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試居然還不帶2B鉛筆?」監考老師不悅的看著舒內河,彷彿她就像是抗日戰爭的日本鬼子一樣:「那你還考什麼試啊?直接零分得了!」
「對不起老師……」舒內河很想發作,但是又惹了下來,和老師作對向來沒有什麼好下場,她必須要忍,並且眼前的這個老師,還是監考老師。
「和我說對不起有什麼樣?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監考很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舒內河,拿起手裡的一支2B鉛筆塞進了舒內河的手裡:「拿去拿去,趕緊給我進考場。我看啊,像你這樣連筆都可以不帶的人,也不會考進什麼好學校。」
「謝謝老師。」舒內河握緊手裡的筆,轉身走進了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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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當我們被人所壓迫的時候,不是不敢反抗,而是不能反抗。
一旦反抗的結果,我們將會連殯儀館也進不了,因為我們已經被壓迫我們的人,弄的灰飛煙滅。
By:舒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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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飯的時候,舒內河與顧西決講起了2筆鉛筆的事件。
說到最後,舒內河已經說的無比鬱悶了。
「我明明都放進去了,可是為什麼會消失那?」舒內河的眼底竟是不解:「真是有夠奇怪的。」
「會不會是你忘在教室了?」顧西決吃了一口米飯,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過舒內河。
「我考試結束後就回去找,可是怎麼也找不到!」舒內河放下手中的筷子:「真是見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