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德比應道,低垂著頭走進房間看見冷織也在場一絲不自然一閃而過,在亞森身旁站定「老闆,關於礦洞爆炸的事,已經查清楚了。是利雅買通兩個島上游手好閒的人幹的。」說到此處抬頭望了眼微微皺眉若有所思的亞森。
「利雅?她從哪裡得來的消失知道我們要去礦洞的?」亞森突的開口。
德比繼續道「是打掃別墅的阿凡將偷聽的消失告訴利雅的人。」
「哦~」亞森露出一個極詭異的微笑,「原來是內鬼呀!人都在哪裡?」
那一句「哦」拉了極長的尾音,聽的德比顫顫巍巍的。又聽見亞森問到自己忙回到「阿凡和那兩個點燃炸彈的人已經在地下室了。只是利雅~~~」後面的話德比沒有說出口。但是這幾人都心照不宣,都知道沒抓利雅是因為她的父親利奧為亞森掌管了這麼多年的礦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哼。」亞森冷哼一聲,「德比,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你的老闆了?」
德比身子一抖,單膝跪了下去頭垂的更低了「屬下知錯。」
「那些人不用關在地下室了,免的髒了我的地方。找個地方解決了,包括利雅、利奧。」亞森面無表情的說道,幾條人命在他眼裡彷彿如螻蟻一般。
德比欲言又止頓了頓還是說了出來,「老闆,利奧沒有參與此事,懲罰是不是太重了點。」畢竟礦洞還需要人管,德比這番話只是站在亞森的角度說,沒有偏袒利奧的意思。
「德比,你太心軟了這點會害死你的。」亞森深深望了眼德比說:「我這次殺了他的唯一的女兒,你認為他還會為我賣命嗎?」
德比默不做聲。
亞森繼續說道:「與其養一條時時刻刻威脅到自己的狗在身邊為自己製造麻煩不如一次除掉,一勞永逸。懂了麼?」
「是的,老闆。」德比低聲道。
「嗯,下去吧!」亞森道。
冷織若無其事的坐在一旁望著窗外的景色,心中暗歎亞森的手段果然不虧是黑手黨的首領。
到了傍晚時分,林嫂端著飯菜上樓,冷織不是很好只是吃了幾口便吃飽了。亞森的手傷已經可以自己動手吃飯了。林嫂在收拾碗筷的時候不經意間看見冷織耳朵上的耳釘上的那顆藍寶石眼裡閃過一絲瞭然,難怪少爺那麼著急派人將那塊藍寶石切割出來,原來是送給冷小姐的。
冷織吃過飯後便回房了,躺在寬大舒適的床上,想了想自己被亞森帶來這個不知道名字的島上已經十五天了。不知道哥哥和萊恩他們有沒有在找自己。
「咚咚咚」幾聲輕響,冷織雖然中了毒但是做為殺手的各個感官的敏銳程度還在。妖異的紅色眼眸閃過一抹亮光,翻身從床上坐起,望向半敞開的窗戶,冷聲道:「誰?」
「砰」一聲極輕的落地聲,月光從窗戶灑進來照在剛剛翻身而進的來人身上,硬朗的五官,高大的身軀。還有那終日圍繞在身邊驅不散的冰冷氣息。
冷織只覺得鼻頭微微發酸,輕聲道「你來了,琰禹。」
琰禹強忍住心中想擁冷織入懷的衝動,暗啞的嗓音響起「現在能走麼?」
冷織無奈的搖搖頭:「我中了特製的毒,全身無力,只能勉強維持正常人的生活。」
琰禹從隨身掛在腰間的包裡,拿出一包粉末說:「放在水裡喝,這是天柯的解毒散,可解百毒。只是藥效發作的有些慢,至少要過一天才能將你體內的毒完全化解。」
冷織接過粉末,點點頭,「知道了,明天晚上一起出去。」
「嗯,和我一起來的還有萊恩。我們等你。」琰禹
說完在次翻身跳到窗邊。
冷織忙跟到窗邊:「琰禹小心些,這裡四處都是監視器。」
琰禹縱身躍到旁邊枝繁葉茂的大樹上,回過頭沖冷織露出安心一笑。又是幾個跳躍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
冷織回到房中,拿起床頭櫃上放著的水杯,好在裡面還有些水,將粉末盡數倒了進去,晃動了幾下杯子,粉末完全溶解在了水一飲而盡,又走到浴室將杯子洗的一乾二淨,又將裝粉末的包裝袋撕碎打開馬桶蓋扔了進去又反覆沖了幾次水,這才放心的躺回床上。這一夜是她來這裡十五天來睡的最安穩的一天。
清晨,冷織一大早便起床了。從衣櫃裡好不容易找出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外加白色長褲。晚上的行動穿裙子會不方便。暗自捏了捏拳頭薄唇微勾,經過了一晚上天柯的解藥藥效已經發揮了,身體的毒藥也完全清除了。現在的冷織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殺手女王了,週身忽的殺氣大漲,又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要不是現在是白天不利於逃走,冷織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裡。窩囊了這麼久冷織受夠了。
緩緩下樓,今天真是難得就連亞森也起的很早,已經坐在輪椅上在餐桌上吃早餐了。
冷織拉開椅子在亞森對面坐下,隨手拿了餐盤裡的一個三明治咬了起來。
對面的亞森突然放下刀叉看著冷織說「你說你到底是不是冷燁的親生妹妹?」
冷織對上那雙深邃如大海的藍色眼眸,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呢。」
「早在前些天我就把你在我手上的事派人告訴冷燁了。都過去這麼多些天了他還真是耐的住性子不來找我。」亞森依然望著冷織說道。
冷織繼續咬著手中的三明治,調侃著說:「這說明你抓錯人了。我不值錢。」
亞森忽的長臂一伸,越過餐桌直接扼住冷織的脖頸。
「咳咳咳。」冷織呼吸困難的咳嗽起來,剛剛吃的三明治卡在了喉嚨上,隱藏在身側的十指悄悄的握成拳忍耐著,NND!!!要不是為了隱藏自己現在已經恢復了的力量。不然自己一定要把眼前的亞森打成腦癱。
冷織呼吸越來越微弱,腦袋都開始迷迷糊糊起來,而眼前的亞森似乎還沒有鬆手的意思,Kao之,冷織在心中大罵,他娘的,亞森是要玩真的,真想把自己弄死。可憐自己不能反抗,一反抗的話,他肯定會想到是有人來救自己了。當時候琰禹跟萊恩就慘了。亞森心狠手辣要是落到他手上就是九死一生了。
就在冷織以為自己快要斷氣的時候亞森一甩手將冷織重重的甩回椅子上。
「咳咳咳~」冷織一陣劇烈咳嗽,恨不得將五臟六腑都吐出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亞森幽幽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要是冷燁不來,我就會殺了你。所以你最好祈禱冷燁會來。」頓了頓又說:「還沒死的話,起來推著我出去走一下。」
冷織恨的牙癢癢,這麼長時間都忍過去了不至於連今天這一天都忍不過去,喝了口水平復了一下呼吸,起身走到亞森身後推著輪椅往別墅外走去。幾次幾次冷織想一記手刀將亞森這害人的貨給劈死,都一一忍住了。
冷織按照亞森指的路走去,不知不覺竟然走到自己房間窗戶下面,一抬頭便看見靠近自己房間窗戶的大樹上都站了些黑衣人,不知道在上面幹什麼。冷織眼底深處一絲不易而見的緊張,難道是他發現了什麼。以前他很少跟自己提冷燁的事,今天早上忽然提起更是對自己大打出手,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在試探自己。
用眼角的餘光撇了眼亞森,果然看見他一臉探究的望著自己。隨即怕他發現忙將餘光移開,轉過頭滿眼疑惑的看著亞森指著樹上的黑衣人開口「哪裡是發生了什麼事?」
亞森深深的看了眼冷織,彷彿要將冷織看透一般,許久才收回目光,「昨天晚上這幾顆樹上的監控器全部都壞了,你晚上睡在房間裡有沒有聽見什麼異樣的聲音?」
冷織不假思索的說:「聽見了,就是幾聲彭彭彭落地的聲音。」
「哦,是這樣嗎?」亞森道。
不遠處的德比往這邊趕來恭敬的喚了聲,「老闆。」又望了眼冷織。
亞森一個眼神過去,示意德比可以當著冷織的面說。
「老闆,經過調查昨晚上那些監控器確實是被樹上的椰子砸爛的。」德比說。
冷織心裡暗暗長舒了口氣
,還好琰禹做的隱秘,亞森這只狡猾的狐狸還真是不好對付,看來今晚的行動更要小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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