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爸爸是對自己孩子不好的,你爸爸也對你很好吧?都說爸爸很寵自己的女兒的。」
「沒錯,他對我很好。」舒內河點頭,眼底有著笑意,但是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
就好比是不能回頭的浪,永遠的消失了。
***
為了不再讓舒內河出什麼意外,顧西決到了學校後就沒有離開過她,一直陪著她站在考場外面,等待著監考老師開門,讓大家進去。
舒內河好幾次讓顧西決走,但是他就是不離開,他說:「你不用趕我,等到考試開始,我自然會去考場。」
「可是你要是遲到了怎麼辦?」
「我的考場就在你的樓上,跑一下就到了,怎麼可能會遲到?」
顧西決的話,讓舒內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完全都沒有反擊的能力。
舒內河忽然想起這樣的一則故事,是她有次被顧西決弄哭的時候,他對她說的。
有一天,一個神經病患者,走到神經病醫院門口,發現一個保安正在看他,於是他很憤怒的說:「你神經病啊!看什麼看!」
保安頓時被說的啞口無言。
而現在,舒內河在心中無恥的把顧西決當成了那個神經病,自己則是保安。
見舒內河不說話,顧西決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看到夏顏正朝著他們走來。
他的目光不由一緊,黑色的眼眸裡沒有一絲溫度。他無法理解,為什麼做了這樣的事情,她還可以那麼瀟灑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