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落在多木島上,到上已是一片焦土。
到處都冒著煙。
直不光看著變成焦土的多木島,大聲的叫著:「怎麼?
怎麼會變成這樣。」
說著向島中跑去,玄天緊緊的跟在後面。
直不光一直跑到島的中心。
那裡是一片焦黑的斷垣殘壁。
直不光看著那些斷垣殘壁眼淚流了下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玄天站在直不光的身邊,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突然玄天看到斷垣殘壁中,有個東西在動。
玄天衝了過去,才看到,那是一個人。
玄天趕緊把他拉了出來,那是一個孩子,只有不到十歲的樣子。
滿臉的漆黑,好在還有氣息。
直不光也衝了過來看了看那個孩子:「小木,小木,你怎麼了?」
那孩子慢慢地睜開眼睛,看到了直不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島主,你回來了,你可回來了。」
直不光抱起小木:「小木,怎麼會這樣。
出了什麼事?」
小木,哽咽著說道:「昨天晚上,突然一群魔派的人衝了進來。
在島上防火,殺人。
還把島上的女人都帶走了。」
直不光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誰,誰帶著那些魔派的人來的?」
小木哭著搖了搖頭:「我也不認識,那個人只有一條腿,跳來跳去的。
他很殘忍。
殺的那些人都給燒沒了。」
直不光閉著眼睛,抬起頭,兩行眼淚從眼中流出,從牙縫中蹦出幾個:「獨角魔神!」
直不光看著自己的島嶼變成了這幅摸樣,心中好像刀絞一般。
玄天抱著小木,心中也很痛。
不知道怎麼安慰直不光。
這時候,黑明帶著西方諸島的人也趕來了。
所有人都看著眼前的廢墟,心中都很難受。
玄天拍了拍直不光的肩膀:「大哥,別傷心了。」
直不光抬頭看了看玄天:「兄弟,這是我全部的心血啊。
我的島民,我的家啊。」
黑明走了過來:「在這裡傷心也沒用,我看我們應該先救回被抓的女人。」
直不光站了起來,點了點頭:「對,黑明先生說的對。「
說著轉過身,對後面的島民說道:「你們留下一部分,把島上收拾一下。
把沒有燒完的島眾掩埋了。
剩下的跟我去追擊魔派的人,把女人就救回來。」
眾人轟然應聲。
直不光看了看在玄天懷中的小木:「小木,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小木想了想:「天沒亮就走了。」
直不光點了點頭:「事不宜遲,我們必須馬上動身。」
玄天對身邊的夢猛兒揮了揮手。
猛兒振翅飛上了空中。
玄天對直不光說道:「大哥,我讓猛兒去查看一下,看看那些魔派的人向哪個方向走了。」
直不光點了點頭,又回頭看了看變成焦土的島,咬了咬牙:「此仇不報。我再也不回多木島了。」
幾個人回到了船上,猛兒在空中指引方向。
船隊向南方追去。
玄天皺了皺眉頭,心中思慮著:又是南方,上次就在南方。
看來這些魔派的巢穴真的在南方。
這時候,站在玄天身邊的黑明說道:「看來這些魔派向南方逃竄了,三年前也是在南方。
難道那些魔派的巢穴真的在南方?」
玄天看了看黑明,沒想到他和自己的想法一樣。
可是玄天沒有說話。
轉身進了船艙。
直不光在船艙中正捧著一個酒罈子,大口的喝著酒。
玄天坐在了直不光的身邊。
直不光又拿過一罈酒,遞給玄天:「來,兄弟陪大哥喝酒。」
玄天沒有說話,接過了酒罈,喝了一大口。
直不光哈哈大笑,可是眼中卻流著淚水。
玄天看著直不光感到自己的心很痛。
突然想起了第三天在洞中看到的那些情景。
玄天又喝了一大口酒。
黑明也走了進來。
對兩個人說道:「直不光島主,你有沒有想過,魔派為什麼會襲擊多木島呢?」
直不光放下了酒罈:「那還為什麼,還不是報復我們,出兵幫助了雲中派!」
黑明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可是他們又為什麼要抓那些女人呢?」
直不光抬起頭,看了看黑明。
黑明繼續說道:「以往那些魔派做事,是不會留活口的,更加不會擄劫人。
你們沒想過這是為什麼嗎?」
直不光也皺了皺眉頭:「是啊。
我剛才悲傷過度,沒想過這些事情。
現在你說起來,是有點奇怪。
而且他們只抓女人,這又是為什麼呢?」
玄天眨了眨眼睛:「那他們是不是抓女人淫樂呢?」
黑明還是搖了搖頭:「不會的,這麼多年以來,也沒有聽說這些魔派會做這些事情。」
直不光也點了點頭:「是啊。我也沒聽過魔派會做這些事情。」
黑明接口說道:「所以我覺得很奇怪。
恐怕不是報復那麼簡單。
而是……」
直不光和玄天異口同聲的說道:「是什麼?」
黑明轉過身,看著外面。
很久才轉過來,說道:「是因為他們需要女人!」
黑明的這個答案有點奇怪。
直不光哼了一聲:「抓女人,當然是需要女人了。
不然抓來幹什麼?」
黑明也坐了下來:「可是二位有沒有想過,到底為什麼需要女人呢?」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都在想著這個問題。
很久直不光才說道:「這個問題恐怕很難。
需要問魔派那些人才知道。」
黑明點了點頭:「雖然還不知道是為什麼,不過我想著肯定是一個陰謀。
一個大陰謀。」
玄天說道:「這些魔派做事不知所謂。
不過可以肯定,沒有好事。
一會兒要是我們追上了他們,一定要抓一個活口,問問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