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智宸發動了自己的跑車。剛剛跟梁以柔的小彆扭,沒有讓他心情不好,很舒暢。跟她在一起什麼事情都是那麼的新鮮,她的幾分孩子氣,她的恬靜溫柔,她的清麗脫俗,她的成熟和倔強,一切的一切。原來心裡裝著一個人是這麼讓人溫暖的事。現在的他雖然還不能肯定這種感覺是處於一時的新鮮還是別的什麼。他想,將來的事情將來自然會知道的,能肯定現在他很樂於其中。
一想到今天會上演一場好戲,池智宸臉上閃過嗜血的一笑。
池智宸將車開到Amour。還是一樣妖媚的夜晚,因為Amour的久負盛名, ,當他到的時候已經一如既往的人群簇擁 ,燈紅酒綠了,蕭蕭裊裊的繚繞著情調跟曖*昧。
池智宸不同以往只是在吧檯的一個昏暗的角落了坐了下來,燈光掃不到這裡來。剛剛好他可以看到大廳,但是卻很難被人看到。看了看表,時間還早,點了一杯馬提尼,然後悠然的看著bar tender玩弄著杯杯瓶瓶的。
只見他手中的酒瓶在左右手之間,乖順地滑動著,上下彈跳,再看看吧檯周圍地觀賞者有的嗤之以鼻,有的驚艷羨慕,有的過於淡然,還有的些許激動,千姿百態。池智宸心想已經不知道上一次這麼悠閒地觀賞人是什麼時候以前地事情了。
接過那杯調好的透明的干馬提尼,拿在手裡,晃了晃,裡面的冰塊攪著三個用牙籤串起的青橄欖,撲朔迷離。池智宸習慣性的拎起那浸在酒裡的青橄欖,隨意的放在嘴裡,品嚐著那稍帶酒味乾澀。
三個穿著露骨,打扮得非常妖艷的年輕女子扭著腰肢,湊了過來。其中一個長得比較小巧的主動把自己的手搭在池智宸的肩上,很妖嬈的說:「嘿,帥哥,請我們一杯怎麼樣?」池智宸並無心搭訕,給bar tender一個眼神,然後掃下搭在他肩頭上的手,他嫌髒。
雖然受挫,但是小巧的那位只尷尬一笑仍不放棄,似乎她能嗅出他的多金。媚笑著衝著池智宸指了指他旁邊的座位說:「這個是空位字嗎?」「是空的,而且你一坐下來,連我的也是空的了。」池智宸回答著,但卻並沒有看著她,好像看她一眼會傷了自己的眼。
三個女子哼了一聲,自討沒趣,各自端著自己的調酒,怎麼來的再怎麼離開。池智宸沒有理會,只是自己很耐心的品著自己的干馬提尼,心裡計算著好戲也該上演了吧。
這是大廳裡傳出了陣陣喧鬧聲,只見前兩天對梁以柔不老實的李老闆被一個很大塊頭的人揪著領帶拖在地上。再一看李老闆已是一身的狼藉,連假髮也被人拽了下來,在燈光下暴露著他那錚亮的地中海。
原本扭動著的人群也因為這騷動而停了下來,面面相覷。
「怎麼回事兒呀?」人群中有人高聲問道。
有個吵鬧的女人高聲的哭喊著:「就是這個老變態,在我的酒裡下藥,把我迷魂了之後就把我給糟蹋了,還傳染給我奇怪的病。我都不好意思說。」從頭到尾她一直指著李老闆,唯恐大家不知道是他幹的這等齷齪的事兒。「今天剛好在這兒給我老公給堵上了,非好好教訓教訓他,討回公道不可。」說完還在李老闆的臉上唾了一口。
「都這麼大歲數了還出來害人,真是該死。」
「一定要好好的教訓這種人,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從那烏龜殼裡出來。」
「唉,這個人好像是xx公司的李老闆,以前來過幾次,每次都是對美眉毛手毛腳的,真是個老不正經。如今竟然敢出這麼下流的事兒。」
人群中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大家都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而此時的李老闆,被摟的迷迷糊糊,牙好像也被打掉了幾顆,連不都說不出來了。
不用說,李老闆在天陽市很難再混下去。這就是惹到池智宸的下場,他不會讓你死,但是會把你推到地獄的邊緣。
池智宸看到李老闆那頹廢的臉,灌下了剩下的馬提尼,繞過層層人群,很腹黑的,很凜然的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