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玄天根本就睡不著,閉上了眼睛,心中更亂。
玄天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看是行功。
一練功,玄天好像置身於一個浩瀚的地方。
四周是點點的星光。
而自己這在中間。
兩股力量,一黑一白就在自己身體的周圍,澎湃的運轉著。
可是兩股力量就是不碰到一起。
兩股力量越轉越快。
猛地轉進玄天的身體。
在玄天身體中更加澎湃。
玄天感到身體漲漲的,好像那些功力隨時都會噴出來。
玄天只好盡力的引導著身體的功力。
兩股功力最後在下腹部匯合,好像爆炸一般。
這時候玄天感到異常的難受,身體也好像隨之要爆炸一般。
玄天心中納悶:怎麼會這樣。
平時行功都是很素舒服的,為什麼這次這麼難受?
可是玄天只能強挺著,堅持著把功力雲運行圓滿。
在身體中哪種好像爆炸的感覺過後,又好置身於星空之中。
心情異常的開闊:這倒底是哪裡呢?
為什麼以前沒見過這樣的地方?
其實玄天不知道,自己的功力又上了一個台階。
如今的功力已經比以前又有所提高。
玄天行完了功,又站了起來。
天色已經開始漸深,夜色慢慢地湧來。
玄天的感覺開始延伸。
身體也慢慢的飛起來。
感受著整個海面。
只要有一點的異動,玄天就可以感受到。
突然,玄天的腦中生出警兆,他感到一人從側面先自己快速的飛過來。
玄天一愣:不對啊,那魔胎在海中,這個人是誰呢?
這速度好快啊,這個人的功力不凡啊。
玄天正想著,那個人已經飛到了近前,在距離玄天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玄天看了看那個人,那是一個又瘦又高的人,足足比玄天高出三個頭。
可是卻極其的乾瘦。
好像一根長長的竹竿。
戳在半空之中,那人的臉也是極長,留著長長的鬍鬚,顯得臉更長。
兩隻眼睛瞇著,看著玄天。
那人的手中還拿著一個小包袱,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
玄天也看著那個人。
很久,那個人才開口說話,聲音好像一把破鐵鍬,拖在地上的聲音:「你就是玄天?」
玄天點了點頭:「你是誰?」
那人發出桀桀的笑聲:「我就是天魔聖尊坐下的四大散翁之一癡散翁——煙狹。」
玄天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沒聽說過。
不來這裡做什麼?」
煙狹並不生氣,用長長的手指,捻著長長的鬚髯。
說道:「你不過是個小輩,又是這樣的孤陋寡聞,怎麼會聽到過我的大名。
我不和你計較。」
玄天也無所謂的笑了笑:「你來這裡做什麼?」
煙狹一伸手,把手中的包袱扔到了海中。
玄天很是納悶,剛要說話。
突然感到海面下面有動靜,玄天知道,那是魔胎。
玄天毫不猶豫,隔空就是一拳,像海面之下打去。
玄天一動手,那個煙狹也動手了,瘦長的身影一晃,擋在了玄天的前面,伸手硬是接了玄天這一拳。
只聽得煙狹悶哼一聲,身體晃了晃。
咬著牙說道:「好功力,不愧是雲中城城主。」
玄天一愣,剛要在出手,突然聽到海面之上傳來一聲尖利的慘叫聲。
那聲音一下子穿透了玄天的心靈,玄天的身體就是一顫。
越過煙狹的身體看向了海面。
海面之上魔胎抱著一個小女孩,正在吸著那個女孩子的腦髓。
此時正好和玄天的目光相對,眼中滿是得意之色。
玄天這才明白過來,剛才煙狹所拿著的那個包袱中就是一個陰月出生的女童。
玄天懊悔不已,在看著魔胎那得意的眼神。
氣的向後飛去,手中一晃冰火弓出現在手中,兩隻火箭飛出,一支直奔魔胎,另一隻則射向癡散翁煙狹。
煙狹嚇了一跳:「這是什麼?
這不是聖火那傢伙的東西嗎?
怎麼在你小子手裡?」
一邊說,一邊躲避。
魔胎也趕緊抱著女童縮進了海中。
玄天知道,那個女童是救不了了。
一身的激憤都發洩到了煙狹的身上。
兩手一伸,左冷右熱兩股功力噴薄而出。
儘管煙狹接了玄天的一拳,知道玄天的功力如何。
可是面對玄天這憤怒的一擊,還是嚇了一跳慌忙運足功力去擋,可是兩股功力不一樣,讓煙狹的阻擋很是困難。
此時的煙狹一半灼熱,一般寒冷。
難受之極。
而玄天的功力還在源源不斷的湧過來。
煙狹這時候有點後悔了。
後悔自己低估了玄天,儘管都說玄天很厲害,可是煙狹從來沒覺得這個年紀輕輕的人會有什麼深厚的功力。
可是今天真正遇上了。
才知道,真正的玄天比傳說中的還要厲害一百倍。
煙狹覺得自己撐得很辛苦,眼看就要不行了。
就在這個時候,海中的魔胎飛了出來。
魔胎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好像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原本光光的頭頂,竟然滿是長髮,披散在腦後。
半空之中魔胎尖聲的說道:「玄天,吃我一掌。」
說著已經長大了不少的小手,向玄天的後背印來。
玄天沒有回頭,只是晃了晃身體,護體仙氣就出來了。
仍在受著冷熱煎熬的煙狹心中不禁讚歎道:這小子的功力是真強啊,對付著我,還能這麼輕鬆的放出護體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