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是看不慣!」
「哎呀,媽,沒事的。」顧西決拉住顧母的手說:「你就別自己氣自己了,我上去洗澡了。」
「記得洗完澡後上藥啊!」顧母伸出手,掀開顧西決額頭前的碎發,眼底佈滿了心疼:「這傷口這麼大,真的是心疼死媽了,要不等會我們去醫院吧?」
「沒那麼嚴重的。」顧西決動作輕柔的拿下顧母的手:「我自己處理就好。」
「那好吧。」知道自己的兒子倔,顧母也不打算說什麼了,反正她相信自己的寶貝兒子,能夠處理好額頭的傷口的。
「那沒事的話,我就先上樓了。」
說完,顧西決便朝著二樓走去。當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從校服的口袋裡掏出那一枚,細心呵護的尾戒。
他勾唇一笑:「你要陪著我,一起等待你的新主人。」
握緊尾戒,他來到自己的書桌前,打開書櫃,將尾戒放入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裡面。
隨後,他從衣櫃裡翻出一套睡衣,隨即走進了浴室。
***
晚上,舒內河寫好作業後,安炎帶著她出去吃了燒烤。
因為兩人的入學成績,都是學校的前百名,所以在上午的開學典禮上,兩人還獲得了兩百的獎學金。雖然只是兩張紅色的老人頭,但是對於窮人來說,因為是一個天大的數字了。
「你想吃什麼?」安炎帶著舒內河來到一家燒烤攤前停下,側頭看著舒內河。
「魷魚。」
「好。」安炎什麼都沒想的,便答應了她。他對老闆說:「給我來十串魷魚。」
「你瘋了!」舒內河拉住安炎:「魷魚那麼貴,一串就夠了!」
「我永遠不會在你的身上,在乎錢這種東西。」安炎微笑:「竟然你喜歡吃魷魚,那麼我就會讓你吃個夠。雖然吧,現在沒錢給你買100串,但是我想以後總是可以的吧。」
安炎的話,溫暖了舒內河的心臟:「謝謝你,安炎。」
「傻瓜,不要對我說謝謝,永遠不要。」安炎輕吻了下舒內河的唇:「除了魷魚你還想吃什麼?」
「我不要了。」
「臭豆腐怎麼樣?」安炎彷彿像是沒有聽到舒內河說什麼。
「別吃了。」
「不如等會去買一份大份的,然後我們兩個一起吃。」
「……」
舒內河終於明白,什麼叫做說了也是白說了。
***
街道一旁的上椅上,舒內河與安炎坐在那裡,柔和的月光包圍著他們,四周圍都是來往的行人。
「吃吧。」安炎用叉子叉起一塊臭豆腐,放在了舒內河的唇邊:「這東西熱熱的時候,最好吃了。」
「你先吃吧。」舒內河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的:「我等你吃夠了再吃。」
「你是覺得我餵你有些不好意思嘛?」安炎的聲音很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