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看著匡德先生和直不光。
心中越來越覺得奇怪。
一種很矛盾的心情在玄天的內心糾結。
匡德先生看著玄天一副舉棋不定的樣子。
匡德先生說道:「你要是不和我們喝了這斷義酒,我們沒有辦法拿你當敵人。
你雖然不記得我們,可是我們記得你,這樣對我們很不公平,我們沒有辦法對著你下手。」
玄天看著一臉冷酷的匡德先生,心中依舊很是迷茫。
匡德先生又對玄天說道:「來吧,不要等了。
我們喝了這斷義酒,就可以好好打一場了。」
玄天又看了看匡德先生,終於做了決定。
飛身而起。
向直不光和匡德先生的飛雲船飛了過來。
直不光心中狂喜,進了船艙。
倒了三碗酒,其中一碗是酒中精華。
叫人端著三碗酒出來。
這時候玄天也飛了過來。
直不光拿起一碗酒,地給匡德先生一碗。
只剩下那一碗酒中精華還落在托盤上,玄天想也沒想,就端起了那碗。
匡德先生說道「這一碗就是斷義酒,今天我們喝了這碗酒,就恩斷義絕。
以後再沒有任何關係。」
直不光看了看玄天,玄天的眼中流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直不光一看,趕緊端起碗,一口喝乾了碗中的酒。
對這玄天亮了一下碗底。
示意玄天自己喝乾了。
玄天皺了皺眉頭,和匡德先生一起干了碗中的酒。
直不光偷眼看著玄天,可是玄天除了臉上微紅,並沒有怎麼樣。
匡德先生對這玄天一揮手:「請吧!」
玄天點了點頭,飛身而起,向自己的戰船飛了過去。
直不光心中納悶:怎麼這酒中精華不好用嘛?
玄天怎麼好像沒有什麼事啊?
直不光正自想著。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驚叫。
循聲看去,驚叫的是花廷芳。
手指著半空。
直不光回頭一看,玄天竟從半空之中落了下來。
匡德先生的身法最快,和直不光同時飛出去的,匡德先生卻是先到的。
匡德先生一把接住了玄天,只見玄天,雙眼緊閉,眉頭微蹙,可是呼吸均勻,一看便知是醉倒了。
直不光大喜,和匡德先生把玄天帶回船上。
青櫻跑了出來,看著玄天輕輕地摸著玄天的臉龐,口中夢囈般的說道:「我的先生,你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了。」
直不光很高興,對匡德先生說道:「看來這個酒中精華還是很管用的。」
匡德先生皺了皺眉頭:「也不知道這酒中精華可以堅持多久。」
直不光點了點頭:「是啊,我看事不宜遲。
我們現在就去萬象仙山。」
匡德先生點了點頭。
直不光看了看對面的船隊:「這些還是麻煩。
我看我們要快點解決了。」
匡德先生點了點頭。
沒有了玄天。
魔派自然堅持不久。
不多時,就被打得狼狽逃竄。
直不光等人也不追擊,全速趕往萬象仙山。
同時派出了猛兒回去通知黑明。
直不光把玄天放到了船艙,有青櫻照顧他,直不光很放心。
直不光把剩下的酒中之精給了青櫻,如果發現玄天又醒過來的跡象,就再給他灌一些。
就這樣直不光和匡德先生一直站在船頭,他們還是有點擔心。
因為如果天魔聖尊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派人在半路帶上劫持玄天的。
所以幾個人要小心的提放。
飛雲船飛速的在海上航行,轉眼間已是天黑。
直不光和匡德先生一個坐在船頭,一個坐在船尾。
閉著眼睛行功。
海上一片黑暗,除了船航行的聲音,一片安靜。
突然,海中泛起一個巨大的的水花。
一個滿是黑鱗的脊背從海中露了出來,在月色下反著光芒。
我在船頭和船尾的直不光和匡德先生同時眉頭一皺,心中升起警兆。
猛然間一隻全身黑鱗的海獸從海中躍起。
張著大嘴,向直不光咬來。
直不光猛地睜開眼睛,金肩一晃,向那海獸撞去。
那海獸就是未戶的魔身。
他識得直不光得厲害,大頭一下子扎進了海中,巨大的尾巴向直不光捲來。
直不光身體在半空中一轉身,躲過了大尾巴,反身一腳踢在了大尾巴上。
可是那海獸竟然並不在乎。
又一下子,躍出了海面。
巨嘴一張,一個又粗又長的舌頭伸了出來,向直不光捲去。
直不光不退,反進。
竟然向那只海獸的口中撞去。
海獸猛地縮回了舌頭,擋在了嘴前。
直不光一下子撞到了海獸的舌頭上。
那舌頭又軟,又粘。
直不光不僅用不上勁,竟然被那舌頭粘住了。
直不光心中一驚,可是身體卻被那海獸的舌頭捲住了。
海獸大頭一晃,竟然沉入海中直不光也被拖到了海中。
直不光剛被拖到海中,黑夜的海面飛過一個幻影,透明的無影飛到了船頭。
直接就想進入到船艙中。
突然,眼前寒光一閃,一柄飛劍已經到了眼前。
無影嚇了一跳。
側身躲開了飛劍。
匡德先生的聲音響了起來:「無影派主,想進著船艙怎麼也要問過老夫啊。」
無影嘿嘿的笑道:「匡德先生你在這裡呢。
我這廂有禮了。」
說著,一陣陰風刮起,向匡德先生飛撲過去。
匡德先生微笑著向無影打了一拳。
飛劍也從側面飛了過來,向無影的身體扎去。
無影身形一晃,躲開了飛劍,也伸出手向匡德先生打去。
兩個人的手一下子接觸到了一起。
兩個人功力也一下子接觸上。
匡德先生笑了笑:「無影派主,你大傷初癒,功力還這麼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