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肥碩的女人一看這情景更怒了,一下飛上台上,非墨只覺得哈哈哈大笑,天啊,這是什麼情況,豬都能飛天啊。,那女子飛上台來二話不說掄起大錘,就向非墨砸來,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耳邊傳來一聲巨大的響聲,轟隆隆,所有熱你都以為那個藍衣女子慘了的時候,沒準腦漿都會被弄出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個藍衣女子站在台上氣定神閒,只是一隻腿還保持著側踢的姿勢,非墨怕怕自己的鞋面,然後將腿放下,所有人再找那個肥碩的的身體,卻發現已經在角落的一個地方,確切的說是一個很大的坑裡了,四腳朝天,那個錘子也落在了一旁。
啪啪啪一陣熱烈的掌聲,非墨扭過身來再看那個粉衣女子,還在哪裡故作鎮定,但是額頭上的汗珠,可不會作假,她慢慢幽幽的挪動著步子,「在、、、、在下,、、、、佩服,此番比、、、、、武,在下、、、、服了,」還沒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誰都沒有想到,居然出現這個厲害的絕色,支一招側踢,即將一個二百斤的婆子踢了出去,可是這個藍衣女人明顯的很瘦小啊。
非墨一笑,都跑了,不用打了,這是那個小童從後面站站索索的走了出來,-「你,你,我家公子,」「你家公子的三個第一,我已經做到一個了,現在沒人和我比試了,比武是不是我第一了呢,」那小童點頭,「是,」非墨又笑了,那第二和第三,我看也不用比了。
那小童一聽可來勁了,這怎麼可以,你不能壞了這裡的規矩,下面的人也都不服的來了口,「你個不能見人的醜八怪,相贏得沒人休想,要不是我手無縛雞之力,不然我一定和你爭搶,-非墨
一把扯下臉上的面紗,那一頭銀白的長髮也傾斜而下,那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櫻紅的嘴唇,完美無暇的皮膚,還有那一雙墨綠的瞳孔,所有人一吸氣,不敢再說什麼,非墨再看向那個小童,邪魅一笑,「對你看到的可還滿意,」所有人都無話可說,突然有個很大膽的女人竄上台,一把抹上非墨的胸,那女子瞪大眼睛,「不是饅頭,」非墨一把攥住那個不安分的手掌,「你可還滿意手下的觸感,-那女人死死的不敢相信,「你是女人,」非墨又是冷笑,「我做了十八年的女人了,我當然知道我是女人,」所有人都明白了,這是個女人,比男人還要空靈,比男人還要妖孽的女人。
再一聲尖叫,「啊,我說的手,」那女子捂著鮮血淋淋的手腕,那原本是個手掌來著,現在就身下一個圓咕嚕了,手掌已經被活生生的撕掉了。台上鮮血飛濺,那小童已經嚇跑了。
而那個女人還在嗷嗷大叫,非墨不再理會,只丟下一句,「敢摸我的胸,就該承受我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