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保佑不是,否則,有你受的。」冷霜拉著旋風快步繞過大廳向臥室而去,冰冷的聲音似要將這裡的罪魁禍首凍僵。
暮蕭兒撿起地上的衣服跟了上去,當看到臥室大床上的一幕時瞪大了眼睛。旋風和冷霜已經將那男人狠狠的踩在地上,龍天羽赤著全身,滿身的傷口和鮮血。暮蕭兒將衣服放在旁邊,臉紅的用薄被蓋住龍天羽的身體,小心的問道「龍天羽,你——沒事吧?」
其實她想問的是他失身沒,不過,看龍天羽現在瞪著她的眼神,她是沒那膽量問出口的。
「你很希望我有事嗎?混蛋!把調酒台上那瓶酒拿來,那是解藥。」龍天羽很想狠狠的罵她一頓,可此時全身無力,說出的狠話也失去了它的威力。
旋風和冷霜將那男人捆縛住等待著龍天羽的處置,暮蕭兒將那瓶酒拿來喂龍天羽喝下去,而後躲得遠遠的,往日的囂張刁蠻早不復存在,沒辦法理虧嘛。
緩了緩,旋風示意冷霜和暮蕭兒去大廳等著,同時注意著有人進來。旋風架著龍天羽到浴室,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傷口,順便忍著痛洗了個冷水澡降降溫,等龍天羽穿上衣服,旋風掂著那男人到龍天羽面前,等在大廳的兩女孩也走了進來。
「龍哥,這人怎麼處置?」旋風詢道,同身為男人他理解龍天羽此刻心中的怒,若不是地方不對,他恐怕會把人折磨個七天七夜。
「放人,不然還能怎樣。」這裡不是自己的地盤,今晚他和暮蕭兒接觸的人不少,因為暮蕭兒的不俗賭術眾人對她的印象不淺。若這男人突然死亡,勢必會給他們帶來麻煩。這虧,龍天羽必須暫時吃下,等離開後再報復不遲。
龍天羽忍著全身火辣辣的疼,蹲下身面對著驚恐的看著他們的男人「聽著,想要活命就乖乖把今晚腦中所有的記憶刪除,我們不想惹事,明白嗎?」龍天羽友好的拍拍男人的肩膀,看樣子似乎是想息事寧人。
男人被綁成個粽子口不能言,點頭如搗蒜,但眼中的憤怒龍天羽卻沒有遺漏,龍天羽也沒指望這男人會真的受他的威脅。像這種受慣了人膜拜敬畏的人早忘了什麼叫識時務,不過,沒關係,反正龍天羽也沒準備讓他活多久。
「我們走。」四人開門悄悄離開這層,從旋風開闢出的路出了VIP包場這層,離開了這裡幾人也輕鬆多了,一路龍天羽強裝沒事,臉上卻是出了一層汗。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只是清洗了一下沒有上藥處理,汗水進到傷口加上衣服摩擦,那滋味別提了。越往下面幾層人越多,幾人混入人群若無其事的向下走,一路上暮蕭兒沉默的跟在後面,乖得不得了,生怕出聲點爆了龍天羽這顆處在暴走邊緣的火山。
看著前面一言不發的龍天羽,暮蕭兒心裡也有一咪咪點的委屈,事情搞成這樣她也不想的好不好。一個惡作劇而已,誰想龍天羽這個蠢蛋竟然連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也搞不定,平時看他厲害的尾巴都翹天上去了,哪想關鍵時刻衰了。暮蕭兒都要懷疑,龍天羽是不是故意的,他根本就是有那啥、那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