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將自己手按住晟蕾的高聳處,笑嘻嘻的說道:‘不錯啊,手感不錯,蕾絲不過你的比我的小了點,想個小饅頭,不過,還有發展潛力,以後我給你多揉揉就大了,你妻主我不會吝惜的,一定把她養大,“晟蕾被非墨揉搓的臉色微紅,她家中也有幾房侍妾,自從見了非墨之後,就一門心思的都在非墨身上,再也沒有去過哪些男人屋裡。
(一個女尊國的女人,可以做到這一點真的是不容易啊,—)晟蕾攀上非墨的腰,非墨見她還不收手,於是想,還是要邪惡一點,蕾絲被怪我啊,我也是為了將你掰直了,你忍忍就好了,為了你屋裡男人的幸福,我豁出去了,媽的。你屋裡的男人管我什什麼事,是為了我屋裡的男人幸福,我豁出去了。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非墨加油,餓看好你哦,非墨深吸一口氣,一下吻住晟蕾的嘴唇,那唇上還有烤魚的味道,非墨輕起晟蕾的貝齒,將自己的舌頭順利的滑了進去,與對方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非墨總覺得好奇怪,沒啥感覺,自己真的不是蕾絲邊,也不是那塊木頭。
晟蕾也覺得好怪異,和自己家裡侍妾做的時候,很舒服,可是現在對著這個朝思暮想的人居然確沒有半點邪念,非墨看那晟蕾的表情,看來有點效果,那就加大力度,趁熱打鐵。
她想著想著,將自己的右手松開的胸前的渾圓,容納後順著晟蕾的腰間,然後向下,然後掀起了裙角,然後一點點從晟蕾的長褲褲腰間伸了進去,那平坦的小腹非墨居然摸到幾綹毛發,細滑柔軟,(上帝啊,請寬恕我吧,我太腹黑了,太邪惡了,太、、、、、、,讀者們你們看過了,要是不給我紅包,我就哭,這可是我拼了老臉寫出來的呢,要是以往,我怎麼也不會寫啊,為了紅包,我何處去了,饒恕我的,我的主)
晟蕾一下感覺腹部上有一只不安分的手,整個人立馬清醒了過來,“墨,不可以,”非墨卻笑了,“怎麼不可以,你不是喜歡我嗎。要和我在一起嗎。難道想反悔,”晟蕾此刻不知道怎麼了,總覺得好怪異,“墨。我的心是真的,從不岑改變什麼,”“那就好了,把手拿開,”晟蕾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慢慢的松開了非墨的手。
非墨見她還是這樣,於是心一橫,眼睛一閉,牙一咬,將自己的手一路向下,越過草叢,然後到了山洞口,非墨掰開晟蕾僵硬的雙腿,非墨開始按照她學過的人體課對女體的了解,開始下手,誰叫她是個醫生,人體見過不少具,而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她也是了如指掌,(你們問為什麼啊,那是應為女豬腳也是女人啊,沒聽說過,女人最了解女人嗎?唉,孤陋寡聞啊你}
非墨一邊堵住晟蕾的嘴唇,一邊用手揉虐著晟蕾那突起的一點,輕柔,輕按,晟蕾掙扎著,可是來自下體的快感叫她一個痙攣,非墨覺得山洞口流出一小股清泉,非墨邪魅一笑,將自己的兩根手指插進了山洞之中,晟蕾大叫一聲,“啊,”可是被非墨堵住的最就變成了低吟,只有彼此可以聽到,小溪涓涓細路,山間鳥兒鳴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