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天晴 幸福到底有多遠 合作關係
    「兩位也在。」王恩錫高大的身影走進來,很隨意,坐在溫笑左邊,溫笑邊空了一個座位,接著是紫萱。紫萱最右邊是冷漠。

    「一起吃吧。」溫笑笑著。

    「兩位不介意?」王恩錫面無表情,眼光掃視著紫萱和冷漠。冷漠淡然,看他的樣子就算是介意想必也是無關緊要的。

    「隨意。」紫萱垂眸一笑,不知道為什麼,從自己認知到愛上他的那天起,看到他就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說不上來的滋味,總感覺到不安。

    「阿姨說你找我,有什麼事?」溫笑很自在的端起面前的酒杯,自顧自的抿了一口。

    「想見你,就這麼簡單。」王恩錫沒有看她,端起面前服務生剛加的紅酒杯,餘光瞥視了一眼蘇紫萱。她很驚訝嗎?她都是別人的未婚妻了,自己還在想什麼?

    「王總真是快人快語啊,甜言蜜語都這般與眾不同。」冷漠趣味的注視著對面的兩位。

    「你們也一樣,怎麼看怎麼恩愛。」王恩錫愛字咬牙說的,加重了音,冷漠心裡很痛快。王恩錫,你覺得很痛苦對不對,你越痛苦就離我的目的性不遠了。

    「是啊,顏只是不愛言辭。」冷漠說完,拉起她放在桌上的手,一臉蜜意的看著她,而她只有陪他演完這場戲。  

    「今天之所以會來,也只是例行公事。」紫萱淡淡的說著,眼睛裡盡顯平靜。

    「冷總腳剛好利索,就踏進國美,想必也只會是為公事。」王恩錫接著她的話,她也落落大方。

    「自古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殆。我想兩位都是叱吒商業界人,這點道理不用我解釋。」紫萱迎合他的挑問。

    「顏,不要這麼咄咄逼人。」冷漠聽到紫萱的口氣,很合心意。礙於他們的顏面,只好出來圓場。

    「冷總說的都是事實,冷顏,不介意我這樣稱呼你吧。」溫笑使了一個顏色,身後的服務生走進加了點酒,而後端起酒杯,站起來。「來,我敬二位一杯。」

    紫萱冷漠點頭回應,一個抿了口,一個一飲而過。

    「從此以後,我們也只是合作關係。」王恩錫一瞬間眼神還是盯著紫萱,盤問猶豫了好久,話說出口也還是喃喃自語。

    身旁的溫笑聽得一清二楚。紫萱又何嘗不是這麼想,只有保持好純粹的合作關係,不管是對他還是對她,都好。

    包間裡,氣氛很諧和,異常融洽。

    「說,找我什麼事?」國美最頂樓辦公室,溫笑躺在轉椅上,揉著太陽穴的位置,對坐在對面的王恩錫說。

    「我都說了。」王恩錫玩弄著他的手機。

    「你覺得我會信嗎?」溫笑反問,湊近他的臉。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來見你的。」王恩錫忽笑。

    「信不信對你來說有關係嗎?」溫笑拍桌,嘩的站起來,對著他的眼睛:「那天你為什麼不信我?」

    「信你?信你什麼?信你是她自己失足?害自己躺在醫院幾天?」王恩錫笑問。

    「哈,我就知道會是這樣。不管你信不信,是她自己故意掉下去演的一場戲。」溫笑冷笑。

    「我今天不是想和你說這些。」王恩錫手拄著頭。

    「不要兜圈子了,言歸正傳。」溫笑也是個直爽的人,不喜歡拐彎抹角,要不是眼前是他,早就讓人把他趕出去了。

    「我要入股國美。」王恩錫一句話讓對面的女人怔住了。

    「入股?」溫笑懷疑的看著他:「你和艾爾簽約,現在在這和我說入股國美的事。你以為我溫笑是傻子嗎?就算我喜歡你我也不會拿國美來賭。」

    「你是怕我吞了國美?你也太小覷你自己。我入股國美只是覺得,以你一個人的力量不是艾爾的對手。」王恩錫嚴肅的神情讓溫笑意識到他不是開玩笑。

    「你憑什麼覺得艾爾會把對手冠在我頭上。」溫笑問。

    「就憑冷漠今天的造訪。我會是董事的一份子,但是我目前不會干涉國美的一切事物,決定權還是在你的手裡。我只是個注資人,沒什麼關係。你就當我是錢多的沒地方來此消費的好了。」王恩錫攤了攤雙手。

    「恩錫。」溫笑轉而溫柔的看著他:「你還喜歡她對不對。」

    「飯局上我都說了,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你應該聽到了。」王恩錫站起來,手隨意的插在兜裡。

    「我是聽到了,可是那是你心的聲音嗎?」溫笑繞過偌大的辦公桌,走到他身邊,抓著他的衣角,這一刻,她真的很像一個需要一個依靠的女人。

    「政府會議,這一次你一定要拿下。」王恩錫轉開話題。

    「我知道了。」溫笑放開抓著他的手,嚥回眼淚……

    「嗯。」王恩錫轉身便走。溫笑一聲喊:「恩錫。」他停下腳步。突然覺得腰身一緊,一雙細手環著他的腰。

    「讓我一直陪在你身邊好嗎?她已經走了,冷顏不是她,更不是從前的她。」溫笑此刻的聲音甚是柔弱,她依靠在他的背上,閉著眼睛,眼淚默默流出。

    「我也希望,我們一直是合作關係。」冷冷的一句話,令溫笑淚湧。看著他離開,只能流淚。

    從國美回來,紫萱一直心煩氣躁。皺著眉,看著落地窗外的世界,一切都是灰色。

    「冷總,你怎麼了?」易紫兒關心她。

    「我下來還有什麼安排。」蘇紫萱想要知道接下來的行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已經18點多,是該吃飯的時間。

    「冷總下來要會見銀行的,」沒等紫兒說完,紫萱拉起她的手。

    「先不管,都推了。我們現在去吃飯,我帶你去個地方。」說完,帶著她上了專屬電梯。

    半個小時後,他們站在迷你酒吧的門前,天色已經漸漸晚了。

    「陪我喝。」酒吧裡,紫萱一直不停的喝不停的添酒。

    「冷總,你怎麼了?」易紫兒發覺她不對勁,便搶過她手中的杯子。

    「我沒事,只是,噓,你聽,下雨了,下雨了。」紫萱像個小孩子一樣做著聽的動作。

    「沒有下雨。冷總,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易紫兒看到她失常,看到她一直喝一直喝,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我媽死了,我爸死了,阿姨死了,我扔下了紫宸,我不想回來,不想面對,可是,這一切還是發生了。」紫萱一邊流淚,一邊道著心酸,一杯酒又下去。

    易紫兒聽的很蒙,可是紫宸這個名字讓她想不明白,是蘇紫宸嗎?是他嗎?他們是什麼關係?

    「恩錫,對不起,對不起。不對,我對不起的人太多了,太多了。」酒吧裡音樂聲開的很大,她趴在桌上身體抖動,太久了,憋得太久了,心裡的傷心裡的痛都是七七八八,一些永遠忘不掉的片段此時就像是斷點電影一樣不停的重複播放,吞噬著她的靈魂。

    「冷總,你醉了。」易紫兒看到她慟哭,不知道要怎麼辦。要給冷少爺打電話嗎?

    「我沒醉,沒醉。」她一把奪過自己的手機:「不要動我的電話,我知道你要給誰打電話,不准給他打。」話音剛落,電話響了。易紫兒眼尖一看。漠。

    是冷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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