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智宸看著梁以柔那有些尷尬的臉,眼裡閃著柔情。心裡想到,真是冰雪聰明的女孩兒。只細微的觀察就能靈動周圍的情況,從她的嘴裡本是如此赤*裸*裸的事情卻輕而易舉的變得如此詼諧。
那戒指確是在閃著,更像是在互動著。只有池智宸心裡清楚,當初在設計這枚戒指的時候,池智宸向媽咪要了池家白虎族傳家之寶的血鑽。這個血鑽是極有靈性的,只有它認定的主人才能跟它有心靈上感應。雖然家史上並沒有記載這血鑽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大,只是幾百年來,它一直是默默的守護著池家的興盛。
池智宸滿意的一笑,看來血鑽也已經認同了她。
「小智,好久不見了。」池智宸還在專注於梁以柔跟血鑽的事兒,不想背後傳來了柔的可以滴水的女聲。不用轉頭,池智宸也知道,此刻站在他身後的是誰,那個只有她一個人叫過的稱號,這個如今還會時不時出現在自己腦海裡的詛咒著的聲音,「小智,我狠你們池家,都是因為你們,我們端木家族有根也不能回。我詛咒你一生得不到真愛!」那是二十歲的池智宸向十八歲的端木紅求婚時,得到的答案。
愛之至切,恨之入骨。
池智宸收回眼裡的情,剩下的只有冷酷。慢慢的轉身過來,直視著眼前的人,如今二十四歲的她,歲月不曾留下任何痕跡,仍如6年前一樣的一臉的純潔,如果不是他知道她的心裡充滿了仇恨,會錯覺她的心也是如此的純潔的。
「我當是什麼時候穿過的舊鞋呢。竟是端木家的大小姐,只可惜你們怎麼來就怎麼回吧。因為我不記得你跟你的 家人有被邀請!抱歉,今天只接待VIP貴賓。」池智宸刁鑽的說道,然後對著炎彬說:「我看你那一向精明的手下,也會幹些糊塗事兒。今天可是我媽咪的生日,怎麼連街上的流浪狗也放了進來?」
「小智!你怎麼會這麼說我們!」端木紅委屈的眼裡水波蕩漾著。如此楚楚動人的模樣,就連梁以柔看了,骨頭也酥了一半,想必對異性的殺傷力更大吧。
池智宸的臉色卻是越來越沉,「怎麼?端木大小姐,沒事兒跑這兒來演戲的?可是,怎麼辦呢,我怕看了長針眼吶!」
「小智,一定要把我說得如此的分文不值嗎?你這樣的恨我,讓我覺得你對我的愛一直沒變呢!」端木紅梨花帶笑的說。
「端木大小姐,我勸你,不要自以為是。如今你在我面前提起這些,難道連臉都不要了?」池智宸眼裡閃爍著殺氣。
端木紅不自然的一笑,淚水還是打著轉轉流了下來,「面子什麼的,來之前就全留在家裡了。這次出現在你面前,我是用盡了我所有去愛的勇氣。」
池智宸微微一震,一向柔弱的端木紅竟也會說出如此堅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