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梁以柔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
安德森其實早就看到了梁以柔,那個偶然在街上碰到的恬靜,漂亮的女孩兒。「呵,小美女,你還記得我?這還真是我的榮幸。在這裡我還真得感謝天,感謝地,感謝陽光照射著大地。」短短兩句話,有的同學驚訝,有的羨慕,有的嫉妒的。但是統一起來還是驚艷的成份最多。有的同學甚至扯著脖子往他的身後看,確定這不是雙黃之後 ,同學們紛紛的不可致信的盯著譚老師。猜到大家會有這樣的反應,譚老師只是聳了聳肩。意思是,看吧,我可是已經警告過你們了。
「我叫安德森 庫柏。來自美國。來這裡是因為我抽了一隻簽,上面說我生生世世的另一半就在這裡。」見大家將信將疑的憨厚樣兒,安德森笑了,說:「逗你們玩兒的。」雖然有時候他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印象,渾身又散發出桀驁不馴的氣息,但是那高貴的氣質卻是流淌在血液裡的,而他的笑很陽光,很踏實。
本來可以很深刻的自我介紹就讓他這麼混了過去。沒覺得他介紹神馬實質性的東西。大家還是頭頂浮雲的時候,上課的鈴聲響了,譚老師示意安德森自己找座位先坐好。
安德森走過梁以柔的時候,對上她有些疑惑的雙眼,故意的瞇著眼並用食指指節來回地摩挲了幾下自己性感的雙唇。這個小動作像閃電一樣激起了梁以柔關於那一吻的記憶。俏麗的臉蛋,微微泛著紅。
午休的時候,凌花音挽著梁以柔的胳膊向學校的食堂走去。雖然燕銘不是貴族學校,卻是省級的重點高中,也是天陽市出人才最多的地方,所以學校裡的設施是一應俱全,就連食堂裡的飯也是非常講究的,有專門從美國來的營養師給配餐,沒有任何垃圾食品。
兩個人剛端著各自的食物坐下,餐桌旁便出現了一個高大健壯又很帥氣的男孩子。梁以柔抬頭衝著他微微一笑。那男孩兒也回敬了一笑,然後對已經左右開工的凌花音說:「花音,你媽媽今天需要人幫忙卸貨整理嗎?」凌花音把剛吃到嘴裡的一團菠蘿咕嚕肉嚥下去,然後對他說:「我說劉子揚,你今天不是有社團活動嗎。好好練球,過陣子的區籃球比賽好好表現,為燕銘爭光。我媽那裡我一個人就夠了。聽話。」說完霸氣地揮揮手讓劉子揚哪兒涼快到哪兒歇著去。
見凌花音專注於自己的午餐不再搭理自己,便回到自己的桌子上,跟其他隊友一起吃午餐。
「喂,花音,劉子揚沒什麼不好的。人長得帥,學習也不錯,還是校籃球隊的主心骨。對你更是耐心,體貼的沒話說。為什麼不給人家一個機會呢?」梁以柔放下手裡的筷子,柔聲細語的開導凌花音。
「行了吧,小柔。大家都說男人有才華的長得醜,長得不醜的賺錢少,賺錢多的不顧家,顧家的沒出息,有出息的不浪漫,浪漫的靠不住,靠得住的又窩囊。所以呀,還折蹬什麼。」凌花音挑著秀氣的柳眉,不屑的說道。
梁以柔沒好氣的說:「你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剛說完,耳邊想起很有磁性的聲音:「What about women?漂亮的不下廚,下廚的不溫柔,溫柔的沒主見,有主見的沒女人味,有女人味的亂花錢,不亂花錢的不時尚,時尚的不放心,放心的沒法看。你們也沒好到哪兒去呀。」安德森一遍說著,一遍在梁以柔身旁坐了下來。凌花音聽了他的話,差點兒沒一下噎著背過氣去。瞪著安德森,使勁的用拳頭垂著小胸脯。「哎!我說你,不能以偏概全呢!」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