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樓梯遠比剛才的樓梯寬大。
四個人可以並排的走在上面。
而且樓梯很長,四個人無聲的在樓梯上走著,下面吹上來陣陣陰風,氣氛也越來越變得詭異。
四個人同時感到心中無限的煩亂,必須要努力的克制著才可以。
又下了幾級台階,可以看到台階的盡頭了。
風更加陰冷,四個人竟然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四個人心也不約而同的抖動了一下。
突然,在樓梯的前面出現了一道光亮。
那道光十分的耀眼,照著地面。
可是他的光亮讓其他地方顯得更加黑暗。
四個人也停住了腳步。
仔細地看著那道光亮。
耀眼過後,四個人都看清楚了,那竟是一把劍。
可是這裡並沒有其他的光亮,那柄劍是反射什麼光亮呢?
難道那柄劍可以自己發出光亮?
四個人都感到奇怪。
那光亮雖然耀眼,卻沒有一點溫暖的感覺。
確實無限寒冷的感覺,那種冷可以讓人的鮮血凝固。
突然,在黑暗中傳來一陣笑聲,說是是笑聲,可是卻難聽的要死。
而且詭異之極。
那聲音好像被束成一線線的,鑽進幾個人的耳朵裡。
讓幾個人難受的要命。
終於,大師兄平海忍不住了,厲聲叫道:「何方妖孽,出來受死。」
沒有人答話,笑聲更加強烈。
幾個人也更加難受。
平海哼了一聲一揮手,打出一個掌心雷。
「轟!」的一聲。
雷聲在整個空間響起,幾個人的耳朵也嗡嗡作響。
那笑聲也戛然而止,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就這個?也敢到這裡?」
這個聲音一說話,幾個人都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還有一種由心而出的慌亂。
至少到現在,四個人還知道敵人在哪裡?
突然,黑暗處,有隱隱的火光閃動。
整個空間也越來越熱了。
接著四個人的上面傳來了一震震動。
樓梯上面竟然慢慢的閉合上了。
二師兄富童叫了一聲:「不好。」
說著身形一動,好像一陣旋風,想閉合衝去。
可是還沒有到達那裡,竟然被一股極大的力量彈了回來。
富童在半空中翻了幾下,又落回了原處。
說道:「不好,我們被關在這裡了。」
那個聲音哈哈大笑:「這裡是魔輪派的鍛造廠,也是孕育魔胎的溫床。
不知道你們受不受得了那溫床的溫度。」
幾個人都是一驚,想起了剛才看到的那個被燒得紅彤彤的蛋。
那就是魔胎,可是溫床的溫度恐怕很難接受。
四個人到了這時候,已經無路可退了。
富童身形又是一晃,好像一陣颶風在整個空間中旋轉起來。
他的旋轉帶起了層層的熱浪。
他要用自己的快速的身形,找到一個出口,至少要找到敵人。
平海依舊在叫喊:「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那個聲音依舊帶著那難聽的笑聲:「你們這樣的修為還好意思問我是誰?
不過看在你們就要葬身這裡告訴你們也無妨。
我就是『天魔聖尊』也就是邪龍派的派主。
死在我手裡,你們也不算冤枉了。」
他的話音剛落,那柄發著寒光的劍,竟然自己飛了起來。
直奔五師兄「雲中虎魚」深惠而來。
深惠早有準備,身體一側,手中多了一對魚骨刀。
向那劍鋒擋去。
可是劍光一閃,魚骨刀無聲無息的被切開,同時被切開的還有深惠的咽喉。
深惠已經身首異處。
好久,鮮血才噴了出來。
劍鋒一轉,又向光震飛去。
光震看到了深惠的被殺。
也是心中一震,沒想到這柄劍如此之利害,更厲害的,是那御劍之人。
到現在連樣子都沒見到。
可是光震馬上冷靜下來。
身形一轉,光震身輕如葉,竟然隨著富童帶起的颶風飄蕩起來,毫無重量隨風而走。
那柄閃著寒光的劍竟然一時間奈何不得他。
可是那劍鋒毫不停留,逕直向平海飛去。
平海自然也看到了這詭異的一切,心中早就崩潰了。
兩隻手連連揮動,一串串的掌心雷向劍身飛去。
可是那些掌心雷對那柄劍根本毫無用處,平海眼睜睜的看著劍穿身而過。
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個透明的窟窿。
平海看著身上的透明窟窿,身體一軟,倒下了。
二小站在船上,看著那個海上的大洞。
隨時準備抓漏網之魚。
可是四個師兄進去了很長時間,也沒有什麼動靜。
可是二小身邊的梟鳥,卻突然不安起來。
不停的扇動著巨大的翅膀,發出驚叫聲。
二小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能不停的安撫。
可是這時候,那個大洞竟然冒出了滾滾的黑煙。
於此同時,那個大洞露出水面的部分竟然慢慢的下沉,外面飛雲船上的派眾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才好。
只能看著。
可是二小身邊的幾隻梟鳥竟然騰空而起,振翅高飛。
二小抬頭叫道:「你們快下來。快下來。」
可是梟鳥,只是在上面驚叫著,就是不下來。
這時候,那個大洞露出海面的部分,已經沉到了海中。
大海中竟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漩渦旋轉起來,形成了巨大的吸力。
竟然把那些圍住洞口的飛雲船,想漩渦的中心吸去。
這時候船上的派眾才如夢初醒。
趕忙開動飛雲船。
可是飛雲船被那吸力吸的根本走不動,紛紛被捲進了漩渦當中。
二小所在的船在後面,二小這才明白為什麼那些梟鳥著急的騰空而起。
二小這時候才知道著急,很想跳到海中,可是你看看那些跳到海中的派眾,一樣被捲到了漩渦當中。
二小心急如焚,眼看著自己的所做的飛雲船就要完蛋了。
就在這時候,二小覺得自己身後一緊,自己的身體竟然飛昇而起。
二小抬頭一看,原來是一隻梟鳥,把自己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