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非墨凌空而起,那二樓的女子再也坐不住了,飛身而下,半空中與非墨糾纏在一起,非墨就這樣被她抱著腰,滿面的笑容,那女子紅唇直接壓向非墨的嘴唇,那軟糯的觸感,非墨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並不是不惱,這個時候怎麼反映了,她忘了,這是第一次被女人偷香成功,她推開女人,用手中袖子使勁擦著自己的嘴唇,呸呸,一個勁的吐著吐沫,那叫個惡,二樓的四個人瞪大了眼睛,這是怎麼回事,非墨居然被一個同為女人的親了,天啊。
而台下所有的人也是一愣,女人和女人,大家是知道非墨公子的底細的,當初非墨公子第一次上台也表明了自己是女子之事,要不然早就有人下手了,還能等到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
非墨吐了好一陣,抬頭看那個女子,那女子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絕美的妖孽美男,她拿出折扇來自是瀟灑的扇著扇子,「非墨公子難道不喜歡在下的吻嗎,不知道多少男兒可是喜歡的緊呢,你看我的嘴唇性感,你可是佔便宜了,」說完還笑了笑,想她家中美男如雲,都為了得到她的寵幸而爭得頭破血流,而卻不曾有眼前這個人,避她如蛇蠍,非墨怎麼會吃這個虧,她定了定身形,走到那女子身邊。只見那個女子,一身花衣衫。(什麼花都有)鬢珠作襯,乃具雙目如星復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略有妖意,未見媚態,嫵然一段風姿,談笑間,唯少世間風流之態。斷絕代風華無處覓,唯纖風投影落如塵。非墨覺得眼前的女子也是很美的,她走上前去,托起她的下巴,勾起嘴角笑了:『蕾絲不可以,這位小姐,影某沒有斷袖之好,」那女子剛要噴血,「你說什麼非墨公子,我似乎聽差了吧,」非墨抱住她,把那女子的雙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你看,』那女子如觸電一般,怎麼會,那軟軟的東西她怎麼會不知道,那因為她也有,這叫個悲催啊,她生平第一次喜歡上的人居然是個女人,叫她情何以堪,她又羞又惱,她居然忍不住淚痕如柱,用扇子指著非墨:你居然是女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你個騙子,你騙我,」說然摸著眼淚就跑出去了。
非墨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怎麼就是騙子了,她開始登台的時候就告知大家自己是個女人,這不是欺騙吧,。真是一場鬧劇。台下的人都看著這場鬧劇,誰叫非墨公子這麼魅惑恆生呢,男女通吃 啊,罪過也。
晟蕾跑出花樓,想她一生都是男人追著她跑,那些也不過逢場作戲,都是生理需求,可是當自己真正發現自己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卻發現那個人是個女人,和自己一摸一樣的女人,叫他情何以堪啊,她笑天下怎麼會這樣,唉,只有放棄了,真是的,剛才好受打擊,她決定再去找那個女人,做個姐妹也好啊,想通了就沒有那麼難受了,愛情未到還需繼續,何況她是誰,人稱花心小太歲,晟蕾是也,她反身就會紅樓去了,找非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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