係!今熙他連自己的爹地是誰都不知道啊!你要懲罰,就請懲罰我吧,請放了這孩子!這麼小的生命,你也不忍心這麼就讓他隕落啊!」梁以柔看著兩邊倒在血泊裡摯愛的人,撲通一聲給端木紅跪倒了地上。
看著跪在地上懇求她的梁以柔,端木紅嘗到了期待中勝利的甜頭,「呵,既然你都這麼求我,我再不答應,那就是我的不對了。好吧,你可以過去救你的兒子,但是只能是徒手。」端木紅深知這幾個鐵釘釘在地上,哪有那麼容易就被拔起來的。所以她的承諾,她所謂的讓步,就是對梁以柔懲罰的第一步。
聞言,梁以柔趕緊爬到小今熙的身邊,輕柔的撫摸著孩子漸漸失去體溫,慘白的小臉。
「寶貝兒,對不起,媽咪來遲了,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不過,媽咪馬上就能送你去醫院了,你在忍忍……」梁以柔用顫抖的聲音在小今熙的耳邊說完,就開始著手拔那穿過她寶貝兒子手心跟腳心的鐵釘。
可是,不論她用什麼辦法,就是十個指甲斷了,手掌的皮肉模糊,那該死的釘子絲毫沒有鬆動一點兒。
「啊!端木紅!你太狠心了!你明知道這鐵釘之牢,是我徒手無法鬆動的。如今,無論如何,我也要盡快將今熙送去醫院。」梁以柔帶著絕望的喊道,決意要去找到能利用上的工具。
端木紅一個轉身,邪笑著說:「呦!真沒耐性,更慘的是也沒記性!」說完,馬上陰下了臉「我說過只能徒手!」
這個時候,任誰也不能阻攔她,今熙的體溫慢慢降低,漸漸失去生命的跡象。而一旁的池智宸,如今仍是昏迷不醒。梁以柔轉過頭來,狠狠的盯著端木紅「笑話,到了這個地步,我為什麼還要聽你的?你有什麼能力攔住我?」說完,繼續往外走。
「哼!我攔不住你,自然有人攔得了你!」端木紅收回雙臂,瞪著梁以柔,饒有趣味的說道。
梁以柔停頓了一下,正在想她究竟是什麼意思,不料一頭撞在了一個健碩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