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苑看著被抓到了的兩個魔神,點了點頭。
可是看不到玄天還是覺得有點擔心。
這時候,爾苑想起了一件事,對直不光說道:「直不光島主。
為什麼那些巨龜所搭成的台階會突然崩塌呢?」
直不光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這個,你就要等一等了。
等一等這個英雄回來了。」
兩個人正說著,青櫻帶著一隊人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直不光一見,笑了笑:「看看,說誰說就來了。
那些巨龜坍塌應該就是她的功勞。」
爾苑看著青櫻,她知道青櫻是誰,也見過幾面,可是沒想到這件事的功勞竟然是青櫻的。
爾苑對青櫻說道:「不知道青櫻姑娘是怎麼做的呢?」
青櫻看了看爾苑,又看了看直不光。
直不光笑了笑:「你和爾苑小姐說說吧?」
青櫻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也很簡單,我早就在帶來的到島眾中找了些水性好的。
又向鍛不斷島主,要了幾把鋒利的快刀。
在你們激戰當中,我們從雲中城的水道進入海中。
當那些巨龜們搭成台階的時候,只需要把最下面的巨龜割傷,巨龜所搭成的台階自然崩塌。
就這麼簡單。」
儘管青櫻說得簡單,可是爾苑也知道當時的情景一定是險象環生。
爾苑對著青櫻施了個禮:「多謝青櫻姑娘了,要是沒有你。
我想會有更多的死傷。
我代表雲中派和雲中城的百姓謝謝你。」
青櫻笑著搖了搖頭:「爾苑小姐不必謝我。
我青櫻只是一個小女子。
我並不是為了什麼雲中城和雲中派。
我只是為了玄天先生。
他要做的,就是我要做的。」
爾苑深深地看了一眼青櫻,慢慢的點了點頭。
直不光笑著看著兩個女人,不停地給自己灌著酒。
說話間,飯菜送了上來,幾個人匆匆吃飽了飯,就各回各的位置了。
直不光讓黑明去幫助八師兄廣明,廣明如今已經是神神叨叨,一驚一乍的了。
看那樣子是嚇得不輕。
黑明也覺的很丟臉,可是又毫無辦法。
青櫻吃過飯對直不光說道:「島主,玄天先生還沒回來?」
直不光一邊喝著酒,一邊皺著眉頭:「當然沒回來。
不過我很擔心,我怕他找不到指揮所在。」
青櫻看了看直不光:「島主為什麼這麼說?」
直不光歎了口氣:「昨晚上,我們都看到一個很大很大的巨龜。
玄天兄弟認為那裡就是指揮的所在。
可是我覺得那裡一定是個陷阱,在等著玄天兄弟。
所以我告訴他,千萬不要去那裡。」
青櫻一聽,有點著急:「就是,魔派怎麼會做那麼明顯的事情。
那一定是假的。
可是玄天先生的經驗實在是太淺,會不會……」
直不光搖了搖頭:「玄天兄弟經驗確實有點淺,不過倒是很聽話,我不讓他去,他也真的沒去。
可是,我在這城上看了一晚上,也沒看出來有什麼破綻。
根本就找不出那些魔派的指揮所在啊!」
青櫻皺了皺眉頭:「海面上沒有,可是不等於海底下沒有。」
直不光放下了酒罈子,睜大眼睛看著青櫻:「什麼意思?」
青櫻繼續說道:「我在海中的時候,在水裡可以聽到一種低沉的聲音,我想那就是他們發出的指揮信號,應該是發給那些巨龜的。
只要巨龜行動,上面的那些魔眾就知道應該怎麼行動了。」
直不光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好!
青櫻,你這一說我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個發現比你在下面破壞那些巨龜還要重要。」
說這直不光又喝了一口酒,微笑著看著平靜的大海。
青櫻被直不光誇獎了,很是高興。
可是看著直不光知道了這些,只是喝酒卻並沒有什麼動作。
青櫻不禁奇怪地問道:「島主,既然已經猜到摸魔派的指揮所在,在海底下。
為什麼你不採取行動?」
直不光看了看青櫻:「採取行動?
採取什麼行動?」
青櫻說道:「我們不是應該去搗毀他們嗎?」
直不光笑了笑:「不用我們去了。
你的玄天先生就可以了。」
青櫻皺了皺眉頭:「可是玄天先生知道那指揮的所在在海底嗎?」
直不光看著茫茫的大海說道:「我看著玄天兄弟落進海中的,他也一定會聽到的。
他不會不知道的,如果這樣都不知道,他就不是玄天了。」
青櫻想了想。笑著點了點頭:「也對,現在這海面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看玄天先生也進到海裡了吧?
可是這些魔派怎麼停止攻城了。」
直不光笑了笑:「一個是天亮了,在一個就是有太多的意外。
他們需要他調整一下。」
青櫻點了點頭:「那一會我再帶著那些島眾下海吧?」
直不光搖了搖頭:「不可,不可!」
青櫻詫異的看著直不光,直不光說道:「你的做法就是他們的意外,他們一定會根據你的打法作出調整。
你再下到海中,不僅收不到原來的效果,恐怕還會有危險。
這招已經用老了,不可再用了。」
青櫻點了點頭:「島主你說得對。我們需要別的招數。
兩個人正聊著。
忽然,猛兒從天而降。
青櫻拍了拍猛兒的大頭。
猛兒認得青櫻,親暱的和青櫻磨蹭著。
接著一抖肩膀。
一個黑色的鷹從猛兒的背上跳下來。
兩人認識,這是飛鷹島的鷹。
鷹的腳踝上綁著一個竹管。
直不光趕緊打開竹管,裡面有一張絲布。
上面寫著:部分魔派已向北方海轉移。
直不光皺了皺眉頭:「這些魔派怎麼會向北方島轉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