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瑤感動的點點頭說道:「我有你在啥都不怕!但你出去自己要小心,注意自身的安全,我可不能沒有你,知道嗎哥」
風雲摟緊肖瑤說道:「放心吧,我自信還沒有人能威脅到我的安全。要是被我查出來是誰,他必須給你下跪磕五十個響頭!每磕一個叫一聲女神,哼!」,肖瑤聽了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還真能想得出來,好,還要他磕一個叫你一聲女神的哥,嗯、、、就叫神哥吧,哈哈哈」。
風雲氣得又是對懷裡玉人……%¥#@*……
明天就要分別了,今晚兩人都珍惜這短暫的幸福時刻,那肯入睡,在床上膩膩歪歪的搞到了天亮!為了不讓肖瑤在臨別時傷感,風雲突然變得像一頭餓狼,大手用力的摟緊肖瑤的腰肢,不讓她絲毫的動彈,下面則瘋狂的砸著,每一下都非常的到位,巨大的衝擊力把肖瑤砸得呼天搶地,魂飛魄散!等到風雲終於一聲狼吼時,肖瑤承接著那蜂擁而來的滋潤,貪婪的吸納著,最後再也控制不住那巨大的快樂,立即就暈了過去。
風雲疼愛的摟著自己的女人,慢慢的愛撫著,等肖瑤暈睡後才爬起來洗了澡,收拾停當走到床前輕輕一吻,轉身下樓,和峰叔打了招呼,開著大切諾基飛馳而去。
在由蓉城飛往京城的航班上,風雲在頭等艙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鬆軟寬大的沙發,非常周到的服務,頭等艙的舒適度比經濟艙那確實好很多。
還有四十分鐘才起飛,時間很充裕,風雲的旁邊還有三個座位是空的。百無聊賴,風雲拿出一本珍藏的小人書看了起來!這種小人書現在差不多絕種了。對於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來說,那就很熟悉,那時候這小人書可是小孩最愛的讀物!四大名著的全套尤其珍貴,一套77年版的三國演義總共四十八本,現在已經炒到了兩千五百元!十分有趣。
而更有趣的就是像風雲這麼大的一個人竟然喜歡看這小人書!羅小妍就曾經笑他像個小孩沒長大,喜歡看小孩的東西,但風雲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別小看這些連環畫,不但畫工精美,惟妙惟肖,而且每一頁都有幾行文字說明,圖文並茂,看起來一點都不費勁!一本一個故事,既連貫又各自獨立,不但適合連貫的看,也適合只看其中一本,十分有趣的哦」。
確實太有趣了,有趣得連剛剛登機的一個很漂亮的小姐都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笑聲,「啊哈哈、、啊哈哈哈」這笑聲不但放肆而且無禮。風雲非常厭惡的皺著眉頭,扭頭看了看,只見這位小姐三十歲左右,長得很美,一頭波浪長髮垂在肩上,一付大墨鏡遮住了額頭和大半個臉部!瓜子臉,皮膚白嫩,鼻子長得很漂亮,只是那個小嘴巴用的口紅令風雲反感,鮮紅的,比鮮血還要鮮紅!此時她正在放肆的看著風雲大笑,那個小嘴此刻卻變成了血盆大口!把風雲嚇出一身的冷汗!而且那笑聲就像個老母雞被大公雞踩背的時候發出的那種叫聲,十分刺耳。
此女身穿低胸長裙,小手也是如粉妝玉琢一般,露出的雙肩雪白光滑,極低的V領下方,露出了如凝脂一般的半圓輪廓,一個鑽石小吊墜在輪廓的中間峽谷的頂端,放肆的閃著光芒!從那半圓的輪廓中可以看出那兩隻不算很大的玉兔已經有些下垂!隨著此女的大笑,在瘋狂的抖動著。
風雲一看腦子裡就冒出了一個觀感:「軟塌塌的缺少彈性,顯然已陷狼手久矣」。
那女人一邊大笑一邊在身邊像兩條哈巴狗一樣的男人伺候下,坐在了風雲的身邊。一陣刺鼻的香水味猛鑽風雲的鼻孔,鼻子一癢,突然就轉過頭來,對著那個女人狠狠的「啊啾!」,把那女人嚇得「媽呀」一聲驚叫!裝模作樣的用小手拍著胸膛,非常惱怒的罵道:「臭流氓你幹什麼?找死啊!」,那兩個「哈巴狗」立即站了起來,做出揍人的凶狠樣子,十分囂張!
風雲被罵得臉泛淫笑,很猥瑣的用手背擦了擦鼻子,再用另一隻手掌擦了擦那個手背,然後就將手掌在那個女人坐的沙發靠背使勁的擦了幾下,才說道:「臭流氓?嗯,這名字很適合我!但你不能怪我,誰叫你這麼漂亮高貴的女人用花露水呢?是不是飛機上有蚊子呀,哈哈哈」。
「你!、、、」,女人被氣結:「鄉巴佬,連法國香奈兒香水都不知道,說什麼花露水。哼!看你的窮酸樣就只配知道花露水!服務員,我要求調換座位,不要和這個窮酸臭流氓坐在一起,有損我的身份」。
那個一直笑瞇瞇的空姐聽了就很有禮貌的說道:「機上的座位已經在乘客辦理登機牌時就固定了的,現在我們沒有權力為您調換,對不起」。
「什麼?連調個座位都不行,你們是什麼服務態度?呀?難道你沒有看見這個窮酸小子剛才把鼻涕擦到了靠背上嗎?快換,不然我把你這個空姐換成地勤!」一個「哈巴狗」開始大聲犬吠。
那個空姐笑瞇瞇的笑容一點都沒有改變,依然慢斯條理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確實沒有權力為你們調換座位。但我可以替這位小姐擦乾淨沙發的靠背,您看怎麼樣呢?」
「不行!如果你不能調座位我就到民航總局告你們去!讓你見識見識本小姐的厲害,哼」,那小姐非常牛逼的昂起了她的小頭顱。
她的這番話惹來機組人員全體的鄙視。
這時風雲一臉壞笑的對那個小姐說:「你不就是那個所謂玉女明星草水水嗎?一個在《豬頭蟈蟈》裡賣弄風騷而出名的陪嫁丫鬟,不就坐了幾個男導演的大腿嗎?現在倒是威風成這樣了啊,連民航總局都是你家的了?不知羞恥!嘿嘿嘿嘿」。
「啊!」旁邊的乘客和機組人員這才仔細打量這個女人!咦,真是哦,就是那個草水水,一看清是她,又聯想到剛才那個小伙子說的話,不禁一起大笑起來「哈哈哈,名字都被脫光了啊,太難堪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