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京城,總參長辦公室。總參長何飛大約65歲。上將軍銜,中央軍委委員。他身材高大,頭髮花白,雙眼炯炯有神,相當威嚴。
當他看完一份秘書送來的情報後,伸手摘下了老花鏡,把手裡的紙張遞給了坐在他對面的另一個老頭手裡說道:「宋老,您看看,老三這小子還是這麼頑皮,叫他去取一份情報回來,他偏要去殺幾個鬼子不算,還要燒靖國神社才罷休,真是拿他沒辦法,唉」。
叫宋老的老頭大名叫宋大河,上將軍銜,中央軍委委員。比陳飛還要老一些,大約72歲,很瘦,瘦骨嶙峋的手指還很結實有力。
他也拿出一副老花鏡戴上,仔細的看著那份情報。看完之後拿下老花鏡笑瞇瞇的說:「呵呵,這小子有種,還是和以前一樣沒變,為戰友報仇毫不含糊,鬼子嘛,能殺幾個也是好的,你呀可不能責怪他,呵呵」
何總長看著宋老頭相當的無語:「我就知道,那小子之所以這樣有恃無恐就是您給寵出來的!以前不管犯什麼錯誤你都替他擦屁股,到了現在又輪到我替他擦了,這叫什麼事啊」
宋大河更是大笑:「哈哈,怎麼?這小子可是老夫的寶貝疙瘩,你可不能委屈了他,雖然他現在回去賣花了,但還是咱們最鋒利的一把刀,你可要珍藏著用,要是不小心把這把刀給弄折了,老夫第一個就不放過你!哼」,這老頭說到最後竟然威脅起何總長來。
何飛不以為意,笑道:「你以為我捨得隨便用他嗎?還不是因為這份情報太重要了!就算小鬼子因為這個重新調整佈防,他們的一舉一動還能逃出咱們北斗的鷹眼,這下子可好玩了,哈哈!嗯,等這小子回來給他點甜頭引誘一下,說不定就把他的花店給收購了呢,乖乖的回來那可就太好了!嘿嘿嘿嘿」,他說著說著就做起YY美夢來。
宋大河鄙夷的看著何飛道:「喲喲喲,還想收購那小子的花店,你以為我去年沒試過嗎?大前年我花了八十萬給他盤到的花店去年我給他八百萬想盤回來,你知道那小子說什麼嗎?哼」,何飛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馬上伸長脖子問道:「他說什麼了?」,宋大河清清嗓子說:「他說老爺子,一個男人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您不但是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還是一個共和國的上將,怎麼能出爾反爾呢?您給我八百萬有啥用,我又不怎麼會花錢,也沒地方花,我守著這花店每天騎著自行車給人送送花,看著那些個美女妹妹、美女姐姐收到花之後開心的笑容,比您的八百萬可好多了,咱不稀罕,給八千萬都不幹,您哪,要是想我了,我就抽時間上京陪您喝兩罈老茅台,哈哈哈哈」。
何飛聽了徹底的無語了,他想了一會又問道:「宋老,那您說還有啥高招把他給請回來呢?他在外面我實在是不放心啊」。
宋大河搖搖頭正經的說道:「他既然不喜歡受到制度的約束,那就隨他吧。其實他是個熱血青年,雖然不在體制內,但只要有非他不可的任務,他還不是很爽快的答應幫忙了嗎?又何必非要帶他在身邊呢?」。
何飛無奈的點點頭:「嗯,那行吧,不勉強他了。只是他一個人在外面會有危險啊,我擔心外國的特工知道他的話會來報仇呢」。
宋大河悠悠的說道:「這倒不用擔心,說實話他雖然是我帶出來的,但連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能耐,他雖然年輕,但我卻看不透他,那些個半桶水的啥子特工想找他的麻煩純屬找死!對了,他那個中央軍委特勤處的證件你沒有收回來吧?」,
何飛搖搖頭說:「沒有,他這一輩子都是特勤處的人,跑不掉的!現在他年輕就由他玩玩,等他玩得厭煩了,娶個滿意的老婆以後,自然就回來了,哈哈」。
宋大河聽了可就笑不出來了,雪白的壽眉一皺,唉的歎了一聲。何飛見了感到奇怪就問道:「宋老,您怎麼了,為什麼歎氣呢?」,宋大河欲言又止,想了一會就說:「老何你不知道,我家那馨兒、、、唉,這小子可把她害苦了喲」,何飛吃驚了:「哦?馨兒怎麼了?難道、、難道她愛上了老三那小子?」。
宋大河苦笑道:「是啊,那小子的腦袋簡直就是個榆木疙瘩,不管馨兒怎麼對他,他就是無動於衷!把馨兒氣得,老是在我面前哭著訴苦,我真想一槍把這混小子給斃了,哼」
何飛聽了不以為然:「切,您家馨兒那麼優秀的一個女孩子,京城的權貴大豪把隊都排到長城去了,您還為她擔心,那小子沒這個福氣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宋大河老眼一瞪,精光閃閃:「你以為呢,可我家馨兒不也是一根筋嗎?她就是非那小子不嫁,人家不管家世多顯赫,人長得如何如何帥,她連正眼都不瞅一下,你說,我這做爺爺的能怎麼辦?」。
何飛感歎著點點頭,對宋老頭深表同情,除了安慰幾句也是愛莫能助。
正在這是,外面傳來一聲有力的「報告」,何飛說「進來」。何飛的秘書走了進來,對何飛敬禮後說:「首長,五號回來了,有要事報告」,何飛說道:「叫他進來」。不一會,一個像一頭狼犢子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對何飛和宋大河敬了個禮說道:「首長好」,何飛還禮道:「老五,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在上海的嗎」,五號說道:「今早老三來找我,要我親自將這個東西送回來交給您」,說著就拿出一個U盤遞給何飛。
何飛一聽就怒道:「這小子回來竟然不來京城一趟,真是無法無天了!老五,回去把這小子給我綁來,先讓我把他揍個半死再說,哼哼」,老五脖子一縮,小心的乾笑道:「嘿嘿,首長,我們可沒有那個能耐,要綁他來給您揍個半死,那乾脆您揍我好了,只要不揍死就成,嘿嘿」。
何飛一聽氣得直翻白眼,指著老五罵道:「沒出息的東西,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氣死我了,唉」,老五馬上見風使舵,啪的立正敬禮:「是,首長,我馬上滾,滾回上海去,首長再見」,再見二字出口,人已消失在門外!何飛怔怔的看著空蕩蕩的門口竟然發愣了。
這一幕可把宋老頭樂壞了,他使勁的在那笑,笑得何飛求饒道:「宋老,求您別笑了,您回去歇著吧,我還有工作呢」,宋大河站起來說:「你以為我喜歡在你這坐啊,這椅子太硬了,把老夫的瘦屁股磕得疼死了,哼」,說完施施然的邁著方步就度出了門外,嘴裡哼著:「蘇三離了洪洞縣,將身來在大街前,未曾開言心好慘,過往的君子聽我言、、、」聲音逐漸遠去。
何飛搖搖頭嘟噥一句:「老戲骨」,繼續埋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