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歌,我們從來沒有說過話,我怎麼感覺你認識我很久了?」
他摸了一下鼻子,微笑的說道:「也可以這麼說吧。」
也可以這麼說吧?什麼意思?
他摸鼻子的動作好可愛,儘管他很帥,像是畫家筆下出來的美男子一樣帥,可陶子始終沒有忘記來此的目的。
陶子沒再開口說話,也沒有問他為什麼不嘲笑她土的問題?
在她看來,如果問了好像巴不得別人天天嘲笑她一樣,她走了出去,他沒有跟來。
推開了第五間包廂的門,原本熱鬧興奮的幾個人再看到她的到來後均沒有人發出聲音。
接著,便是哄堂大笑。
陶子再次看見了朝思慕想的男人,這次他的懷裡摟著一個男人,並親了親男人的額頭。
他沒有帶落瑞,而是一個長相妖媚好似人妖似的男人,本以為是個女人,當她看見他的喉結時,才確定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
頓時,她的心好似凝固了,嘴角不停的抽、搐著,原來他男女通吃。
「土女人,你怎麼又來了?這是你應該呆的地方嗎?沒有什麼事趕緊離開。」嚴寒的聲音裡透著不耐煩。
「嚴少,她是你的女人嗎?你的口味怎麼變的這麼特別?」聲音裡滿是嘲弄。
「林子軒你閉嘴,老子什麼時候說她是我的女人了,給我提鞋都不配!」渾然的霸氣讓被叫作林子軒的男人止住了口。
就算再厚臉皮的人聽著他說的話也會憤怒吧,就算自己對他有點意思,可她絕對不允許他侮辱自己的人格。
如果喜歡一個人要用尊嚴換取的話,她寧願不要。
「我當然不能給你提鞋了,因為你和我不是一類的嘛,我可是地地道道的人,你是嗎?」
剎那間,整個房間呈現幾秒鐘的靜默,他們大概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吧。
「你這個女人真是——」嚴寒咬牙切齒的說不出話來。
正在這時房間裡又走進來一個人,他一身紅衣飄揚,妖孽般的臉看著大家。
俊美的單鳳眼一閃而過一絲笑意,他可是在門口偷聽了兩分鐘才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