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可巖怔了一下,想閃卻晚了一步,被他結結實實的抱住不禁有些發懵。
“女人,我喜歡你。”他的聲音低低沉沉地在她耳邊響起,宛如音質優美的大提琴,聲音從他的胸腔裡擴散出來,引發了身體的顫動,讓她莫名其妙地一陣心動。
“我……我才不……喜歡……”
“你也為我心動了。”他灼熱的嘴唇離開她的耳朵,轉移到她潔白的頸項上,“你的眼睛出賣了你,別對自己的心撒謊。”
“你……”
席可巖開始手腳發軟,他的親吻宛如星火燎原,點燃了她壓抑許久的欲 望。
男人的手臂是這麼強壯,胸膛是這麼寬廣,身材是這麼完美,氣息是這麼灼熱,一切正如她夢中的情人一般完美。
如果是一夜情,這樣的情人還有什麼好抗拒的呢?
在欲 望的驅使下,席可巖原本的堅持就像春天的雪開始慢慢融化。
“你確定自己沒病?”她有些猶豫,有些膽怯地問道。
“當然,我強壯得足以奪得奧林匹克運動會的十項全能金牌”
“只是一夜情?以後不會再糾纏我?”席可巖不安地追問。
“呵呵……”這次穆貝勒卻沒有肯定回答,只是輕咬她的耳朵吹著熱氣,挑逗般地說:“親親,我保證會讓你快樂無比的。”
雖然席可巖內心掙扎不已,可是被穆貝勒那張英俊的面容迷惑,被那雙邪魅的眼睛電到,最後就像被催眠一樣,被他帶到一家三星級飯店裡。
按照穆貝勒的意思,是要找五星級飯店的,只是一想到要出錢的是自己,席可巖就覺得心疼,最終還是選擇了這個檔次稍微低一些的。
她雖然還算有錢,但也不是身價幾千萬的大富婆,只不過是家大公司裡的小小經理而已。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穆貝勒把手放在她那嬌挺的酥胸上,隔著衣服一面向上推一面搖動,舒暢的陶醉感像漣漪一樣向四周散開。
席可巖感覺到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可是……真的很舒服。
原來身體的摩擦可以這麼舒服,她有些陶醉的想。
“你叫什麼名字?”
“席可巖……”
“真動聽,就像你的人一樣美好。”
唔……如果撇開他是個小白臉不說,這樣的身體接觸確實很讓席可巖沉迷。
她原本以為自己對與人有身體上的接觸過敏呢,因為以前有男人碰她的時候,都會被她一拳打飛。
愛撫著她雙ru的大手逐漸加強揉搓的力道,快 感也隨著變得強烈,讓她差點發出羞恥的申吟聲。
穆貝勒著迷地看著她柔軟酥胸上那對尖挺的蓓蕾,終於忍受不住誘惑地低下頭輕輕地咬住。
“啊……你干嘛?”席可巖揪扯著他的頭發。
“這是前戲啊。”他有些不爽,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身材這麼性感,應該是風月老手了吧?
卻一點也不會配合!
他繼續用手揉搓她豐滿的ru房,因為發洩心中的不滿,用力過度,讓席可巖吃痛得又擰了他一下,把他的胳膊都擰青了。
粗暴的女人。
原來在床上她喜歡野蠻的。
有了這樣的認知,穆貝勒立刻改變風格,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向她火熱的核 心部位移動,掀起她的裙子,剝掉可愛的蕾絲內衣,撫摸著她私密的禁地。
席可巖的臉色很怪異,看起來像是吞了一顆鴕鳥蛋。
從來沒見過女人有這麼奇怪的反應,穆貝勒不知道她對於他的表現究竟是滿意還是討厭。
蜜谷好像被火燒一樣的熱,身體忠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渴望,當他試探著用手指進入時,席可巖突然尖叫一聲,嚇了他一跳,手指敏銳地感受到那一層簿薄的阻隔。
他登時怔住了。
手指在熾熱蜜x內停留了一會兒,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再次試探了一回,結果還是和剛才一樣。
“你……是第一次?”他驚訝地問她。
席可巖拿起枕頭丟他,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快做!”
真令人羞恥!
對!她就是個菜鳥!
她從來沒被男人愛過,她就是第一次,那又怎樣?
穆貝勒慢慢離開她,打量著她,最後苦笑著爬了爬頭發。
席可巖不解地看著他,“干嘛停下來?”
不要表現得像個風月熟手好不好?
穆貝勒真想對她大吼一聲,都是因為她那火辣的身材和若無其事的表情,才讓他以為她和他一樣,是精通於玩樂的。
看他在床上發呆,席可巖的心忽然絞縮成一團,鼻頭一酸,在淚水滴落之前,急忙翻身下床,抓了衣裳狼狽地沖進浴室。
還是這樣!還是這樣!
就連一個吃軟飯的都不想要她,都覺得她沒有魅力嗎?
席可巖把水開到最大,嘩啦啦的水流聲掩蓋住了她低聲的啜泣。
該死的混帳!
既然覺得她無趣,干嘛還要來這?
她對他有那麼一點點的心動,雖然明知道他是為了錢,但她卻假裝告訴自己,他多少是喜歡她的。
沒想到最後還是這樣,他也不想要她……
席可巖好想大哭,卻也只能默默流淚。
當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穿好衣服,她打開皮包拿出兩萬塊放到桌子上,然後對他冷冷地說:“你該不會是gay吧?哼,不行就不要隨便拿女人做實驗,浪費我的寶貴時間。”
對,她就是這樣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即使心裡難過得要死,還是嘴巴歹毒,毫不留情地盡可能地損人,不讓別人發現她的軟弱與難過。
穆貝勒目瞪口果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這個女人的性格還真夠惡劣!
自從那次不成功的床第經驗後,席可巖就再也沒有去過“虎嘯薔薇”酒吧,自然也就沒有再見過穆貝勒。
穆貝勒,哼,聽名字就不像好人,貝勒?還真以為他是王公貴族啊,就算他長得再帥、聲音再迷人,依然是個吃軟飯的家伙。
而且恐怕還是專門向男人討飯吃的小白臉呢!
這個對女人不行、名副其實的“軼趴趴”的男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她面前,還像強盜一樣闖進她家裡,更過分的是還要和她同居?
他以為他是誰啊?
“穆貝勒,你最好快點滾出去,否則我就要報警了,告你私闖民宅。”砸東西砸累了,席可巖對著那個在她屋子裡走來走去的男人發出最後的警告。
“親愛的,不要這麼暴力好不好?”穆貝勒微笑著對她說,那雙深邃的眼睛故意深情款款地看著她,似乎要把他所有“吃軟飯”的魅力都散發出來。
“我本來就是這樣。”席可巖抬起美麗的臉說。
他搖搖頭,“嘖嘖,像你這麼美麗的人,性格應該要好一點,否則沒有男人會愛你的。”
一句話擊中要害,讓席可巖的臉色開始發青。
美麗的席可巖在工作上很強勢,業績也很突出,才能短短三年就從業務員升到了專案業務經理。
她的個性很強悍,這對工作有好處,但對於她找男朋友,唉,實在是惡運連連。
許多追求她的人,一開始都是著迷於她美麗的外表。等到發現她的個性別扭又古怪,嘴巴還歹毒如刀子,就紛紛倉皇退卻了。
“我沒人愛關你什麼事?你給我滾!”
“你沒人愛,由我來愛啊。”穆貝勒笑得越發深沉,“這兩個月來,我每天都是在思念你之中度過的,對於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我從來沒這樣朝思暮想過,今天我來找你,就是我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和你生活在一起。”
席可巖翻翻白眼,他還真是有當小白臉的本錢,說起謊來不打草稿。
“你是不是最近沒什麼生意啊?缺錢用?”她不屑地瞥他一眼,“缺錢就直說,我不介意給你兩萬、三萬的,只要你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穆貝勒的眼神一沉,危險的光芒一閃而逝,最後他露出一個悠然的笑容,“你一向都是這麼和別人說話的嗎?”
“那要看是什麼人。”她斜睨著他,冷哼一聲。
“因為我是‘男妓’,所以你就不把我當人看?認為我的表白都是虛假的?”
“你都承認自己是男妓了,出賣rou體的人,有真感情嗎?”
穆貝勒啞口無言半天,最後長長地吁了口氣,“你真討厭。”
席可巖毫不在意地咧嘴一笑,“你討不討厭我,都與我無關,現在只請你離開我的地方。”
他臉上表情忽然一變,顯得淒慘無比,“可是我沒地方可去,沒錢花,沒飯吃,如果你不要我,我就從樓上跳下去。”
席可巖看他居然認出這樣無恥的話,氣得罵不出話來,只能瞠目結舌地瞪著他。
“像你這樣的女人,一定沒有人愛吧?像我這樣的男人也一樣,沒人愛,我們同病相憐,不正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嗎?”
“誰跟你同病相憐?不要把我和你相提並論。”席可巖厭惡地反駁道。
呸呸呸!她不和他這種不事生產的社會寄生蟲是一國的!
“反正我們都是孤家寡人,何不揍成一對呢?”
“你不配!”
“我可以出得廳堂、人得廚房,床上火爆、床下紳士,讓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所有的條件我都做得到,這樣還不行?”
她詫異地看著他,“你還記得?”
“當然!”穆貝勒鄭重地點頭,“親親的話,我怎麼可能忘記?”
席可巖認真地思索起來。
唔,她想要這樣的男朋友想了很久,雖然跟前的男人是個無恥的小白臉,可是她實在厭倦了這種孤獨的單身生活。
嗯,她不在乎養他啦,反正她原本就有這樣的打算,自己賺錢養家。
而且,他長得還真是帥,讓人看著就想入非非,如果不談感情,他應該是個很好的床伴吧?
嗯嗯,簡直是第一流的!
“你不是不行嗎?”她突然想起上次他在床上半途打退堂鼓的事。
穆貝勒尷尬地一笑,“那次事發突然,我只是想……呃……你想知道我行不行,我們可以立刻到床上做一次,一定讓你爽上天。”
席可巖輕咳一聲,臉有些紅。
雖然她盡量表現得對於風月之事非常老練,實際上她壓根沒什麼經驗,連和人Kiss的經驗都屈指可數,法式深吻更是從來沒有過。
“你真的能做到那些條件?”
穆貝勒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那好,我也不是不可以養你。”席可巖思索著該怎麼處理兩人之間的關系,“但我的幾個條件你一定要做到,否則我會把你肋骨打斷。”
穆貝勒覺得後背一陣涼颼颼,這女人看起來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
“你還有什麼條件?難道那些還不夠嗎?”
“第一,你不許再和其他女人交往。”
穆貝勒心下一喜,她也會嫉妒嗎?這證明了她還是看重他的吧?
“我之所以這麼要求,是要確保你的身體健康,我可不想因為和你在一起,卻被傳染什麼亂七八糟的病。”
穆貝勒的臉色頓時變青,這個女人……真的真的很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