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著女兒，她醒來之後，安靜地躺在床上。
「爸爸，樓上很吵。」她在對我說，那些音樂聲開始了，樓上開始地恢復原來的樣子。
「不要聽。」我在對女兒說，深沉地看了她一下，於是，她轉過身來對著我笑笑。
那笑容是很純真的，沒有一點的交雜感。女兒在對我說道，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爸爸，上面那個姐姐死了嗎？」女兒繼續地在問我，當然，她是我的寶貝，我是不會傷害她的。我看著女兒，那深情的眼光中充滿著淚氣，我敏感地在發現女兒望著我的眼光開始在改變了。從容地，我失神了，心裡在想著慧心。
「你害怕了，珊珊？」我在對她問著，我很驚喜地望著珊珊，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我的膝蓋上。另外，我在想，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嗯。」她嗯了一聲，繼續地在看著我，細細地盯著我的面部看過來。
「爸爸，你怎麼了？是我說錯話了嗎？」女兒衝著我微笑，那笑容是很奇怪的。
「沒有。」我在回應著女兒，這一次輪到我在發怒了，聽著樓上的音樂聲，我是很失落的。我背對著女兒，沒有立刻地回答，而是停了一停。
「爸爸，上一次，我聽到你和警察的對話。」女兒很興奮地在和我說著，一陣尖利的表情就落在我的視覺中。
我的手落在女兒的腰間，很從容地望著她，即使是現在，我都在想著女兒。結局卻是出乎我的預料之中，我看到了女兒眼中的焦慮。我盯著女兒的臉部看上去。
「你還聽到了什麼？」我在問，間接地在聽著女兒的話。
我依舊地坐在女兒的身旁，跟著女兒的視線在移動著，將會發生的事是我無法去預料的。我竟然對女兒產生了很大的懷疑，她究竟聽到了什麼，這是我很想知道的。
「沒有了。」女兒在說，視線很溫和地落在我的身上，她的話裡隱藏著某些的東西，我看出來了，於是，我在擁緊她，怕她會聽到一些很恐懼的話。
「爸爸，你是不是怕我會害怕？」女兒繼續地在說，眼睛裡充滿著焦慮感。
「珊珊，你不要問了，好不好？」女兒是很激動的，心中是一片的焦慮。
「為什麼。」女兒再次單純地在問我，我竟然感覺到女兒在傷感了。
我懷疑地在看向女兒，那種焦慮的情感仍舊地散發在我的四周，那份激動仍舊地落在我的思想裡。我等待著她的回應，為她而感到很擔憂的。
我依舊地在想著，假如沒有女兒，我會怎麼辦？於是，我放開自己，開始地在回答女兒的話：「相信我，我會保護你，不要再去想這個問題了。」我在說道，目的是很明確的，沒有她，我是很激動的。望向窗外，窗外飄進來一些風聲，久久地落在我的眼球裡。
「好的。」我在問女兒，簡單地和她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我明白了，看來，我是白問了。」她竟然用成人的口吻在回答我，令我是感到很意外的。於是，我就在想，如果樓上沒有死人，那麼，我和女兒就不會為這些事而感到無助了。
女兒跟著我的視線在移動著，畢竟，她是很憂慮的。她跟著我的話在說，簡單地在笑了一下。我反過來在問女兒：「你想知道什麼？」我在問，聲音是低低的。
我看著她，從她的焦慮中看出了她對這件事的擔憂，我怕女兒被捲進去了。於是，我正在想著這個問題，她知道那個姐妹的死是事實，誰都不可以忘記。樓上回復了往常的氣氛，音樂聲再次地響起來，令到女兒和我是有些的驚訝的。
我想著女兒想說什麼，我就在猜疑下去，很快，她就看著我的眼睛，那表情好像是把我吞掉一樣。於是，我就在想，如果沒有這場死亡事件，我和女兒就不會被陷入去了。樓上繼續地傳來了音樂聲，很大，帶著一陣的跳舞聲。我細細地在想了一下，開始的時候，我就覺得女兒的話是很古怪的。現在，我在穩定她的思緒，利用這段時間來望著她。
她的眼睛裡是很深沉的，一切就好像是脫離自己一樣，女兒在問我。我都一一地回答了。
她的眼中有太多的期望了，眼神裡是生澀的，我朝著她在皺眉。眉心上流露出一層冷汗。
我堅持地想自己的意見，從而地使女兒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我意識到一陣的驚嚇傳到了我的耳邊。我快速地在盯著女兒的面部看過去，一陣很奇怪的意識讓我陷入了很奇怪的心境。恍惚地，我感覺到自己是很無助的，是很有大壓力的。
我終於看到了女兒眼中那種很失落的情感，可惜，我只是看了她一下。然後，沒有說任何的話題。我看到了她的焦慮。
淚水不斷地從她的眼中溢出來，眼淚水在眼中湧現而出。
我不斷地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某一些東西，那就是可怕和恐懼。我竟然笑笑，在安撫著自己的情感，終於，我的怒氣在爆發了，將自己的情感壓抑出來。於是，我同樣是很心急的。
我連忙地在說道：「不要怕，有爸爸在！！」我在激動地反覆說，一陣激烈的情感在包圍著我。使我是無動於衷的，我想到了她，於是，我就在想到了這種很可怕的字句。
「嗯。」女兒在閉上眼睛，把懷疑的眼光伸向我，我拚命地在躲避著。
「珊珊，你還知道了什麼？」我急切地問，情緒是低落的，趕緊地在收起自己的情緒。
「就這多了，我知道那個姐姐死了。」女兒的語氣是很穩定的。
「是啊。」女兒在點頭回應著，剛想了一下，她就避而不答了。
「好吧。」我輕輕地嗯了一聲，把女兒抱在懷中，在親吻著她。
我繼續地在問：「珊珊，你怕了嗎？」我在疑惑不解地。
「沒有，我不怕！！」女兒在應答著，一陣急促的聲音引起了我的警覺，我不斷地在望著女兒，不斷地在說道，即使是現在，我都沒有完全地瞭解女兒在想什麼。
「那就好了，我以為你會很怕，不想和我住在一起了。」我在疑惑地說起這件事。
我在心痛她，以為她會說出一些令我很不解的事情，我醒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