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一個女孩子,一頭長而似墨的長髮,白淨的皮膚,精緻的瓜子臉,靈動的雙眼,玉鼻櫻唇。背景是在湛藍的大海邊,女孩站在陽光下,一身白色短裙被海風吹亂,赤著玉足踩在柔軟的細沙上,冷織這才覺得照片中的這個女孩才是正真適合穿白衣的人,白色彷彿就是為她而生的一樣,女孩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齒笑的那樣開心,笑的那樣真,她是為了誰笑的那樣開心呢?就連冷織一個局外人都被她的笑容所感染了。不可否認這個女孩真的很美。
冷織隨手翻開了照片的背面,一行娟秀的字跡映入眼簾:
燁,海風吹在身上很舒服,我撿了許多貝殼等我回來了就掛在我們房間的窗戶邊上。壞蛋,有沒有在想我?
冷織翻過照片再次深深的打量著照片中的人兒,叫燁這個名字的在死令不會有第二人。這個女孩竟然跟哥哥有關係。語氣那樣親密可見平常冷若冰霜的哥哥一定很寵她。可為什麼現在她又不在哥哥身邊呢?帶著疑惑將照片夾在了書本原來的地方重新放回了書架裡面。被這個小插曲已經擾的自己沒辦法靜心下來看書了,打開書庫的門走了出去。
「老大,十年前的那件事情亞森也派人去查了,也還多虧了他們查了,我們順著他們的蛛絲馬跡查省了不少時間,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查到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冷燁的房間裡響起。
門外的冷織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忽的站住腳步。這個陌生的聲音是誰?十年前的事又是怎麼回事?
「結果怎麼樣?」冷燁冰冷的聲音響起。
「亞森的父母也就前任意大利黑手黨首領夫婦被冷家族族長冷天所殺。」
冷天?不就是自己的父親嗎?難怪亞森要拿自己威脅哥哥了,原來是自己的父親殺了他的父母。冷織倚在房門旁繼續偷聽。
「原因?」
「為了一副古畫,第二次世界大戰之時,英國的皇室曾得到一副埃及金字塔出土的古畫。英國皇室在那副古畫做了手腳將英國皇室三分之一的財物其中不乏珍奇異寶。藏在了一個極其隱秘的地方。而找到這個寶藏唯一的途徑就是那副古畫。剛好那一次三人一起找到了古畫,而且都知道古畫的秘密所以三人打大出手,本來古畫已經到了老大的父親手中了,卻被突然闖出來的一群黑衣人奪了去。」
「現在古畫有沒有消息了?」
「在挪威皇家收藏館裡面。」
冷燁雙眸突的閉上,沖面前站著的人揮了揮手,「你出去吧!」
「是。」隨後響起一陣腳步聲。
冷織快速的一個閃身躲在離房門口最近的柱子後面。
房門被推開,一個戴著銀灰色面具的高大男子走了出來。此人應該就是銀魅了,死令的其他幾位殺手全部都是戴上面具的,以面具的顏色區分。
看著銀魅遠遠離去的身影,冷織站在冷燁的房間門口想著到底要不要進去問清楚。
門內冷燁的聲音突然響起「聽都聽那麼久了,怎麼不敢進來了?」
冷織撇了撇嘴,這樣也能知道她在外面?太厲害了。伸手推開房門「哥。」
冷燁嘴角漾著一絲微笑,眼眸裡總是帶著寵溺看著冷織,「坐吧!有什麼要問的?」
冷織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一副很狗腿的笑容望著冷燁。在他面前冷織不必裝那麼堅強,因為他是她唯一的親人,所以冷織在冷燁面前完全脫掉了殺手女王的面具,只是一個二十歲的大姑娘而已,可以偶爾鬧鬧脾氣,撒撒嬌。
「關於那副古畫,哥準備怎麼辦?」
冷燁裝做沉思的樣子過了半會兒問冷織道:「小織你覺得該怎麼辦?」
冷織現在巴不得出去走走,在像現在這樣待下去恐怕遲早會瘋掉。立即接口說:「哥,爸爸當初想要得到那幅古畫肯定是因為那個寶藏有什麼特別之處,現在我們就去把古畫偷回來,在去找到那個寶藏也算了了爸爸一個遺憾。」
「小狐狸學會找借口了?」冷燁調笑開口,頓了頓又道:「既然你那麼想去的話就去吧!不過安全第一。叫上琰禹、萊恩、天柯和你一起去。」
「屬下冷織一定保證完成任務。」冷織學著死令下屬的口氣說。
兄妹倆相視一笑。
由於琰禹還在外面,所以冷織幾人又在總部休息幾日等琰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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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令總部外面,冷織、萊恩、琰禹、天柯、小C 、琉莎、凱笛、赫爾幾人站在一架直升機旁邊。
冷織一臉笑意的跟琉莎擁抱了個「琉莎姐,我哥真不來送我呀?」
「你哥是怕捨不得你,所以才不來的。」琉莎道。
身後的琰禹看著冷織冷冷的說:「在不走就趕不上航班了。」
冷織這才鬆開琉莎朝琉莎、赫爾、小C揮了揮手說:「我們走了,回來的時候記得準備好慶功宴。」
小C回應道:「好好照顧自己,別像上次了還要琰禹哥去找你太麻煩了。」
幾人坐上了直升機上,凱笛坐在駕駛座上,他是死令防禦系統的總指揮沒有特殊情況他是不能離開死令總部的,他這次只是送他們幾人去機場。
冷織送了小C 一記白眼,像是在說,回來在找你算帳。
「嗡嗡嗡」直升機發出響聲緩緩的升到了空中。
在死令,每個成員因為隨時都有可能要出入各國所以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好幾個不同的身份。
此次的任務是偷挪威皇家收藏館的古畫,為了隱藏好身份這次他們沒有坐專機飛去挪威,琉莎只是幫他們訂了頭等艙。
直升飛機在離機場不遠的私人樓頂上降落了下來,一下樓便有死令的人開著一輛勞斯萊斯接冷織幾人去機場。
經過了幾個小時飛行,美國飛往挪威的飛機終於在挪威首都的機場緩緩降落。
冷織幾人低調的離開了飛機場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冷織、琰禹、萊恩、天柯幾人剛剛洗了個澡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冷織一身黑色的休閒裝栗色的頭髮隨意垂在雙肩上慵懶無比。
琰禹上身一件冷色系的深藍色稱的人更加冷漠卻也英俊無比。萊恩上身一件無比騷包的淡粉色的襯衣,扣子剛剛扣到第三顆露出裡面精壯的胸肌,加上那張妖魅的臉孔迷到了一大片花癡。天柯最低調,選了件簡單不失典雅的白色襯衫,在加上東方男子特有的英俊五官,像極了童話裡的白馬王子。
幾人正在冷織房間裡討論任務的細節。
「咚咚咚」門鈴聲響起,冷織起身打開了房門,一個酒店的服務生推著一個小推車進了房間,小推車用一塊乾淨的白色餐布蓋住上擺著幾碟精緻的甜點。服務生躬著身對冷織說:「小姐,這是酒店附送的甜點」
冷織點頭,「謝謝。」
「小姐,先生如果還有其他要求可以來找我。」
「嗯,我們會的。」冷織回。
服務生躬身出去了,冷織走到房門前將門關住反鎖起來。
萊恩掀開蓋在小推車的白色餐布,在小推車底部果然藏了一個白色的小箱子。剛剛那個服務生是死令在挪威的人。可見死令的人已經可以說遍佈全世界了。
萊恩伸手將小箱子拖了出來打開來,裡面放著幾把沒有組裝好的Ak-47還有四把裝上消音器的手槍。
萊恩吹了一個口哨,雙手伸進盒子裡動作利落的將Ak-47組裝好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殺手界排名第二真的有兩把刷子。
萊恩得意的舉起Ak-47朝窗戶外做了一個射擊的假動作。
天柯拿起推車上的甜點吃了起來,嘴裡口齒不清的說:「挪威的 …… 。甜點還可以。」
琰禹挑了把用的順手的手槍塞到自己腰間。
冷織拿出盒子最底層放著的地圖在桌上攤開來。
其他三人立即圍了上來,盯著桌上的地圖。
冷織指著地圖的中央說:「這裡就是挪威皇家收藏館,總共五層每一層裡面都是機關重重,越往上機關難度就越高而收藏品就越稀有。我們的目標古畫就在第五層上。皇家收藏館周圍的過道上每三分鐘就有一班持槍械的護衛巡邏並且每條過道上巡邏的換班時間不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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