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樣說來,鼠王必死無疑了,雄獅你太棒了!」小七聽到這裡,情不自禁的一陣歡呼,並且為雄獅喝彩。
而此時,阿金因為之前受了傷,氣息混亂,也跪坐在地,開始調整自己的氣息來。
「小子,給我滾出來,不要以為用什麼破陣,就可以困住吾!」鼠王面目猙獰發怒的大聲叫囂著。
可是無奈雄獅聽到鼠王的叫聲,並不搭理,只是雙目緊閉,坐在地上神情自若。
鼠王一陣發怒叫囂後,開始用八音銅錘敲打著這裡的一切,可是鼠王發現根本就沒用,因為鼠王每一次重錘下去以後,除了聽到震盪的聲音以外,門還是門,沒有一點損壞。在鼠王一陣攻擊無效之後,終於停止了咆哮聲和手裡的動作,心開始慢慢沉澱下來,仔細看著這裡的環境。這裡除了一片雪白以外,還有十扇門,呈長方形,以圓形的形狀,包圍著自己,對了,剛在這小子說的什麼,茅山生死門,難道這就是茅山生死門。
關於茅山之術,鼠王也約有耳聞,茅山生死門,在江湖中,是比較聞名的一種玄學之術,其中生死門,由八門組成,分別為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開門。
可是鼠王凝視著這裡的一切,瞳孔裡出現了迷惑之色,因為鼠王看到這裡的門,不止是八門,是十門。只見鼠王來回踱步在十門之間,並且伸出爪子,放在每一扇門之間,都是入手冰冷的感覺,並無其他多餘的感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鼠王心裡對自己說道。並且想著,萬物中很多事物都是相關聯的,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正所謂萬變不離其中,也就是這個道理,如果假設說,十門跟原先的八門是有著聯繫,那麼多出來的兩門,又是什麼門。這是鼠王一直想不透的事情,不過鼠王大概猜到了,這應該是那小子使出來的把戲。
所以現在鼠王開門也不是,不開門也是,焦急的來回踱步在,這個圓形狹窄的空間中,並且口中一直念著:「生門,死門,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不,不對,沒有那麼簡單,既然那小子,使出來的是十門,絕非如此簡單。
「休、生、傷、杜、景、死、驚、開」此刻,鼠王又開始來回念著這八個字。按照原來的八門,生門、景門、開門,入則吉,也就是說,這三門為生。而傷門、驚門、休門而入則傷,最後杜門、死門,如則人而亡,也就是真正的死門。
可是現在是十門,而不是八門,所以暫時是行不通的,鼠王的臉頰上,出現了一絲憂慮之色。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在這生死門中,時間似乎靜止了一般,鼠王只聽見了自己的心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應該最快想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來,總之,吾鼠王懷有強大的野心,決不能死在這種地方。鼠王心裡對自己說道,不過現在唯有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按照八門來說,生、景、開,為生門,杜、死為死門,而太陽又是從東北升起,西方落下,也就是說,生、景、開這三扇生門,在東面,而杜、死這兩扇死門,自然就在西面了。可是還是不對,十二生肖宮中,時差是相反的,所以,東面對應的就是西面,而西面對應的,自然就是東面了。想到這裡,鼠王已經摸索出一些門道來了,生、死、傷,那麼剩下的兩道門到底是什麼呢。
鼠王想了良久沒有想出來,於是乾脆賭氣坐在地上,把手裡的兩隻八音銅錘放在地上,木楞的看著八音銅錘開始發愁起來。
「剩下的兩門到底是什麼呢?」鼠王自言自語的看著八音銅錘。
「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鼠王看著八音銅錘,小聲的驚呼出來。
當初發現八音銅錘正是在一個洞口中發現的,而那個時候王爺的屍體,被困在棺材內,不正是「困」,而此處,是一個人為臆造出來的空間,看不到外面的所有事物,不正是「隱」,所有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麼剩下的兩門,應該就是隱門和困門。
「雄獅,你真的有十全的把握嗎?」這個時候環狗開始問道。
「還有金鎖陣!」雄獅說道。
就在鼠王成功猜出五門之時,這個時候,只見十扇白色的門,突然發生了變化。只見十門開始大方位的迅速旋轉,原來鼠王已經猜出的方位,現在嗖嗖的旋轉變化,並且發出一陣陣金鎖鐵鏈的聲音。
此時,十門快速的飛轉,而生出距離的風聲,激烈的打在鼠王的臉頰上,伴隨著刺耳的鐵鏈聲,刺的耳膜十分難受。
「好小子,好一個茅山生死門,看來真不簡單。」鼠王用爪子擋住劇烈的風,並且堵住耳朵,說道。
「梭梭……」風聲越來越大,聲音越來越刺耳,而就在這個時候,快速旋轉的十門,開始慢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後,鼠王終於看清了,只見十門中,其中四扇門中,出現了四條粗大的金鎖。並且發出緩緩的「嘩啦啦」的聲音,而且四道門中的金鎖也一直在變化中,只見它們一會飛揚在空中,在猛烈的落下,發出啪的一聲,一會像美女的細腰一般,任意彎曲。
鼠王看著這些金鎖鐵鏈,哼笑一聲說道:「好一個金鎖陣!」
原來雄獅的金鎖陣,其實也就是一個「變形蟲吞噬運動」,金鎖可以隨意的變換,嚴格地說,這是一種陰陽五行範疇的「熱對流基本動態。從原先的八門金鎖陣排列,只是以前的八門少了變換,而十門的金鎖陣更是猛烈。
「啪啪!」只見此時,一條金鎖突然衝著鼠王的方向而來,眼看就要打到鼠王的臉面,可是鼠王一個躲閃避開來了,可是,剛避開之時,另一條也過來了,其中一條纏住了鼠王的腰,緊接著另一條纏住了鼠王的腿,一下子把鼠王懸浮的拉扯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