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門外,陶子便直接回了嚴家,許歌有點心虛,故在後面跟著她。
「你跟著我幹什麼?怎麼不去公司上班呢?」
許歌攤攤手,「公司是我的,我不去也沒事。」
兩人一道回了嚴家。
沒料到嚴家人全部到齊。
嚴清正非要出院,他坐在沙發上,書子啊思考著什麼。
楊子雲的手臂已經包紮,卻還是站在嚴清正身後無精打采的為他按摩,一旁的落瑞抱著女兒也是默默無語。
嚴寒臉上佈滿陰雲,看見他倆回來,全家都表現憤恨的目光 。
正當大家誰都沒有發話的時候,大門突然被緊閉,屋內視線暗了下來,隨後,出現了大批青幫高手。
陶子冷笑,看來嚴清正是堅持不住了。
「看來是想滅口啊!」陶子的話意有所指。
許歌摟著她的肩膀,「不怕,有老公在。」
嚴寒起身,冷笑,「都死到臨走了,還你濃我濃的,下地獄也要做對鬼夫妻吧?」
陶子笑了,「嚴寒,你依舊那麼自戀。」
「你什麼意思?」嚴寒皺眉。
「我沒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我來到嚴家,也不是頭腦發熱的,而是早就準備好了。」陶子的話讓其他幾人聞言一驚。
嚴清正手邊的杯子摔在地上立刻碎了一地。
他似乎再也不能忍受有人這麼藐視他,大吼道,「把他們給我立刻殺了!!!」
「慢著,在我死之前我想徹底的瞭解清楚,天龍幫幫主李成是不是你和嚴寒殺的?」
「就是我派寒去殺的,怎麼樣?」
陶子的嘴角露出一抹弧度,冷酷又無情。
正當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個青幫的人員慌裡慌張的從外面闖了進來,「不好了!」
嚴清正怒斥,「什麼不好了!」
「是剛剛老爺你說得話在各個電視頻道,網絡媒體全部直播了!」
嚴清正倒退兩步,他算來算去,仍然沒有這個小輩這麼精!
很快,嚴家被包圍。
陶子和許歌看著嚴清正嚴寒被帶走冷笑。
原來,陶子之所以到嚴家來住就是要抵擋,安置,故意折磨嚴清正的。
他如果一旦死,這麼有名的肯定會被警察考察,直接殺了很會被懷疑。
陶子覺得自己還有兩個寶貝,她不能為了報仇就犯險。
所以,她早就安插了隱形監控。
楊子雲和落瑞哭的死去活來,兩個女人甚至給陶子磕頭下跪,只是,一切都晚了。
今年的十一月,陶子和許歌帶著安安樂樂來到了南山。
不料,看到了一個久違的身影。
林曉亦看見了她們。
她的眼神是暗淡的,無光的。
「你來這裡幹什麼?」
面對陶子的質疑,林曉無言以答。
陶子不再理她,對於她來說,這個處心積慮要搶走她一切的女人是陰狠的。
「爸媽,我終於有臉來見你們了。」她雙膝跪地,淚水橫流。
許歌和兩個孩子亦同樣跪地祭拜。
「爸媽,我是你們的女婿,我答應爸爸一輩子不跟陶子離婚,我會一直信守承諾,並且給她一個幸福溫暖的家。」
「外公外婆,我們給你們磕頭了。」兩個孩子懂事的連磕頭三次。
「陶子,我真佩服你的爛招。」
陶子起身笑道,「過獎過獎。」
「陶子,我卻也不得不說你真的很厲害,無聲無色,不聲不響就把一切據為己有,我不服輸都不行。」
陶子瞇眼,「林曉,你很聰明,可你也太聰明了,知道什麼叫樂極生悲嗎?」
安安拉著陶子的手,得意洋洋的說道,「看到了吧,爹地只愛我媽咪。」
許歌含笑摸摸安安的小腦袋,朝陶子說道,「我們回去吧,最近事情太多啦,老婆,我們去旅遊吧。」
四個人越走越遠,遺留林曉一人站在那裡看著他們的背影突生傷悲,許歌,我以為我能夠抓的到你,可你總是越來越遠,脫離了我的管轄範圍,我再也夠不著你了。
你知道嗎?那個孩子已經打掉了,他不是你的孩子,卻也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和我一樣徒留傷悲——
場景分界線——
四個人並沒有直接回家,當晚宿大搜了M城的五星級大酒店。
「老婆,我當初不該欺騙你,不該讓你傷心,我錯了,你 讓我跪搓衣板吧?」許歌可憐兮兮的說道。
「跪搓衣板不能解我的怒氣,你只要按照契約上寫的照辦就行了。」
許歌沒吭聲,躺倒床上,從背後摟著陶子,「老婆,我們睡覺吧。」
陶子點頭,拉了燈,一雙不安分的手在她嫩滑的皮膚上磨蹭,探進她的衣內,然後一夜旖旎。
次日一早,四人回了B市,許歌精神氣爽,陶子渾身酸痛。
看著他欠扁的笑容,陶子真的很想揍他。
「你倒是舒服了!」陶子咬著牙問道,「我可是很難受。」
許歌在她耳旁輕聲說道,「要不,晚上換你來。」
陶子哼一聲,把頭扭向一邊,索性不理會他。
來到血債幫,一切還是就緒,自從嚴家出事,青幫的地位逐漸被飛龍幫和血債幫替代。
三個人有條不絮的打理著血債幫。
看到他們進來,幾個人面露欣慰。
林然眼眸中一閃而逝的傷痛轉眼即逝。
一切沒法改變,就讓一切都過去吧。
梅子像個狗皮膏藥似的依舊粘在林然身後,看到陶子來,她有一瞬間的緊張,當看到陶子身邊的許歌時,梅子眼睛緊縮,驚呼,「你是大明星許歌?」
許歌的臉抽搐,他笑著說,「我已經退出娛樂圈了。」
梅子跑到許歌身邊,拿出一支筆,「退出娛樂圈也是偶像!給我簽個名吧?」
許歌無奈接過,「簽哪兒?」
梅子伸出手,「簽這裡。」
一臉花癡樣,讓白衣青諷刺道,「你最喜歡的林然可要生氣了。」
林然在白衣青頭上拍了一下,「說什麼呢?她和我沒關係。」他說得十分淡然。
陶子笑道,「我們進去吧。」許歌見她不等自己,趕緊寫好就跟了上去。
梅子看著手心裡的兩個字,樂滋滋的也跟了上去。
「最近還好吧?」陶子問,「有沒有什麼大事?」
張偉笑道,「放心吧,一切正常。」
「辛苦你們了,一直都是你們在打理。」她感激的說道,從心裡感謝他們,並視他們為親人。
林然連忙擺手,「陶子不要這麼說,如果沒有你,我們哪有今天。」
「林然說得對,陶子,你別在這說著有的沒得了。」白衣青一臉嫌棄,「一家人還說啥兩家話呢。」
「對了,我和陶子過幾天要去旅遊,所以,那什麼,讓倆孩子在這裡呆幾天?」許歌的提議剛發表就遭到大家的抗議。
「我說旅遊是我們四個人去,沒說只有我們倆人去。」陶子憤恨的瞪著他。
「爹地太壞了,真是太壞鳥。」安安立刻小嘴一撇,哭了起來。
「爹地這是不負責任的表現。」樂樂說道,「你和媽咪如果兩個人去,豈不是很孤單,另外,爹地還欠媽咪一個婚禮。」樂樂話說完,白衣青便放話,「對,缺什麼也不能缺婚禮,先把儀式辦了再說。」
許歌囧了,「我只是說一句,你們立刻把我淹沒了。」
比許歌更囧還有人在,梅子再次驚呼,「他們是夫妻?!哦買糕的!」
眾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梅子這麼多年才知道,也的確不容易。
下午,婚禮現場格外熱鬧,快速讓兩人都沒有來得及準備,倒是血債幫的三人早就準備好了。
就這幾個人來參加婚禮。
陶子終於在這麼多年後穿上了婚紗。許歌笑得更是魅惑眾人,跟朵喇叭花似的。
兩個花童自然是非安安樂樂莫屬。
「許歌,你願意無論貧窮富貴,無論多少女人勾引,無論有些怎樣的災難都對陶子不離不棄嗎?」白衣青宣讀著新婚致詞。
許歌嘴角連續抽搐了幾下後,終於表示,「我願意。」
「嗯,不錯,陶子,你願意無論貧窮富貴,無論多少俊男勾搭你,無論有著怎樣的災難,對許歌不離不棄,你做的到嗎?」
陶子自信一笑,「當然。」
白衣青滿意點點頭,「那好,兩位新人請交換戒指並擁吻。」兩人剛換好戒指,許歌便立刻吻住了陶子。猴急的模樣讓熱鬧氛圍更加沸騰。
白衣青作為資深老大姐,什麼男人沒見過,竟然含羞了。
「好!我宣佈,兩位結為夫妻!洞房去吧!」
今天晚上,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鬧洞房的人走光了,倆小鬼也被抱走了,房間裡只剩下兩個新人。
「老婆,睡覺吧。」許歌說道。
陶子點點頭,拉燈,黑夜裡,一雙手熟練的探進她的衣內,撫摸上她嫩滑的身體。
「你幹什麼?」陶子冷冷的說道。
「履行夫妻義務,何況,今天還是洞房之夜!」許歌理所當然的說道。
陶子氣急,他怎麼說話不算話,還沒等她反抗,他就在她身上搖晃愛的旋律。
次日,陶子醒的時候,揉著酸痛的邀,拖拉著拖鞋,穿著睡衣率先跑到書房,找出那份合同,直接摔在睡的正香的男人臉上。
許歌睜開眼睛,眼泛笑意,「怎麼了老婆?」
她驀地眼瞪杏圓,「許歌,你這個無賴!你看看協議!」
協議上赫然寫著,夫妻生活,一週一次!
許歌坐起,一把將她硬圈在懷裡,得意洋洋的說道,「那不是沒舉行儀式嗎?現在不一樣了,你是我老婆,地球人都知道!」
他的唇吻上她的,承載了太多太多無話訴說的承諾!——
番外分界線——
陶子和許歌在舉行儀式後的一年間發生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梅子堅持了六年的時間,還是沒有打動林然,倒是成全了白衣青。
用陶子的話說,愛情和時間是不對等的關係,強扭的瓜不甜。
許多緣分是早已注定好的,就算你執意去強迫也沒有意義,梅子最終黯然離開了。
這裡面沒有誰對的起對不起誰,只有誰不愛誰,既然不愛,何必勉強。
陶子收到了一封來自美國的郵件。
裡面是林曉自錄的視頻,還有兩張婚紗照,是她和在美華裔的未婚夫的照片,在視頻中,她聲淚俱下的向陶子表達了歉意。
陶子也打心底原諒了她,放人一步,海闊天空,不是嗎?
嚴寒和嚴清正當即並沒有判死刑,而是判了死緩,二年後執行。
另外,最後一件事就是陶子又懷孕了,更不可思議的是她又懷了一對雙胞胎女兒。最高興的莫過於許歌,整天陪著陶子,寶貝的不得了,當然,對於安安和樂樂,他們同樣興奮,因為不久的將來,他們會有兩個妹妹出世了。
陶子說,一個人如果做不到十分狠心,那就寬容吧,寬容,會使人變得十分快樂,這份快樂,不是別人給你的,而是你自己爭取來得。
作者的話:也算是沒有爛尾吧?不要意外這就是結局了,訂閱差只能怨自己文寫得不好,當然也一直感激一直追文的親,好與不好也就到這裡了,安安從開文一天也沒有斷更過,這是親們看得到得。
安安開了新文,【百萬媽咪:總裁,借個娃】,這篇文和本文不一樣,這篇帶點夢幻,而現在這本就比較現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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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莜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