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太深太用力了,她承受得好痛苦,容婉西的眼角禁不住滾出淚珠來,同他揮灑的汗水混在一起,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流動著。
見她那樣子,他一邊有些心疼起來一邊卻停不下凶狠的佔有……
慢慢地,也許是痛得麻木了,也許是酒精將她的意識漸漸消耗殆盡。
在他又快又猛地攻勢下,她喘息得厲害,同他的喘息交融在一起,混成最誘人的音符,她迷迷糊糊的,只覺得渾身如大火燒著般滾燙。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似乎是很久很久,他本能扣緊她的後腦,在一陣戰慄中抵達了極致,滿足地發出喟歎,而她全身擠不出半點力氣,神智還在雲端飄浮著。
冷以陌從車裡把幾乎陷入昏厥中的容婉西抱出來,直接上樓,放到主臥室那間大床上,低頭瞧著她一臉疲憊的模樣,不禁抿了一下唇角,勾起神秘的弧度。
「睡吧,睡吧,醒來之後,你就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他的聲音,猶如迷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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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晨曦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簡約田園風格的房間裡有一道小身影坐在化妝鏡前開始拍著護膚水,她選的這一系列扶膚產品都是天然無負作用的,她似乎已經完成了所有的步驟,她一臉認真地看著鏡中的自己,下一秒,淡雅清新的笑容在她白皙的臉上綻放,宛如潔白的櫻花無聲的開放,純淨高雅。
安月兒提著簡約大方的包包早早就出門了,她要趁這段時間,拚命掙錢,藍雲旗下的天潭島上的清潔工的工資還是很誘人的,所以這段時間她一定要堅持下去,只要別的同事有事她都可以幫他們代班,她跟他們說,她要努力掙錢,三個月後就辭職去旅遊。
她不想用父母的錢,在她特別的時期,要找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靜靜地把孩子生下來,然後再帶著她最愛的寶寶回到漫城來。
她很喜歡漫城,漫城有她最美的記憶,也有她最愛的人。
她沒有想到,今天上班,她居然還能再看到他,他應是帶著客戶來天潭島欣賞風景。
一群人中他是最年輕,最帥氣的,舉手投足之間,帶著一種英倫貴族的翩翩紳士風度,優雅得無可挑剔。
金墨色的袖扣和整潔乾淨的白色襯衫,顯示了他嚴謹的作風,恰到好處的顯出他完美的身形,沒有打領帶,只是頸間一條精美的純銀十字架,帶出了一種優雅神秘的氣息。
二十二歲的年紀,將白襯衫黑西褲,穿出了成熟優雅的別緻魅力。
蘇晨亦是感覺到這股灼熱的視線,本能抬頭望了過來,四目相對,安月兒的心猛然一顫,連忙收回視線,並假裝拿起手中的掃帚開始掃地。
「安月兒,我跟你有仇啊?」耳畔突然傳來一個尖銳的女音,嚇得安月兒驀地抬頭,是同事小葉,而自己的掃帚正撫在她的腳上,她很顯尷尬,連忙低頭誠懇地說,「對不起,小葉,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她紅通通的小臉,又驚慌失措的模樣,禁不住打趣她,「在想你家的男人?」
「沒有,沒有!」安月兒想也沒想,連忙回答道。
「呃,那個帥哥是你男朋友吧?長得真是俊美。」小葉水靈靈的大眼睛輕輕往前方看了一下,就看見不遠處人群中一位長得很是英俊的男子正微笑著看著她們,她瞬間明白了過來。
「不是的,你別瞎猜,那是我同學。」聞言,安月兒心裡咯登一下,這小葉也真夠厲害的,反應過來,連忙向她解釋著,生怕她給誤會了。
小葉因那邊還有事情,也不再多說什麼,就急匆匆地走開了。
安月兒稍稍吸了一口氣,差點就給悶壞了,再次抬頭往那個讓她心潮澎湃的地方望去,那裡早換了一批人,蘇晨已經離開了。
見此,安月兒本能伸手撫順著劇烈跳動的胸口,那顆「撲通撲通」跳動的心終是慢慢地舒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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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爛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照射到諾大雙人床上,淡金色的光芒將床上熟睡著女子完全籠罩,白色絲質被已滑落,露出她美妙的身材,明亮的光線使她潔白的肌膚變得透明,只是上面有著觸目驚心的吻痕,甚或是咬痕,誰都可以看出來,女子昨夜經歷了什麼?!
時鐘嘀答嘀答的轉動著,時間又過去了好久。
「痛!」容婉西在滿身的疼痛中幽幽醒來。
身上醒目的痕跡和雙腿間的刺痛讓她很清楚地知道,昨夜她跟以陌發生了什麼。
忽然昨夜種種紛至沓來。
昨夜他在車裡不顧她的疼,也不顧她的哭喊,凶狠地壓著她不管不顧地肆─虐著她,每一次都很深很用力,如同要穿透她的身體,而且他臉上的神情很是恐怖,充滿著莫明的殺氣,她感到她可怕,好可怕,身體疼得一顫一顫的……
他們為什麼會一起坐在車裡?
活躍的思緒迅速轉動起來。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他們一起去酒吧喝酒了,喝得模模糊糊時,以陌的好友曲振軒就走過來,拿走她手中的酒杯,讓她不要再喝,看到他疼惜的眼神,她就主動吻上了他有些冰涼的唇,先他只是靜靜地盯著她,不主動,也不反對,任她胡亂親著,吮著,後來,他也瘋狂地回吻了她。
正在她被吻得快要窒息時,他突然放開了她,她猝不及防往前面撲去,不小心撞到背身站在她旁邊的男子身上,他本能轉過來,她眼角的餘光看見是冷以陌,他一身冷冽地站在她面前,眉梢如寒冬飛雪,冷冽逼人,抬眸他可以拉住她的,他沒有,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撞到桌角上。
她後來爬起來,拉著他就扭打起來,後來他很是生氣地推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