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為誰的嫁衣 愛到絕望 156白狼的決定(二)
    白狼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扣著楚瑾的手力道也越來越大,身體越來越僵硬,楚瑾用盡力氣將他推到一邊,抓起一邊的衣服護在胸前,臉上不知是因為羞愧還是氣憤紅的像火。

    「那是怎麼回事?」白狼冷冷地開口,在看到那一圈紅暈之後他傻了眼,在他心裡她是一個很純潔的女孩,沒想到她的身上卻有著那樣的痕跡,屬於另外一個男人的痕跡。

    「我沒必要向你說明。」楚瑾也是冷冷的語氣,剛剛對他產生的一點好感,全都沒了。

    「啊,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楚瑾剛想起身就被白狼一下子抓了回來,她手腳並用地反抗,卻是無濟於事,身子重新被白狼壓上,這次白狼沒有剛才的溫柔,力道大的出奇,眼裡也充滿了血絲,像是一隻被擊怒的狼。

    「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對你溫柔了,你惹起來的禍就該你來滅。」白狼的話剛落吻就隨即落了下來,這一次沒有纏綿,只有無盡的掠奪,吻得楚瑾渾身無力而且酸疼,這讓她想到了藍冬軒,她才明白原來一個對另一個人的態度,和心態很重要,之前他還是那麼溫柔,而現他卻像個禽獸一樣。

    片刻功夫楚瑾一絲不掛地躺在白狼的身下,委屈屈辱全都湧了上來,她停止了掙扎不再動,像是一個死人一樣,眼淚隨即流了出來,她的這一生為什麼會遇到這麼多變態的男人,她這才想起師傅一直不讓她離開關島的原因,她的容貌確家是個禍害。

    白狼的嘴角接觸到楚瑾的眼淚,好鹹,他停止了動作,看著她,這個女人讓他不能把持自己,這一點他很震驚,他以前就有處理掉這些事的打算,遇到她之後他的動作更快了,遇到她他才知道他要過的日子不過是兩個人簡單的生活罷了。

    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身上卻有別人的印跡,哪怕那是在遇到他之前的事,他也不能容惹,她像女神一樣的女人為什麼是這個樣子的。

    白狼想到這又開始動作,楚瑾現在剩下的只是一個軀體,沒有想法了,淚眼沒有焦距地看著上方。

    白狼的膨脹無法忍受了,他果斷的退去下身的衣物,摸索著放到她的大腿內側,想要解決他的必時之需。

    楚瑾的左胳膊隨意地一滑,白狼也隨即停了下來,左胳膊的肘處一顆隱約的暗紅色紅痣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像征女人貞節的守宮砂,在他們這一帶女人的身上都有這個東西,所以他才在看到楚瑾胸前的齒印時如此震驚,他們這裡的男人都注重女人的第一次,也可以說注重女人的每一次,他們要求一個女人只能忠於一個男人,這又和巫齊高山那邊成了明顯的對比。

    白狼停止動作,將楚瑾抱在懷裡,怪不得她會哭,怪不得她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她身上的印記也許也是她的一段黑暗的回憶呢。

    「狼少。」財叔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白狼轉過頭回到現實中,財叔是個有分寸的人,沒有特殊的事他是不會輕易來找他的。

    白狼將木然的楚瑾放到床上,蓋好之後整理好衣物開門走了出去,楚瑾像是失去了原氣一樣沒有絲毫的思想,她想就這樣死去吧,也許才是對她最好的結果。

    一小會功夫白狼回來了,臉色很難看,直拉走到床邊,床上的人已經睡著了,臉上還掛著淚痕,細眉擰在一起,白狼不禁看呆了,可是這樣的人他這輩子也許也無法擁有了。

    楚瑾似是在夢中有人在她的胸前畫著什麼,涼涼的,一下一下,不是吻也不是咬,很舒服的感覺,她想睜眼,可是沒有力氣,就只能任著那個人慢慢地臨摩著。

    而後又轉向她的胳膊,也是畫著什麼,麻麻的,像是在給她進行著按摩。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艷陽高照,似是做了一夜的夢,又像是真爭地發生了,頭有些疼,可能是昨天情緒太激動了,哭過所以頭才會疼,楚瑾下床衣服已經穿好了,一件很漂亮的女裝,想起昨晚楚瑾的心裡就有些結,看來是沒法再在這裡呆下去了,是該離開的時候了,站起身的時候,突然覺得身上多了什麼,她扒開衣服走到鏡子旁被看到的嚇傻了。

    一朵紅色嬌艷的罌粟花將她左胸上的齒印完美地蓋上了,在她白晰的皮膚上散發著它的魅惑,紅的更紅,白的更白。

    原來那個是真的,而不是夢,她又忙著將胳膊挽起來,肘腕處一朵小的罌粟花盤旋在那裡,將原本暗紅的痣蓋住了。

    外面已經有人在叫她了,楚瑾收回思緒走出屋子,原先的罌粟花,全部沒了,看來昨晚這裡已經有人來清理了,陽光照在身上很舒服。

    「小姐。」財叔站在一旁笑著看著她。

    楚瑾對他點點頭,覺得什麼地方有些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

    「那個,白狼呢?」楚瑾想就算是走,也該和他道個別吧,財叔低下頭,顯得有些所措。

    「小姐,這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財叔抬起頭看著楚瑾的眼睛瞪大,有些不明所以,財叔接著說:「我是留下來和你一起去巫齊高山的。」

    楚瑾轉過身看著遠方,財叔在她身後繼續說著:「這裡的人都回老家了,而且終身不得再進這裡一步。」

    「怎麼會這樣?」楚瑾有些不敢相信,事情處理的這麼快,這麼徹底。

    「這樣的結果算是好的了,沒有人因此而入獄或是陪上性命,我們做了這件事之後,其它的團伙,內部也開始有動靜了,以前主要就是怕會吃牢飯,現在好了,只要有一人……」財叔的話突然停住,楚瑾轉過身,瞳孔放大。

    「一人?那個就是白狼對不對?白狼呢?」楚瑾抓著財叔的衣服尋問著,財叔有些惱火,自己的嘴怎麼就是管不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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