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緊張的複習加考試的一周,昏天暗地的,直到週五,梁以柔才得以喘息。
習慣了緊緊張張,如此閒下來,就覺得不舒服,凌花音說梁以柔這是犯賤,她是一輩子忙到死的命。
「大少,二少說這個星期要會來,但是都這個時候了也不見個人影。」梁以柔坐在陽台的搖椅上,一邊撫摸著池大少軟軟的絨毛,一邊對他說。
晴朗的夜晚,繁星點點,如此高處的建築,真的有「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霸氣感覺。
閉著雙眼,似乎心靈能感覺得到,世界中心之處有誰在呼喚著自己,暖暖的。
梁以柔微微一笑。
此時,市中心私家機場,池智宸下了飛機,沒有像以往回公司,而是急不可待的向自己的豪華公寓駛去。
……
梁以柔這兩眼一睜一閉就是一夜之間。
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梁以柔被熟悉的小肉爪抓門的聲音給吵醒了。
剛要起身,才意識到,自己被牢牢的鉗制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驚得一轉,便看到池智宸依然熟睡的俊臉,屏去了一切的冷酷跟霸道,竟是如此天使般的睡容。
感覺有人在用熱烈的眼神盯著自己,池智宸邪媚的一笑:「你未婚夫我是不是怎麼看都看不夠?」
「少臭美。回自己屋子去睡。」偷窺不成,梁以柔反到有種捉*奸*在床的感覺,臉嗖的紅到耳根。
「躺下,再多睡一會兒。」池智宸還在倒時差中,懶懶的說道,一個長臂將梁以柔又撈入自己的懷中。
梁以柔不敢動了。
池智宸赤裸的上身,下面只穿了一個平角褲頭,兩個人的肌膚曖*昧的緊靠著,梁以柔緊張的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這還叫她怎麼睡得著哇。
外面的池大少契而不捨的抓著。
真是屋裡屋外兩隻狼。
梁以柔實在是耐不住,掙脫了池智宸的禁錮,下了床,打開門。
池大少一眼就瞄住,這個將它從麻麻身上揪下來,把自己關在門外,還竟然搶了自己的地盤,公然睡在麻麻身邊的這個男人。
雄性荷爾蒙在空中較量著。
「怎麼弄了這麼個麻煩在家裡。」池智宸側著身子,盯著正跟梁以柔撒嬌的小鬼,不耐煩的說:「梁以柔你給我上來。」
梁以柔覺得很難辦,「如果不放大少在床上,它會一直折蹬的。」
「大少?」池智宸聽聞,一直眉毛抬的恨天高,好像從沒聽過如此荒謬的事情一樣。「誰給它起的,什麼名字?」
「我起的,怎麼啦?」梁以柔心想一個狗名至於嗎。
「我問你,它叫大少,那我叫什麼?」池智宸 挑眉,冷冷的問道
「怎麼去了趟美國,兩腦子也被真空了,連自己姓啥名誰還要問別人?」梁以柔伶牙俐齒道。
「我看你到是,考試烤糊了出了一身的鞭炮味兒。」跟我比口才,我讓你被自己的口水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