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森又將冷織穿的褲子褪了下來,拿起旁邊的那支擦的藥,打開蓋子將藥擠了些在了食指上,打開了冷織的雙腿,果然那雙腿根部的私處一片紅腫,藍色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心疼。動作很輕柔的將藥抹在冷織的私處。
涼颼颼的感覺讓昏迷中的冷織感覺到很舒服,「唔。」一聲滿足的嚶嚀從冷織的薄唇裡溢出。
亞森的身體明顯的一僵,小腹處一團火慢慢的燒了起來,這簡直是一種受罪。亞森吞了吞口水,極力壓制著下身的腫脹,為冷織擦完藥後,逃也似的進了浴室裡。他急需要降火!!!
這一晚亞森出奇的老實,只是單純的擁著冷織而眠。
早晨醒來的時候,亞森摸了一下冷織的額角,燒已經褪了,亞森長舒了口氣。
沒過多久冷織也醒了,亞森從床上起來,吩咐了傭人準備清粥送上來。
清粥早就熬好了的,傭人端著一碗清粥進來放下後便出去了。
亞森端過清粥,在床邊坐下:「起來吃點清粥。」
冷織將頭扭了過去,背對著亞森。
亞森無奈只得將粥放在床頭櫃上,起身便把冷織的身體扳了過來。怒火中燒的吼「別跟我玩絕食這一套,你愛吃不吃。」
冷織抬起頭一雙紅眸望著亞森薄唇輕啟:「你要的都得到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告訴你冷織,這遠遠不夠,你父親殺了我父母,害的我從小父母雙亡。這些都是你欠我。你們冷家欠我。」亞森失控的怒吼著。
冷織呆呆的聽著亞森怒吼,原來是自己的父親殺了他父母,原來他這樣做是為了報仇,原來這都是自己欠他的。呵呵!!!真是可笑。
「砰」的一聲,亞森摔門而去。
冷織怔怔的躺在床上,腦海裡閃過許多畫面,有死令的兄弟姐妹,有疼愛自己的哥哥,他們都還等著和自己團聚,自己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放棄生命呢,冷織從床上費盡的爬了起來,端起床頭櫃上擺著的清粥,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
日子飛逝,冷織吃著剛剛傭人端上來的晚餐,來這裡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整日的待在這空曠的房間裡面發呆,自從亞森那次失控後便在也沒有進過這間房間,冷織自然也沒有在見到過他。吃完晚餐,傭人便上來收拾東西,這個傭人是個意大利的婦女,叫珍妮,性格很好,對冷織也很好。珍妮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看向冷織輕聲問:「小姐,今天還好麼?」
「還好。」冷織惜字如金。
「今天的晚餐可口麼?」珍妮繼續問。
「珍妮,有什麼事你直說就好。」冷織看著珍妮說,今天的珍妮實在太反常了,平常的珍妮不會問這麼多毫無意義的話題,更何況她看見珍妮那欲言又止的眼神。
「小姐,你去看看亞森先生吧!」珍妮突然眼圈紅紅的看著冷織說。
「你找錯人了珍妮,我巴不得他死。」冷織面無表情的看著珍妮說。
珍妮突的朝著冷織跪了下來低聲抽泣著說:「小姐,求求你去看看亞森先生吧!昨天是亞森先生父母的忌日,亞森先生去陵園回來之後便一直把自己關在客房裡,誰也不准進去。現在已經兩天沒吃任何東西了,亞森先生還有胃病在身。」
冷織微微蹙眉,撇過頭看著窗外「你都說了,他不許任何人進去,我又怎麼能進去。」
「小姐,你不一樣。你可以進去的。」珍妮說著。
冷織忽然覺得頭異常的痛,雙手撫著太陽穴冷冷的說:「出去,你求錯人。」
珍妮低聲抽泣著抱著餐具離開了房間。
冷織望著窗外靜走了很久,腦海裡忽然閃過當初在礦洞裡亞森用身體為自己擋住的那一幕,她還欠他一條命。忽的冷織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珍妮說亞森在客房,應該就是這裡了。冷織站在客房外,輕輕打開了門,還好門沒有被反鎖住,屋裡一片漆黑,冷織一時也找不到客房燈源的開關,輕柔的月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勉強讓冷織看清了靠窗戶的大床上躺著一個人。
冷織盡量的放輕腳步走到床邊。
「不是說了,不准進來的嗎!」低沉的聲音響起,卻少了平常的幾分霸道,帶了幾分病弱。
冷織蹙眉,伸手撫向亞森的額角,溫度適中,沒有發燒,冷織將手抽了回去,卻在中途被亞森突然伸出手拉住,一個用力冷織便被拉著摔倒在大床上,亞森立刻覆身而上,壓住了冷織的身軀。
冷織氣急,看他的力氣還蠻大的,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不知道自己發的什麼神經跑過來看他。「放開我。」
亞森的頭埋在冷織懷裡,用力吸了吸鼻子像是在吸取冷織身上特有的味道,然後低沉的聲音響起「我就知道是你來了。」
「你先放開我。」冷織說道。
「別動,讓我在抱一會兒。」亞森的聲音帶著一絲祈求。
冷織聽的怔了一下,那麼霸道的他也會有無助的時刻麼?
亞森安靜的伏在冷織身上,後來冷織竟然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亞森居然在自己身上睡著了,冷織很無語,索性自己也閉上眼睛休息了。這一夜他們兩人睡的格外安穩。
遠在萬里之外的死令總部。每個人臉上都覆上一層薄霜。
琉莎說:「一個月之前,冷織買了去往埃及的飛機票,從那之後便失蹤了。」
冷燁的臉色很差,轉頭看向萊恩開口:「萊恩,你去埃及查的怎麼樣?」
萊恩一臉失落,「沒有任何關於冷織的消息。」
任渺渺走在冷燁一旁,一手握住冷燁的手,示意他不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