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吃了很多的東西,直到再也裝不下了,才停住了嘴巴。
跳下床,在地上走了幾圈,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
幾個人也放心下來。
直不光坐在地上,喝著酒。
玄天也坐到了直不光的身邊:「大哥,我們這是往哪裡走?」
直不光灌了一口酒,才說道:「萬芳島上的女人也被抓走了。
被那些魔域金仙派的高手帶走了,向北方海去了。」
玄天皺了皺眉頭:「你怎麼知道?」
直不光只好又把鬼狼的事情說了一遍。
玄天聽過之後,想了想,說道:「不對啊!」
直不光看了看玄天:「哪裡不對?」
玄天說道:「大哥,猛兒去了三天了。
還沒回來,還不對勁嗎?」
直不光一拍大腿:「對啊!
這幾天只顧擔心你了。
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以猛兒的速度,三天可以飛很遠了。
那些魔域金仙派的高手走的時間並不長,不可能這麼久還沒有查探出來啊!
難道……」
玄天也有點擔心:「猛兒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直不光也皺著眉頭。
玄天一下子站了起來,跑到了船前面。
說道:「不行,我得去找找看。」
卻被青櫻一把拉住了:「先生,你不能去。
你才恢復過來。」
直不光也走到了船前說道:「兄弟,你先別輕舉妄動。
這些事情我們要想清楚再動。」
玄天歎了口氣,坐了下來。
直不光說道:「這些魔域金仙派的高手抓走了那麼多女人,一定是去滋養魔胎了。
所以我們只要找到它們的蹤跡,就可以找到另一個魔胎了。」
玄天點了點頭:「是啊。
我剛才也在想這個事情。
可是猛兒到現在沒回來。
我還是很著急。
你想想,以猛兒的速度,怎麼會追不上船呢?」
直不光看著玄天,搖了搖頭:「兄弟啊!
你現在需要冷靜。」
玄天深吸了一口氣,真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天已經黑透了,天上的雲彩遮住了月亮。
四周的海面一片漆黑。
只有海浪拍打著船的聲音。
玄天已經冷靜下來,對直不光說道:「大哥,那個鬼狼說他們的方向了嗎?」
直不光皺了皺眉頭:「是啊!
說是說了。
可是他會不會騙我們呢?」
玄天點了點頭:「他的話自然是不能全信的。
可是猛兒也不傻啊,他也算是軍情的高手,應該可以分辨得出來的。
會不會被那些人傷害了呢?」
直不光拍了拍腦袋:「你的心思全在猛兒身上了。
我相信猛兒應該不會被傷到的,它飛得那麼高,又那麼的聰明。
不過……」
玄天看著直不光,叫道:「不過什麼大哥?」
直不光說道:「不過猛兒有可能被騙到。
須知道,那些魔域金仙派的高手,正是玩障眼法的高手,如果他們知道猛兒在天上,想辦法騙過猛兒還是有可能的。」
玄天想了想,可是想不明白問道:「這個魔域金仙派我倒是沒有接觸過,大哥,你知道他們嗎?」
直不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也是聽說過,也沒有正正的見過。
只是聽說他們精研魔法,召喚術。
而且都很狂傲。
只是他們的人數並不多。」
玄天點了點頭。
又看了看天空。
可是天上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
玄天失望的低下了頭。
黑明走過來,拍了拍玄天的肩膀:「派主,你不必擔心。
我想那猛兒通的人性,又異常的聰明,就算是魔域金仙派的障眼法,能騙過他,諒也傷不了它。」
玄天點了點頭,可是還是不放心。
還時不時的看看天空。
大家都去休息了,玄天坐在船頭練功。
一進入入定的狀態,玄天感覺自己好像一個空殼,好像完全沒有了功力。
不管怎麼用力,都好像無處著力一樣。
玄天有點著急。
可是越著急,就越用不上力。
不多時,玄天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玄天很是驚訝,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難道自己失去了功力?
玄天一下子出離了入定的狀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還是感到四肢無力。
玄天皺了皺眉頭,狠狠地錘了錘自己的胳膊。
突然,一個聲音在玄天的背後響起:「先生?怎麼了?」
玄天回頭看了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青櫻竟然站在了他的身後。
眼中滿是擔憂。
玄天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沒什麼!
只是還是覺得手腳無力。」
青櫻拉了拉玄天:「那就別為難自己,回去睡吧。」
玄天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跟著青櫻回到了船艙裡。
青櫻看著滿身是汗的玄天,心疼的拿出手巾,幫玄天上下的擦了擦。
拿手巾和青櫻的柔荑,在玄天的身上上下的滑動,玄天突然感到一股熱氣由下腹部升起,一股衝動讓玄天抓住了青櫻的小手。
青櫻臉一紅:「你才好點,別了。
別又傷到身子。」
可是玄天感到那股熱難以抑制,而且越來越熱,難以控制的一把抱起了青櫻,滾燙的嘴唇印在了青櫻的嘴上。
青櫻開始還無力的推了幾下,可是不消片刻,就熱烈的回應起來。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
兩個人一番纏綿之後,玄天又沉沉睡去。
半夢半醒間,玄天感到空空的身體中,有兩股力量在奔流。
一股冰冷的氣流由頭而下,一股熱流由下而上。
在玄天的身體中生成。
一下子注入到玄天的體內。
兩股氣流在玄天的下腹部匯合,融合到一起,好像爆炸了一般,向玄天的四肢百骸衝去,玄天覺得身體漲得難受,一下子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