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色好很多。」見梁以柔的臉色紅潤了好多,池智宸很是滿意也放下了心。
「洗個熱水澡,感覺很放鬆,很舒服。」說完便莞爾一笑,嘴角邊的兩個淺淺的小小的酒窩點綴著這張青春完美俏皮的臉。
池智宸站起身來,繞過沙發,步步逼近梁以柔。而她則在一步一退。
「怎麼?怕我?」池智宸閃爍著鷹一樣犀利的雙眼,盯著她,卻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梁以柔一邊小步的向後蹭著,一邊嘟著粉唇,小聲說:「考慮到你是商業領域中的精英,會很在乎,很講究某些細微社交禮儀。」
「所以呢?」池智宸很不以為然,直到梁以柔退到牆角,再無處可退了,才滿意的雙手環胸,歪著腦袋饒有興趣的看她接下來還要瞎掰些什麼。
「我這也是為你好,離的太近不衛生。你看西方人講究吧!人家認為兩個人交談的最佳距離為一米,而從衛生的角度考慮,交談的最佳距離應為1。3米。」梁以柔臉不紅,心不跳的闡述著自己的理論。
只見池智宸把俊臉湊的更近了,「不然呢?」
池智宸的臉近的都快逼梁以柔對眼兒看著他了。雖然她算是很免疫帥哥猛男了,但是池智宸本就稜角分明,帥氣逼人的臉散發出男性特有的氣味夾雜了點點酒的味道。這種混合對於單純的梁以柔來說已算是一副不強不弱的媚藥,被熏得,思維有些偏離正常。
「不然?不然就是從我嘴裡傳出得飛沫濺到你身上然後感染你,而你傳出的飛沫感染到我,多不健康啊。你說是不是?」
「我說不是。我認為最好不過的消毒方式是這樣的。」說完,伸手勾住梁以柔的細頸,猛地吻上了她的唇,汲取著她的甜蜜美好。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梁以柔的腦袋停止了運作,連呼吸都忘了。窒息,窒息,再窒息。等她回過神來,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便使出渾身解數推開池智宸。
終於解脫了出來,梁以柔雙臂抵著牆壁,大口大口的喘氣。「喂!你究竟是在幹什麼???」
「幹什麼?」池智宸壞壞的將拇指肚輕輕的來回的摩擦著自己的嘴唇,「當然是在練習嘍。」
「練習接吻要幹嘛?再說了,你經我允許了嗎你?!」梁以柔離發飆不遠了。
「你我訂婚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遍整個天陽市,到時候人前人後的,時不時的總要裝一下吧。」
「那也不用搭上我的初吻吧。」此話一出口,梁以柔臉騰地紅至耳根。
「你在彆扭那個啊!我看未必是初吻噥。」池智宸暗自偷笑,喜的是昨晚偷吻得到的香吻竟是她的初吻。其實他應該猜到的,她真的是純淨的猶如一杯白水。
「你這是在詆毀我嗎?我沒有你那麼隨便。就算我再怎麼糊塗,也不至於連自己的初吻丟了都還不知道。」梁以柔怒了。
「呵呵,那也說不定。」丟下這句話,池智宸帶著他那令人費解的笑,向門外走去。
「喂,不帶這樣的,你得給我解釋清楚!」池智宸笑的那個春風得意呀,很欠扁。梁以柔看池智宸要離開,便跟上去,不停地追問著。
梁以柔的第六感告訴她:那丫好像知道點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