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又來找抽了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64】我們的結婚證是假的
    如果真的懷孕了該怎麼辦?  要還是不要?算了,等下去躺醫院查一下。

    陶子穿著大大的粉紅色外套,下面穿著黑色絲襪褲,依舊套著黑色的長靴,帶了頂大大的屋簷帽,遮住了大半個臉,又戴著口罩,在正面看,看不見什麼,低著頭打車前去人民醫院。

    掛了號,直接來到婦產科,自己獨自進去了,接應她的是個年紀大的老醫生,陶子說明了情況,老醫生遞給她一支驗孕棒,陶子測完後將驗孕棒遞給了她。

    她一看,笑瞇瞇的說:「小姐,恭喜你了,你懷孕了,我們先照個B超看看。 」 果然,陶子躺在床上的時候還在想著這個問題,她真的懷孕了。

    「孩子發育的很正常,已經有兩個多月了。」走出婦產科的時候,陶子的耳邊仍舊迴響著這句話。

    陶子給林然打了個電話,他很快便趕了過來。

    林然見她從醫院門口出來,什麼也沒問,陶子又到銀行往他卡上打了三百萬。最後他只說了一句話,「你真的這麼信任我嗎?」

    陶子看了他一眼,回答他:「這多天的相處,我還是對你投於信任的,我從來沒信任過人,你是第一個,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就好。」

    從她刺進他的肩膀時,他那堅定的目光值得我信任,更何況,這些天,他和張偉將血債幫打理的井井有條,她相信他的能力。

    「陶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陶子點頭,便先回了公寓,讓他去買些菜回來。

    肚子裡有了一個小生命,兩個多月了,不管許歌怎樣欺騙自己,可孩子是無辜的,她沒有權利去剝奪一個人的生命,所以,陶子決定將她生下來。

    有些事,陶子覺得自己還是需要一個解釋,最起碼不留遺憾。許歌在片場拍攝電視劇,他點燃了一支煙,腦海裡一直徘徊者陶子,似乎回到了那晚的情景,她說,許歌,你要了我吧,我不要做處女了。她說,許歌,你睡了我好不好?,她說,你沒有趁人之危,是我自己願意的。

    為什麼腦海裡老是盤旋著她的聲音,她的相貌,她說過的每一句話。她上小學時狠狠的拒絕了自己,還嘲笑自己,害的自己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來,她爸爸幫裡的人強姦了自己的媽媽,害的媽媽自殺身亡,自己真的這麼愛她嗎?心裡好亂,還有些恐慌?狠狠的將煙頭掐滅,拍完戲,他要去找她,希望她走的越遠越好。

    化完妝,經紀人小李將台詞給他,看了一遍,開始拍攝。

    這部校園劇已經拍了一大半,這場戲是許歌扮演的阿笙向落瑞扮演的言小小告白。

    「開始!」導演大喊了一聲,兩人立馬進入狀態。  落瑞穿著校服站在操場上,背對著許歌。

    「小小,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落瑞回頭,眼中含著笑意,輕柔的說:「阿笙,你今天喊我來這裡究竟是什麼事?」看著落瑞眼中的笑意,許歌腦中忽然閃進陶子的笑容,他有一瞬間的恍惚,彷彿,站在他對面的正是陶子。

    「卡!許歌,你怎麼了?」導演喊道。

    許歌晃過神來,知道剛才那純粹是自己的幻想。

    「許歌,你不舒服嗎?」落瑞一臉關心的問。

    「沒有,導演開始吧。」在拍戲時走神是一個演員的大忌,這場戲足足拍攝了五次才成功。拍完,許歌躺在籐椅上望著天空,眼睛假寐起來。

    「許歌,我們聊聊好嗎?」落瑞依舊穿著校服,坐在許歌旁邊。許歌閉著眼睛依舊,好像沒聽見她的話。

    「許歌——」落瑞不死心的再次喊道。

    這一次許歌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淡淡的問:「想和我聊些什麼?」

    「你這幾句心情不好,是不是因為陶子?」

    許歌將眼睛看向她,冷笑著:「我的事情你也要管嗎?」他站起身,大步走了。

    「嚴伯父正在找她,一定要殺了她的。」

    許歌回過頭來:「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落瑞不再吭聲。經紀人小李走到他旁邊說道,「陶子姐要見你。」

    許歌霍地站起身,「在哪裡?帶我去。」

    「在那邊。」小李伸手指向不遠處的河邊。

    許歌望去,她亦望著他,兩兩相望,幾分深情惆悵。陶子看著那張臉,內心的苦澀更重了。許歌壓下激動,努力做到平淡無波,他朝目的地走去。陶子穿著白色的羽絨服,頭髮披散著,酒紅色的大波浪顯得成熟很多,她臉上化了妝,嘴唇塗了粉紅色的唇彩。

    「找我什麼事?」許歌的聲音不算很冷,卻很冷淡,沒有一點喜悅。

    陶子的心逐漸下沉。

    「許歌,我們這些天變成這樣,到底是怎麼了?你不想和我共同生活了是嗎?你要娶別人,是嗎?」一字一句的問出來,痛的不只是陶子的心,亦有他的。

    他很想說,陶子讓我守護你一輩子。也很想說,那一切都不是真的。可他卻無法說出口。他會努力變更強,他會努力!只是這一切都需要時間,不是兩個人兩情相悅就可以完成一切的。

    縱然他可以原諒她,不牽扯到她,可是嚴清正可以嗎?縱然嚴清正也可以,她會原諒殺她爸爸的是自己名義上的父親嗎?這一切不是可以冒險就可以解決的。他只想讓她暫時遠走高飛,這一切,只要交給他來完成。知道的越多,越難以彌補那些傷痛。

    「是。」他的一個字讓陶子眼淚婆挲,「為什麼?」

    許歌嗤笑,「你問為什麼?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我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更何況,拍完這個電視劇,我就退出娛樂圈,打理公司,有你這樣的老婆,實在很丟人。」

    陶子抬眼看他,那張她愛戀的臉此刻說出讓她不得不相信的話,她不敢相信會是他說出來的,就算全世界可以嘲笑她,他也不可以。

    「許歌,你向爸爸發誓永不和我離婚,你也對我發過誓言,你此時說出這些是你的真心話嗎?」許歌別過頭,一抹哀傷轉瞬而過,「陶子,我們的結婚證是假的,那是我早就安排的,所以,我們從來不是夫妻關係。」陶子瞪大眼睛倒退幾步,顫抖的從口袋裡那刺眼的紅色本本,諷刺的照片讓她無能為力,原來事實就是這樣,原來,自己一直都是傻瓜,一直都是。

    她把結婚證連續撕了幾下,碎的紙屑揚天一撒,飄灑的落了一地。

    許歌看著地上的紅色紙屑,他強忍想要擁抱她的感覺,扭頭離開。

    他迫使自己必須堅強。陶子呆呆看著他的背影,感到無比的絕望,她腦子裡一片空白,看不清眼前的方向,找不到目標,她的世界一片昏暗,親耳聽到這些話,比殺了她還難受。

    許歌,我們婚姻的結合在我認為最幸福的時候,也結合在你最痛苦的時候,原以為當初你不愛我,時間可以改變,沒想到你僅僅說得一次愛我也不過是過眼雲煙。

    一切都是自欺欺人罷了,許歌,爸爸不在了,你也如此殘忍。陶子身子搖搖欲墜,腳步後退,已經退到了河邊。

    一腳踏空,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後仰去,彭得一聲響,惹得片場的人都往這邊看。

    頓時議論紛紛,「什麼聲音?」

    「好像有個女人掉河裡去了。」

    許歌霍地站起身,飛速的跑去河邊,只露出一個腦袋,經紀人小李驚呼,「歌,水裡冷!」只見他跳下河,抱緊她游到岸邊,上岸。

    陶子昏了過去。許歌頭髮滴著冰水,他看著眼睛緊閉的她,心裡痛的不能自已,他不敢想,如果她………許歌在她腹部按了按,又掐了掐人中,最後,他不顧眾人震驚的眼睛對她進行人工呼吸。

    終於,陶子猛地咳了咳,吐了些水,眼睫抖動,睜開了眼睛。

    許歌的臉上也終於有了一絲笑容,那笑容,發自內心。

    小李焦急的組織記者和各大媒體的拍攝,愁苦不已。「歌,陶子姐,你們先去換衣服吧,會感冒的。」陶子強忍著眩暈,奮力站起身,許歌向前扶住她,被她一把推開。

    許歌把她打橫抱起來,朝酒店走去。

    「都說不要了!放開!」

    「女人!閉嘴,會感冒的!」陶子抬頭看著他,眼眶泛淚,咬著嘴唇,一顫一顫的。

    照相機卡嚓卡嚓的拍著。

    小李急忙去找了兩套衣服讓他們換上,站在許歌身旁,臉色分外難看。

    「祖宗啊,等下報道就出來了,你沒看見剛才導演的臉色又多不好嘛,你無辜罷工,和你對戲的其它演員也得陪你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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