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潛進院子裡的時候,聽見了一陣撕殺聲,瞇眼一看,好多人拿著刀拚殺著,血撒滿了整個天空,哀嚎聲不絕於耳,是那麼的刺耳。
天汗幫畢竟人少寡眾,相對於青幫就是九牛一毛,眼看天汗幫就要全軍覆滅,僅僅剩下幾人,陶子衝了出去,拿著槍立刻斃了青幫的人一命,聽見槍聲,正在殺的興頭上的青幫人立刻呆住,頓時,軍心大亂。
到底是一大幫派,遇到這種時候並沒有四處逃散,反而一哄而上,陶子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殺了過去。
幾十個青幫的人員手持著明晃晃的大刀齊集向她砍來,驚心動魄的瞬間,她一腳踢一個,奪過他們手中的刀,一路殺了過去,慘叫的叫聲不斷。
幾十個人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就剩了十幾個,而且全部受了傷,對了一下眼色,相互逃竄了。
右手刀上滴滴答答的滴著血,妖嬈的紅色眩目,順著一條直線向一頭流去,血腥味瀰漫在院子四處,屍首遍步都是,在這裡就像是墳地,隨地都是鬼魂。
陶子看向不遠處幾個黑影,冷冰冰的問:「你們想要報仇嗎?想要滅了青幫嗎?」
幾個受傷的天汗幫的人員呼啦啦的跪在我的面前。
「想!請小姐收留我們,甘願以性命奉上。」
「收留你們可以,幫你們報仇也可以,但是,你們必須死命永遠效忠於我,決不能背叛!」聽她這麼說,他們幾個的眼中閃爍出一抹笑意。
一個年輕男子率先站了起來,坦城的說道:「如果沒有小姐,我們六個人早已去見閻王,恩大於天,我們一輩子願意為小姐效命!」
「我怎麼知道你們說的是真是假?」
「小姐若不信,小的命儘管拿去。」他將一把刀遞給她,目光的真誠逼人。
陶子被這種忠心無二的目光所感染。
她接過刀,嘴角斜起,猛的將刀深深地刺進他的左肩膀,飛濺的鮮血灑了出來,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更別說吭一聲了,目光堅定的看著她。
陶子將刀抽出,鮮血順著他的衣服流了出來。
「你叫什麼名字?」她看著他問。
「林然。」
「林然,林然——「陶子反覆咀嚼著他的名字,點頭:「好,我記住了。」
她伶著刀走向他身後的五人,其中一人倉促的臉色嚇白了臉。陶子冷笑著走到他面前,刀還沒有舉起,他就嚇的跌倒在地上。
真是個窩囊廢,貪生怕死之人怎敢收留?
陶子看向另外四個人,他們皆紋絲不動的目視前方,想必以前是天汗幫中最得力的大將吧。
「林然,領著這四人跟我走,這個人我不要。」她指著地上的男人說。
「是,都跟小姐走,小黑,你不必跟來了。」那個叫小黑的男人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目送我們,她看見他那個後悔莫及的表情便好笑,礙於另外五人在場,沒有發作出來。
陶子將他們先安排在酒店,並將林然的銀行卡號要了過來,承諾他們明天把錢打到他卡上,明天由他先找處基地,並互留了電話號碼。
躺在床上,她的心還是很興奮的,她的第一批死士,只忠於自己,從沒有想過,自己也可以做爸爸會做的事情了,如若以後努力,她也可以保護好自己了,不讓爸爸時時刻刻替自己操心了,這樣不是很好嗎?
深秋的早晨,難道的好天氣,北方的天空浩淼如大海般湛藍,飄過的白雲,若千帆靜泊,隱著粼粼波光,風情雲淡,輕送一片秋風。
陶子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受著這片寧靜與安詳。
「昨晚,你爸爸找你什麼事啊?」林曉好奇的問。
她翻開筆記,頭也不抬的說:「沒啥大事,他就是讓我回家嘗嘗他新學的菜。」
林曉哦了一聲,沒在問什麼。
大學大多數老師都不進班,大都是學生自習,教室裡的暖氣開著全身熱烘烘的,像拷了火似的。
儘管她不怎麼愛學習,但為了能夠順利畢業,完成做老師的夢想,讓爸爸可以為自己感到欣慰,她還是忍著沒有出去。
「哇!那不是許歌嗎?」
「哇!那不是許歌嗎?」
「就是就是,他站在窗口幹什麼?」
「難道在看我麼?」一女同學無比自戀的說。
「少臭美了,他哪裡有看你,分明是看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