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德先生和直不光一起對付剩下的兩個魔兵。
兩柄劍在空中飛來飛去。
匡德先生一邊御劍,一邊看著直不光說道:「直不光先生,沒想到你剛剛得到這柄銀芒劍,就可以御劍了?」
直不光笑了笑:「只是靠我的意志力控制,可是我還沒有得到其中的要領,劍也不是很聽話。
有點愧對這麼好的劍。
不如匡德先生你用這把劍吧?」
匡德先生搖了搖頭:「那是你的緣分,我可用不了。
不過我可以叫你御劍術的口訣。
你就可以好好地御劍了。」
說著。匡德先生一邊對付著魔兵,一邊把御劍術的口訣大聲的念出來。
直不光也是一邊對付著魔兵,一邊把口訣記在心中。
再加以應用。
與實戰結合,不多時,直不光的御劍術變得流暢起來。
匡德先生笑了笑:「你看看,這不是很好。
有了好劍,這御劍術也發揮的更加淋漓盡致。」
直不光嘿嘿的笑了笑:「還是多虧匡德先生賜教啊!」
那兩個魔兵,看著兩個談笑風生,邊說,邊打,邊練劍。
根本就沒有把它們放在心上。
直氣的哇哇大叫。
手中的大棒更加凌厲,每一下都帶著獵獵的風聲。
可是直不光和匡德先生的動作都是很快,那兩個魔兵的大棒根本就不能近身。
四個人正纏鬥著,突然那邊發出了爆炸聲,兩個人循聲望去。
那是鐵廷偉在放雷火彈。
匡德先生不禁叫好:「好!
鐵廷偉城主這個雷火彈真是厲害,看來這些魔兵也怕火啊!」
直不光御劍擋住了魔兵的大棒,身體向後飛去,說道:「是啊,一般的火,這樣的天氣根本燒不起來。
不知道鐵廷偉城主這雷火彈是什麼做的。
多做些就好了。」
可是直不光的話音還沒落,就聽到鐵廷偉一聲慘叫,顯然是受了傷了。
匡德先生沒看到情況,大聲問道:「怎麼了?」
直不光也沒有看懂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想想那個魔兵已經受了傷,根本不可能再有還手之力。
定然是他的第三隻眼睛射出的藍光,傷了鐵廷偉。
心中一緊,叫道:「不好,鐵城主一定受傷了,恐怕是他們那第三隻眼睛。」
說著就要去幫忙,可是他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黑明和花廷芳已經在第一時間趕到了。
也就放下心來。
也打消了救援的念頭。
匡德先生聽了直不光的話,一真奇怪:「什麼第三隻眼睛?」
直不光說道:「這些魔兵有第三隻眼睛。
在關鍵時刻就會睜開,會放出一道藍光,很是厲害。我們要小心。」
匡德先生這才看到自己對付的那個魔兵的兩眼中間,真的有第三隻眼睛。
只是現在沒有睜開,一時間沒有發現。
匡德先生說道:「果然有第三隻眼睛,不知道這鐵城主傷得怎樣?
我們還時速戰速決吧?」
直不光點了點頭,金肩一晃衝了上去。
那魔兵正和直不光的銀芒劍做著鬥爭。
冷不防直不光一下子撲了上來。
銀芒劍攻左,直不光攻右。
那魔兵一下子慌了手腳。
不知道是對付直不光好,還是先對付銀芒劍好。
可是直不光和銀芒劍都到了。
和匡德先生對陣的魔兵意見同伴有難,也想幫忙。
可是匡德先生怎麼會給他機會。
那劍更快了,劍劍不離他的咽喉。
匡德先生也飛快的衝了上去。
正躊躇間,直不光已經到了魔兵的身前。
那魔兵一棒擋開了銀芒劍。
就想躲開直不光。
可是直不光的金肩是那麼好躲的嗎。
一下子結結實實的撞到了那魔兵的肩膀上。
那魔兵被撞的打著旋的飛了出去。
銀芒劍在直不光驅動下,緊緊的跟上。
在哪打著旋的魔兵的身體上,連刺了十幾劍。
那魔兵穩住了身體的時候,身上的黑甲片片碎裂,掉落下去。
那魔兵就是一愣,沒想到自己身上的黑甲會被刺碎。
可是就在這一楞之間,一道寒光閃過,那魔兵只覺得脖子一涼,脖子上出現了一個大口子。
腦袋一下子掉落下來。
連第三隻眼睛都沒來得及睜開,就栽倒下面去了。
和匡德先生對陣的魔兵,見自己的同伴死了。
也是一驚。
匡德先生也隨後而至。
伸手向那魔兵抓去。
魔兵一揮大棒,想擋住了匡德先生伸過來的手。
可是眼前一晃,匡德先生得手已經不見了。
那魔兵一怔,身後挨了一掌。
那掌很重,好像一個大銅錘在到了他的身上,好在有黑甲護著。
並沒有什麼大礙。
只是向前,踉蹌幾步,於此同時他的大棒也向後打去。
可是再回頭,後面哪裡有人。
只是感到後背又被人狠狠地擊了一掌。
這一掌比剛才的那一掌更重,只覺得整個身體都好像被撕裂一般。
那魔兵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慘叫聲一出,卻再沒了聲音。
只見一把明晃晃的劍,插在了那個魔兵的口中,深至劍柄。
那魔兵噴出一口黑血,身體向下栽去,匡德先生看著那魔兵又在下落的過程中噴出幾口黑血,才身形一晃。
追了上去。
一手拎住了魔兵的腰帶。
停在了空中。
對直不光叫道:「走,回去看看鐵城主!」
直不光點了點頭,和匡德先生一起飛回到了清風島。
島中大屋,玄天抱著鐵廷偉,輕聲的呼喚著。
其他的人在一邊看著,都是很焦急。
過了一會兒,鐵廷偉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著玄天,才知道自己已經回到了清風島上。
想掙扎著起來,卻帶動了傷口,疼得直咧嘴。
玄天看著鐵廷偉醒了過來,鬆了一口氣。
說道:「你莫動,受傷了。
還在流血。」
說著抓起了鐵廷偉的手腕,把自己的功力試探著深入到了鐵廷偉的身體中。
鐵廷偉感到一絲功力潛移默化的進入到了自己的身體,四處的查探著,一陣驚訝,沒想到玄天竟然可以這樣做。
玄天查探了一陣說道:「沒什麼大礙,只是流血太多了,有點虛弱。
沒有中毒。」
聽到哥哥沒有中毒,花廷芳也鬆了一口氣。
玄天對青櫻說道:「青櫻,你幫助鐵城主包紮一下。」
青櫻已經拿來了絲布,和花廷芳一起給鐵廷偉包紮。
可是那傷口已經洞穿了鐵廷偉的肩膀,兀自血流不止,儘管包紮上了,可是那絲布很快就被鮮血滲透了。
看著鐵廷偉眉頭緊鎖,面如金紙的樣子。
不無擔心的說道:「先生,包紮看起來沒有用,不想辦法止血,一會血流光了鐵城主會死的。」
玄天也很焦急,不知道如何是好,自語道:「要是直不光大哥在這裡還好,他應該知道怎麼辦?」
正說著,直不光和匡德先生提著一個魔兵的屍體飛了進來。
一見直不光回來了。
玄天趕緊迎了上去:「大哥,你快看看。
鐵城主……」
直不光點了點頭,來到了鐵廷偉的身邊。
把包上的絲布拿了下來,查看傷口。
看了看拿出了一個藥丸,塞到了鐵廷偉的口中,鐵廷偉幽幽的醒轉過來。
看著眾人,艱難的笑了笑:「真沒用,竟然受傷了。
拖累的各位。」
直不光搖了搖頭:「哪裡話來。
只是這傷口已經穿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鐵廷偉點了點頭,氣息奄奄的說道:「沒事,我有辦法。
妹妹!」
花廷芳趕緊走到鐵廷偉的身邊,鐵廷偉說道:「去哥哥的包袱那裡,裡面有一個黑色的小瓶,你給我拿過來。」
花廷芳點了點頭去了。
一會兒,拿著一個黑色的小瓶回來了。
鐵廷偉喘了幾大口氣,才說道:「妹妹,你用乾淨的水把小瓶裡面的粉末調開,和成糊。」
花廷芳點了點頭,和青櫻一起把藥粉和成了糊。
鐵廷偉掙扎著坐了起來,伸手抓了一把糊糊,抹到了自己的傷口上,另一面的傷口讓花廷芳給抹上了。
說也奇怪,那糊糊一遇到鮮血,很快就干了。
不僅堵住了傷口,鮮血也不再流了。
大家都奇怪的看著鐵廷偉。
鐵廷偉做完了這一切,長長出了一口氣,又躺下了。
對大家說道:「這是我研究的藥粉。
可以臨時做人的皮肉。
等新的皮肉長出來,就自己沒有了。」
直不光說道:「鐵城主真是厲害啊。
竟然研究出來這樣的東西。
呵呵呵!」
鐵廷偉苦笑了一下:「小玩意而已。」
匡德先生卻說道:「可是能救命啊!」
直不光又拿出一個藥丸,塞到了鐵廷偉的嘴裡。
說道:「你睡一會兒吧!」
鐵廷偉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這時候,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留下花廷芳和青櫻陪著鐵廷偉。
其他的人出去了。
玄天問道:「怎麼樣?
那些魔兵?」
直不光皺了皺眉頭說道:「戰鬥力很強,有些可以飛,而且他們有三隻眼睛,第三隻眼睛可以射出藍光,很厲害。
身上的黑甲也很堅韌,很難擊破。
我們還是有辦法的,可是新軍應該很難對付他們。」
匡德先生把那個魔兵的屍體拎了過來,說道:「我拎回來一個,你看看吧,研究一下。」
玄天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又敲了敲那黑甲。
點了點頭:「果然很厲害,如果和新軍打起來,新軍一定會吃虧。
我們的弓箭不可能射穿這樣的盔甲。」
直不光說道:「所以,他們的弱點只是怕火,和咽喉。
還有我想就是那第三隻眼睛。
那裡也應該是弱點。」
玄天皺了皺眉頭:「可是這樣的雨天,哪有火可以燒得起來呢?
再者說,要想射中咽喉恐怕是很難的事情。」
直不光笑了笑:「鐵城主的雷火彈倒是可以用,只是那雷火彈也不多了。」
玄天點了點頭:「我還有火箭。
應該也可以。
只是……」
直不光問道:「只是怎樣?」
玄天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需要分身到邪龍那裡,先斬殺了邪龍才行。
海水已經開始上漲了。」
匡德先生想了想:「不錯,只有你可以去斬殺邪龍,你去吧,這裡交給我們。
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玄天緩緩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一個親兵走了進來,對眾人說道:「外面海面上的那些魔兵開始進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