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你玩不起」打斷那女子要求情的聲音。在迅速撂倒一個人之後銀魅訣輕啟朱唇說道「忘記說了,記住我的名字——血瞳」
原本就被眼前景象驚住的男人們,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開始渾身戰慄,血瞳,只要是在道上混過的就都知道,夜久藍的徒弟,夜久藍是個什麼樣的狠毒的人大家早就知道了,他的徒弟自然不會心軟到哪裡去。反抗只有一條路——死,認錯沒準還有希望。那些人自然不會傻到選擇第一條,都紛紛選擇了第二條。
「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呢,怎麼辦呢,你們偏偏送上門了?」歪著頭,懊惱的問著,模樣天真,只是眼底的殺意透露出來這個女子很危險。
「小妹妹!」原來傳來這個聲音,銀魅訣幾不可見的蹙眉一下,入江還真是麻煩啊。「算你們運氣好,滾」
「是是是!」屁滾尿流的夾著尾巴逃了。
揭開外套扔在地上那女生的身上,好在那女生沒有被……自己來的算是及時吧。
「你是夜久藍的徒弟?」在提到夜久藍的時候這個女子的眸中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曾經是,若想報仇那就把自己變得強大起來」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子,這個女的和夜久藍之間關係定不簡單。
「哈哈哈」這個女子瘋狂的大笑著。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不夠強,武功被廢你可曾體會過這個感覺?」怪不得她的身上透露出傲氣,原來之前也是強者麼?
「又如何?死亡的邊緣我都踏足過。」
地上那女子對銀魅訣露出欣賞的目光。「今天這個人請我記住了。」一瘸一拐走出銀魅訣的視線。
和自己還真是像呢。
「你原來在這啊?你不知道這麼晚出來很危險麼?這怎麼有血跡呢?你身上的外套呢?」接二連三的問題。隨即身上被一件衣服覆蓋住。這個男子那橘黃色的眸子閃爍的光輝堪比月華。
「你出來做什麼?」
「找你啊,走吧,明天還要接著做飛機呢」似乎一切都那麼自然,入江牽起銀魅訣的手往回走,他雖然是高中生但是身高其實沒有手塚哥哥高,但卻莫名的就是有安全感,就好像手塚拉著自己的手一樣,明明兩個人不是一個類型的人,卻就是有這種感覺。
在飛機上算得上熟悉得就是入江了吧,所以銀魅訣倒也不至於很無聊,因為那個腹黑的傢伙經常會和自己拼演技,但是為毛自己總是拼不過他啊!哼哼,不就是比自己先出生幾年麼~~
終於到達了這個地方,愛琴海,銀魅訣其實也很喜歡深藍色,因為深藍色有種包容的感覺,幽靜,深邃,憂鬱,總之很喜歡這種偶爾的寧靜時刻。
「嗚嗚嗚,他們為什麼佔用大家的網球場啊!明明是公共開放的啊!」和自己差不多年級的男孩說道。他的肩背上背著網球拍,如果是小越或者手塚他們遇到的話會去幫忙吧,自己真的和網球牽扯不清呢。看見陸陸續續童子雞差不多年齡的孩子被趕了出來。銀魅訣終於好奇的過去看了,當然身邊跟著入江。入江也想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