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直不光一臉的疑問,敖雕說道:「當然沒有門了,有門我自己也會打開,早就跑了。」
直不光上下打量著籠子:「那怎麼辦?
你知不知道怎麼打開這個籠子?」
敖雕搖了搖頭:「不知道。
會不會有什麼咒語,也許那隻大兔子會知道!」
直不光想了想:「不會,雪威連你們是大鳥都不知道,一定不知道籠子的打開方法。」
熬雕看著直不光:「不管了,你不是有把劍嗎?
看樣子還不錯,把這籠子砍開吧,我們不就出去了?」
直不光抽出銀芒劍,說道:「這樣行嗎?
我看著籠子也是個寶貝,別到時候弄壞了,你們就再也出不來了。」
熬雕歎了口氣:「要不怎麼辦?」
直不光想了想說道:「那龜王在下面,他的年齡大,知道的也多。
是不是請教他一下。」
熬雕嘿嘿的笑了笑:「那個老龜蛋確實不不小了。
也許真的知道。
可是我們怎麼下去。
這麼高摔下去,我們死定了。」
直不光也是很為難,這麼要是自己下去是沒什麼事了,可是這兩隻敖雕和那籠子實在是太重了,直不光沒有把握可以把他安全的弄到下面去。
直不光想了好一陣子,也沒有想出了好辦法。
那敖雕有寫著急了,叫道:「先砍上兩劍試一試,不行就直接扔下去。
我實在不願意再在這裡呆著了。」
直不光也想不出別的辦法,只好說道:「那你們小心點。」
說著抽出了銀芒劍,在籠子上砍了兩劍。
除了一串火花之外,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銀芒劍還是原來的樣子,那籠子也還是原來的樣子。
竟然沒有一點傷痕。
直不光看了看銀芒劍,又看了那那籠子。
歎了口氣,對敖雕說到:「看來這劍是不行了,那籠子一點都沒事。
他們兩的硬度差不多。
砍不動。」
敖雕一咬牙,把我們丟下去。
直不光搖了搖頭:「不好吧!
那麼高你們掉下去……
再說你老婆還懷著孩子。
那樣……」
熬雕說道:「沒事,我們會想辦法保護自己的,你丟籠子的同時,我們也可以在籠子裡面飛起來,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大不了摔個跟頭。
死不了。」
直不光聽到敖雕這樣說。
只好點了點頭:「那好吧。只好這樣了。」
直不光又奮力的拎起了鳥籠子,咬了咬牙,向山下丟去。
自己也隨之飛身而下。
那籠子重得很,直不光需要催動功力才能追得上,不敢距離那籠子太遠,這樣可以在落地的一剎那,伸把手。
直不光跟著籠子飛了很久,已經看到了下面的雪原。
那就是大雪狼所在的平台。
直不光趕緊加強了功力,飛到籠子的前面。
先到了平台之上,伸手想把把籠子借助,可是那籠子的速度太快了,帶著呼呼的風聲。
那風由上而下,都帶著強大的壓力。
直不光咬了咬牙,準備硬接。
可是那股力量實在是太大了。
直不光就感到好像受到了重擊,轟的一聲巨響直不光和籠子一起摔了出去。
直不光感到暈乎乎的,身上的骨頭都很痛。
好半晌才爬起來。
想那個鳥籠子爬去。
這時候,那些雪狼也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了。
驚恐的圍著直不光,臉上都是恐懼的表情。
直不光這才想起來這些雪狼是害怕聲音的,自己弄出這麼大的聲音難怪這些雪狼會嚇成這個樣子。
直不光定了定神,對領頭的大雪狼說道:「不好意思啊。
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嚇到你們了?」
大雪狼看著看直不光,又抬頭看了看上面。
直不光也看了看上面,沒有一點雪崩的意思。
直不光這才放下心來。
對大雪狼說道:「沒事,你不用擔心,看樣子是不會雪崩的。」
可是大雪狼臉上的表情依舊很是慌張。
還時不時的抬頭看著。
直不光也沒有辦法,只好站起來去尋找那個鳥籠子。
好不容易,在雪堆下面找到了那個籠子。
直不光用盡力氣把那籠子從雪堆裡面拉了出來。
看見裡面的兩隻敖雕沒什麼事,直不光這才放下心來。
敖雕嘿嘿的笑著:「我們兩個沒什麼事,你好像不太好?」
直不光嗯了一聲:「是啊,這一下子可是夠重的,我的骨頭差點被打斷了。」
敖雕說道:「謝謝你啊!
不過下面還有一層呢!」
這時候,那些大雪狼也跟著直不光圍了過來。
看著雪地上的鳥籠子和兩隻鳥。
似乎有點看不明白。
直不光看著幾隻雪狼:「這是我的朋友,可不是你們的食物,別打他們的主意啊!」
只聽得敖雕大聲的說道:「你們這些臭狼,都給我滾遠點,小心我吃了你們。」
大雪狼聽到敖雕的聲音就是一驚,背後的白毛根根豎立起來,掉頭就跑。
身下的雪狼也好像受了很大的驚嚇,都跟著大雪狼跑開了,瞬間都消失不見了。
直不光驚訝得看著什麼都沒有了的雪原,嘀咕著:「怎麼回事,怎麼都跑了?」
敖雕嘿嘿的笑了笑:「別理它們。
原來他們就是我的是食物。
我讓他們在下面老老實實地,不能出一點聲音,要是出聲,我把它們都吃掉。」
直不光恍然大悟,原來這些雪狼不是害怕什麼雪崩,而是害怕這兩隻敖雕。
直不光笑了笑:「的了別去管他們了。
我們走吧。」
熬雕笑了笑:「那邊比這邊還高,你恐怕有的受了。」
直不光歎了口氣:「那怎麼辦,誰讓我求找你們了。
走吧!」
說著奮力的提起了鳥籠子。
可是一下子竟然沒有提起來,直不光渾身疼痛又點是不上力氣。
敖雕也歎了口氣:「你也不用非得提起來,這裡這麼滑,你可以推著我們走啊!」
直不光拍了拍腦袋:「嘿嘿,都摔傻了。
對,可以推著。」
直不光推著鳥籠子在雪原之上,很快的就到了邊上。
向下看了看,下面是深不見底。
直不光深吸了一口氣。
又把鳥籠子推了下去。
自己深吸了一口氣,也跟著跳了下去。
這回直不光加快了速度,飛到了籠子的前面。
比那籠子早很多落到了地上。
一直到了地上直不光就大叫到:「龜王,龜王前輩。」
可是卻沒有人答應,直不光很是著急,他覺得自己有點撐不住了,想叫龜王幫幫忙,可是沒想到,這龜王竟然不知去向。
直不光心急如焚,說話那籠子就要下來了。
直不光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出什麼問題。
直不光又大聲地叫道:「龜王,龜王前輩。」
這時候,一個聲音在直不光的身邊響了起來:「在呢,叫什麼啊?」
直不光一驚,自己身邊的一個大雪包竟然動了起來,在雪包中伸出一個腦袋對著直不光說道:「你回來了?」
直不光一看,差點笑出來。
原來龜王所在的地方蓋著一層厚厚的雪,就像一個大雪包,根本就看不出來。
可見龜王,在這裡就沒有動過。
直不光一時間也說不清楚,一下子把龜王拉了出來:「快點來幫忙,熬雕下來了。」
龜王被直不光拉了出來,一臉的不樂意:「下來就下來吧,難道還要我迎接他不成?」
直不光說道:「一時說不清楚,幫我接著點。」
話音剛落,上面的狂風已經掛了下來。
龜王都是一驚:「這是怎麼了,那敖雕不會飛了?
直接掉了下來?」
說話間籠子已經砸了下來,龜王下意識的一伸手,相機接住那鳥籠子,哪知那鳥籠重逾萬斤,那裡是他可以接得住的。
直不光手疾眼快,趁機用金肩在籠子邊上撞了一下,這一下正好把這籠子的下降之力卸掉了。
直不光也覺得好像撞到了一堵牆上,有向後飛去。
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不過還是比上次好多了。
龜王疼得哇哇大叫:「我的手啊,斷了斷了。」
直不光躺在遠處哈啊哈地笑著。
掙扎著爬了起來:「不好意思啊龜王前輩,實在是來不及和你說清楚。
真是對不起。」
龜王一邊甩著手,一邊說道:「真是的,那到底是什麼?」
直不光走到了那鳥籠的邊上,看了看,裡面敖雕夫妻沒有什麼事,直不光把鳥籠子推到了龜王的前面:「我是把兩隻敖雕請出來了,可是他們現在就在這裡。」
龜王奇怪的看了看籠子,旋即哈哈大笑。
熬雕說道:「你個老龜蛋,你笑什麼?」
龜王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真沒想到,你們兩個會變成這樣,就像兩個小雀仔。
哈哈哈!」
敖雕哼了一聲:「別廢話了,快點想辦法,把我們救出去。
我們都在這裡面呆了三年了。」
龜王這才收起笑聲,仔細的端詳起那個籠子來。
看了一陣說道:「這玩意我也沒見過。
恐怕不是我們這裡的東西,應該是魔界的東西。
恐怕是受了魔界詛咒的東西。
不太好辦啊!」
看著龜王的表情,直不光也有些洩氣:「這可怎麼辦。
若是他們不能出來,豈不是前功盡棄?」
龜王說道:「先別急,容我想想。
我活了三萬多歲,事情知道的太多,你要我想想。」
說著龜王坐在了地上似乎後陷入了沉思的狀態。
直不光也不敢打擾,只能在一邊默默的等著。
敖雕也不閉上了嘴巴。
不再說話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直不光見那龜王兩眼微閉似乎是睡著了。
趕緊走過去,說道:「龜王,龜王!」
龜王一激靈,似乎被驚醒了,看著直不光。
直不光說道:「咱們可以認真點嗎?
您這樣又睡著了,不知道又要多長時間呢。」
龜王搖了搖頭:「沒睡。,我沒睡。
正想這那,有點頭緒了。」
直不光只好搖了搖頭,在一邊不說話了。
突然,那龜王一下子站了起來。
從龜背中抽出了那根黑明送給他的「海綿針」,逕直向籠子走去。
把海綿針伸到了兩個籠子條之間,用力的扭了起來。
一邊扭,一邊對直不光叫道:「你還看著,過來幫忙啊。」
直不光趕緊過去,和龜王一人一邊用力的扭了起來。
終於,只聽得崩的一聲巨響,那兩根籠條子,竟然真的繃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