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為何會餵養死嬰?嬰兒為何能夠其生生的咬斷堅硬的蠍子?還有嬰兒的臉上為何有如此多的眼睛呢?
養死嬰也叫養鬼仔,養鬼仔在中國古代很早就已經流傳,關於養鬼仔也是有故事的。相傳很久以前,有一位書生,他名叫賈平,他的妻子懷孕超過預產期很久,仍未生產,等產下時,小孩子已經死亡。書生十分心痛, 便用剪刀剪開胞衣,然後用佛油供起來,叫妻子每天早晚要燒香。
有一天,書生在睡覺時,夢見有一個小孩,告訴他明天隔壁家的賴老七,必定要跟鄰居大打一場,並囑咐他千萬不要出門,不然會誤傷你,引起血光之災的。書生醒來後,抱著一種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第二天就閉門不出。等到第三天書生出門的時候,才聽聞原來隔壁的賴老七,失手打死了人。書生聽到這裡,心有餘悸,慶幸自己昨天沒有出門,不然死的人就是自己了。後來在夢中,小孩告訴他說,我就是你所供養已經死去的兒子。
從此,深得書生的喜歡。不過說也奇怪,每書生遇意外之時,都好像有人協助,每次都能化險為夷。後來書生去趕考,乾脆把兒子的一塊骨頭,包在自己身上,結果書生一舉成名,成了狀元。從此功成名就,一帆風順。因此,養鬼仔的方法便傳聞開來,很多人都照樣去做,希望能為自己帶來平安,財富。
鬼仔能助人也能害人,害人的鬼仔殺傷力也是不容小覷的。秦羽會養鬼仔,也是因為看了那本《天下異術》,裡面記載的都是一些怪異殘暴的法術,秦羽除了有要報仇的意念,最大的願望就是實現書中所以的法術,此時秦羽的心理幾乎失去了常態,變態的極致。
而秦羽養的也不是普通的鬼仔,屬於一種極為陰毒的惡靈,本來小孩死後就有怨念。而秦羽偏偏加重了它的怨念,以自己的血和童男童女的血來餵養,使得鬼仔更加凶狠無比。
午夜的風涼颼颼的,不盡讓人背脊發涼,秦羽從床上起身,抱起搖籃裡的女嬰,「寶寶是不是餓了呀,那就自己出去找東西吃吧,記得早點回來哦。」
嬰兒咧著嘴,然後裡面雪白陰森,鋒利的獠牙露了出來,並且一臉的眼睛透著邪惡的光芒對著秦羽咯咯笑起來。然後在從窗戶飛身出去,如一陣疾風,不見蹤影。
「不好了,不好了,你們知道嗎?今天城東郊外的河邊死人了。」一位家丁一邊用衣袖擦著額頭的汗,一邊喘個不停,極度恐慌的對眾人說到。
「死人有什麼稀罕,不就是今天李大爺生病死掉,明天王大婆一命嗚呼嗎?」另一位家丁眉毛都沒有皺一下,不屑的說。
其實死人的事天天都有,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人死後,也就是入殮,然後封館,有錢的就請法師開開路,做做法,沒錢的就直接埋掉,對於這些事,在揚州這個繁華的地方,大家還是習以為常的。
「你們聽我細細說來啊,在今天清晨的時候,李老漢去河邊挑水,看見河岸邊,背對著他躺了一個人,李大爺仔細一看,原來這人就是村裡的張大嫂,就想把她扶起來,這一扶不要緊呀,扶起來李大爺一看,嚇得李大爺全身發抖,原來張大嫂已經死去多時了,而且還死的還狠慘,兩隻眼睛都沒有了,活生生的被人挖出來,就留下兩個空洞洞的血咕隆在哪裡,怎麼不駭人呀!」
家丁說完這些,臉上慘白慘白的,拍拍自己胸口,任然心有餘悸。
「到底是誰做的啊!野獸!不對,是野獸的話,還不把屍體吃掉,絕不可能是這樣,也不可能是人吧,張大嫂平日待人友善,對人都很熱心的。」
另一位家丁繞繞腦袋分析到。
「不是野獸,也不是人所為,難道是專門吃人眼睛的妖怪。」
一位年紀小小樣貌清秀的丫鬟得出這樣的結論。
說完以後,眾人齊刷刷都把目光放在這個丫鬟的身上,因為她說的,可能就是事實,揚州城也許真的出了妖怪,也讓眾人心裡都蒙上了灰濛濛的一片,因為他們也擔心,哪天自己的眼睛,也說不定會被妖怪吃掉。
天漸漸亮了,露出黎明破曉的光芒,窗外一縷白光折射進秦羽的臥室裡,照的亮堂堂的,秦羽慵懶的伸了一個腰,揉了睡眼婆娑的眼睛,穿好鞋從床上下來,走到搖籃邊,掀開被子,「寶寶真乖,吃飽了知道自己回來。」
秦羽一臉微笑,抱起在搖籃裡的嬰兒,摸了摸她的頭,「呀!寶寶,你真厲害,你又長了一對眼睛了。」
秦羽抱著寶寶,看著它的變化,內心激動不已。
原來秦羽養的鬼嬰,名為百目鬼嬰,就是全身上下長滿眼睛的嬰兒,擁有嬰兒的外形,但凶狠殘暴力大無窮。是一種專門奪取眼睛的凶悍鬼嬰,當它每奪一人眼睛時,身上就會長几只眼睛,之所以叫百目鬼嬰,那是因為當它奪到一百隻眼睛的時候,就會變成無法收服的大魔頭了。所以養這種邪惡的鬼嬰也是比較危險的,如果稍有不慎,就會反害到自己。百目鬼嬰除了全身長滿眼睛以外,獠牙也是異常鋒利的,根本不同於人類的牙齒,跟財狼虎豹的牙齒有的一拼。所以之前鬼嬰才會那麼輕鬆的咬斷蠍子。
「你們知道不,現在揚州城裡到處人人自危?」
一群家丁圍在一起交頭接耳。
「為什麼?」另外一家丁茫然的湊過頭來聽熱鬧。
「你還不知道嗎?現在揚州城裡,出現一個專門吃人眼睛的怪物,現在都死了好幾個人了,搞得現在家家戶戶到了晚上,都不敢出門。」家丁一臉凝重嚴肅的說。
秦羽看著搖籃裡熟睡的寶寶,裂開血紅的大嘴,陰冷的笑著,「寶寶好好睡吧,等你吃滿一百個人,我們就什麼都不怕了,娘也不用在呆在這府上,讓人看不順眼了,還有那個若蘭,不管你是誰,總有一天,終究會死在我的手上,呵呵,我期待你的死亡。」
窗外的風,冷冷的呼嘯而過,劃過秦羽的臉頰,但秦羽並沒有感覺到冰涼,而是骨子裡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殺人的快感,並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內心呼嘯猖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