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關門聲,梁以柔一瘸一拐的走出來,看著站在客廳的端木賜,虛弱萬分的說:「謝謝你的幫忙。在整理好自己的思緒之前,我不想再見他們。」
端木賜本想說什麼不用言謝的話,但是卻沒有說出口,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並上前來扶住搖搖欲墜的梁以柔,「小柔,要不要吃些什麼?已經下午了,你今天一整天都還沒有進食,再加上你身體恢復中更需要足夠的營養攝入。幹嘛,這麼看我?」
梁以柔眨著疲憊的眼睛,充滿感激的說:「謝謝你,依舊叫我小柔,而不是小希。」
聽了梁以柔的話,端木賜瞭然,當然他知道這個時候再稱呼她池智希那是時時刻刻的往她心頭的痛撒鹽,不能幫助癒合,確實越痛越深,越深越痛,「呵,只是叫起來習慣了,而且我很喜歡你的名字,很符合你的性格。雖然說對我溫柔不及,禮貌有餘,但是我很喜歡你在身邊的感覺,不張揚,卻讓人有溫馨感。」
梁以柔看著他乏力的笑了。一直以來自己是有在防著他,但是對虧了他的那股子堅持的勁兒,才讓她認清他的好人本質。
「你這兒應該是有米的吧。我去給你煮點兒清淡的粥。既容易消化,又有營養。」端木賜看到梁以柔的笑容,帶著有氣無力,卻能讓他稍微放心一點兒。端木賜以前就是自己經常做飯,稱不上是興趣,只是在這方面有出奇的天份罷了。
梁以柔目送著端木賜走進廚房,便轉過頭來,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喂,小柔!你終於肯給我打電話了。昨天到底怎麼回事兒?你還好吧!」凌花音一看是梁以柔打來的電話,鬆了口氣,接起來便是一頓碎碎念。
她的這位朋友總是讓她覺得那麼的貼心,「花音,抱歉。昨天竟那樣的中場溜走了。新宇哥有沒有說你?」
「哎呀,他你就別管了,他敢跟老紙發脾氣,我就一下抽了他。你放心,我們都清楚你的為人,如果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你是不會翹班的。我們倒是很擔心你。」凌花音聽得出她有些沒精神,心裡猜測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還是不好的事情。
「花音,我昨天是出了點兒事兒,但是沒什麼大礙。你不用擔心,但是可不可以麻煩你轉告新宇哥一聲,我恐怕一時半會兒的不能回去唱歌了。告訴他,我一好就會回去的,好不好?」梁以柔從沒做過半途而廢的事情,但是如今自己的這個情況,沒心情,也沒體力去唱歌了。
凌花音不在乎她會不會去唱歌,只要她好好的就行,「你確定你沒什麼大礙?我可以立刻飛奔過去呦。不要擔心唱歌的是,這兩天新宇哥一直很亢奮覺得你是他幾輩子才挖出的寶,但是身體重要,我想他也希望你健健康康的。我會跟他說的,你不用擔心這個,需要我的地方,盡量吩咐。雖然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但是你知道我是一直支持你的。我的手機號也會為你了一輩子都不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