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又來找抽了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82】爹地這是要幹嘛?難道要耍流氓?
    「要談哪方面的事?」

    「那方面的,你知道。」陶子說。

    「那方面的?那方面是指?」許歌邪邪笑道,故作不知。

    「你不要轉移話題,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陶子有些羞意,他竟然在孩子面前說出這麼曖昧的話。

    「是你自己會錯意了,怎能怪我吶!」許歌一副無辜的表情。

    「我是想說我爸爸的死與嚴清正,也就是你名義上的父親。」陶子在度提起爸爸,心裡仍會隱隱作痛。

    「據我所知,是他。」許歌回答的很坦率,沒有一絲隱瞞。

    「真的是他,我知道是他,這麼多年過去,我沒有為爸爸報仇,所以,我從來不敢去M市的南山上為他們二老上墳。」陶子眼眶濕潤,這是她認真的找許歌談話。

    「陶子,嚴氏集團雖然已經劃到我的名下,可是你不要小看嚴清正,還有嚴寒,青幫的實力遍及四面八方,而且青幫依舊被他們父子管制。」許歌直接稱呼嚴清正的名字,他不認為那個人可以被他稱作爸爸的資格。

    「我不怕,我說過。」

    「可是我怕,我怕你受到傷害。」這話她初認識他時,他就曾說過,這次,陶子卻真情實意的感受到他帶給自己的溫暖。

    他接著說道,「不過,如果你想報仇,我不會管,這是他欠你的,你想做什麼勁情去做,我永遠站在你身後。」

    樂樂和安安皆捂著小嘴偷偷樂著,這有木有標明媽咪和爹地朝幸福的方向發展?

    陶子從來沒想到許歌的態度這麼明確,也從來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竟然這麼重。

    如果很早他們也像這樣敞開心扉,是不是就不會繞這麼多彎路?

    不過,現在還不晚,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等待。

    看著陶子臉上的表情露出微笑,許歌竟動情的吻住了她。

    倆小鬼猛地睜大眼睛,爹地這是要幹嘛?難道要耍流氓?

    「爹地!STOP!」樂樂大聲阻止,這樣會讓他幼小的心靈受傷的。

    「爹地!羞羞!」安安捂著眼睛。

    陶子猛地推開他,臉漲紅了,他們竟然當著孩子的面親吻了!

    許歌沒有一絲不自在,看了看手錶,道,「都快下班了,寶貝們我們去吃飯吧!」

    「好好!」安安雙手拍著,表示十分樂意。

    「我還有一件事沒說完呢。」陶子扭捏著。「我要和孩子搬到嚴家和你一起去住,原因,你懂的。」

    許歌點頭,「我說過你想要做什麼事,我不會管的。」

    樂樂安安一致要吃西餐,許歌驅車來到最有名的西餐廳,沒想到碰到了嚴寒和張芯,落瑞作為正牌太太,難道在家裡享受一人世界?不對,也是『二人世界』聽說五年前生了個女兒。

    嚴寒的傷好了很多,許歌從上次與嚴寒徹底決裂,兩人誰也沒開口,許歌拿著菜譜讓兩個小傢伙挑選。

    樂樂和安安點了幾份牛排和一些甜點。

    「媽媽,上次把妹妹和我抓走的壞蛋在那邊用餐。」樂樂小聲的朝陶子說道。

    「我和你爹地都在,他們不敢怎麼樣的,樂樂,今晚我們一起去你爹地的家,和那個壞蛋住一起,好不好?」樂樂眨眨眼,點頭,從腰裡別出一把類似水槍的手槍。

    「媽媽,你給我的生日禮物,我和妹妹都帶著呢!」

    許歌臉色一沉,「你怎麼讓小孩子隨便帶槍?萬一槍走火怎麼辦?」

    陶子自信一笑,「以前就是因為我禁止倆孩子帶保護自己的武器,差點讓我嚇破了膽,從今以後讓他們防身比較好,更何況樂樂和安安的槍法在美國是經過我長期的訓練的,估計你還不如你兒子女兒!」

    許歌笑道,「好吧,就你伶牙俐齒!」

    吃完飯,四個人什麼都沒帶的回到了嚴家。

    對於陶子和倆小鬼的到來,眾人都驚訝,特別是嚴清正和嚴寒,他們想不明白,陶子明明知道這裡危險,為什麼還要帶著孩子過來,當聽到陶子說以許歌的妻子的名分住進來時,被嚴清正拒絕了。

    「許歌早已和我斷絕了關係,也好久沒回來住了,何況我已經為他們分了財產,公司百分之七十歸他,百分之三十還是寒的,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非要住進來?」嚴清正的老臉氣的發嗆,事實上,不是他分的,是許歌鼓動董事會威脅他的。

    陶子笑的自然,「您莫生氣,許歌他不懂事,我們作為晚輩自然要在你晚年的那時候『孝敬』你。」對她說的話,沒有一個人會相信。

    楊子雲自從公司大部分歸許歌後,就十分不痛快,殺許歌的心都有了,此時見陶子和孩子又要住進來,更是堅決不會同意。

    「這棟別墅不是你爸爸的,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所以,我是有權利拒絕你們住進來的,大家不住一起,都比較清靜,所以,我是堅決不同意你們搬進來的,想都不要想了!」她的聲音有些尖銳。

    陶子說道,「阿姨,我尊重你,所以喊你一聲阿姨,做事不要太絕,會留禍患的。」

    楊子雲指著陶子,同樣氣的發抖,「天啊!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啊?清正,你聽聽,她是不是在威脅我?」

    許歌首度開腔,百般的維護這陶子,「我老婆要住在這裡,你說的不算,我說的也不算,我老婆和我孩子說了算!」

    「你這個逆子!連老婆都管不好!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許歌笑道,壞壞的,「我們早就斷絕父子關係了,你記性可不太好,從我媽去世那天起,我就發誓了!」

    抱起安安,拉起樂樂的手,「走,娃,我們上樓找個房間。看看哪個房間好,隨便挑隨便選。」

    楊子雲看他如此做,也顧不得那點道德,開始大罵了起來,「你這個私生子!還敢回來耀武揚威!你給我滾!滾吶!」

    樂樂拿出水槍,其實這把槍可以是實彈的,也可以當做水槍,一般人根本不會發現這其實是兩個功能。

    朝這楊子雲就噴了過去,連續幾次,楊子雲弄的措手不及,頭髮和妝容都花了,衣服也濕透了,想要搶過樂樂手中的槍,被陶子的一個伸腿,摔了個狗啃泥,哀嚎連連。

    陶子不在理會他們,和許歌帶著孩子上了二樓。並以極其快速的動作順便裝了個監控器。

    進入房間,這間房不小,兩個臥室,一個衛生間。

    樂樂安安玩了一天爬上床就睡著了,陶子給他們蓋上被子,在門口的把柄上拉了一根銀色的鋼絲,直至另外一間房裡面。

    「老婆~」許歌在背後抱緊她,呢喃著。

    「協議還在我包裡放著呢!」陶子的話讓許歌剛剛燃燒的激情褪掉了七八分。

    他瑟瑟的鬆開手,「不是說一週一次嗎?」

    「你想現在把僅有的一次用掉?」陶子含笑問道。

    許歌搖搖頭,跑進衛生間,一會傳來淋雨的聲音。

    這麼幾年過去,突然還要在一張床上睡覺,陶子覺得有些不自然,而許歌自始至終都自然的非常讓人懷疑,自然的環抱她,自然的沉睡。

    一家四口睡的無比香甜,一樓的另外幾人則沒那麼好心情了。

    嚴清正回房間,把屋內的東西都砸了,似乎還不解氣,還要打人。

    楊子雲嚇得趕緊跑進兒子房裡。

    「媽,你怎麼不敲門就跑進來了?」嚴寒皺著眉頭問。

    「寒,你爸爸把我當成出氣筒,要打我!嗚嗚嗚。」

    嚴寒越過她,朝下面走去。

    落瑞從床上下來,看著婆婆哭的跟花貓似的,其實她心裡是有一絲痛快的,只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不是嗎?

    「媽,先喝杯茶。」

    「誰想喝茶啊?!真沒眼力勁!」楊子雲一把打翻了茶杯。

    落瑞看著地上的碎片,拿起掃帚打掃乾淨,然後上床睡覺,不再搭理她,心裡自然把她罵了個遍。

    「爸,你這是要幹什麼?!」嚴寒奪過嚴清正手中的珍貴瓷瓶,勸道,「你心裡不開心,我們自然和您是一樣的,那也不要拿東西撒氣嘛,爸爸,你現在還可以做的了主的,你依然是曾經威風八面的嚴氏董事長。」

    嚴清正果然停下來,想了想,開口,「明天讓他們走,不走的話讓幫裡的人來,架也要把他們給我架出去!」

    「爸爸放心,我是斷斷不會讓許歌他們囂張的,明日我就辦,夜深了,你和媽媽早些休息吧。」

    「兒子,你爸爸現在怎麼樣?」楊子雲看見嚴寒上樓,連忙詢問。

    「媽,你去睡吧,沒事了。」好不容易安撫好楊子雲,嚴寒自己坐在陽台抽煙抽了不停。

    許歌,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這都是你逼我的!你不讓我好過,你自己也別想清靜!

    次日一大早,嚴家的氣氛十分肅穆,臉色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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