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和奪魄告別勾魂離開了,勾魂看著兩人背影,默默的為他祈禱,:「大哥希望你要幸福,小默默我們會再見的,我期待著那一刻」
非墨和奪魄離開了,停停走走,一路上非墨收留了不少孤兒,有男有女,非墨從環宇出來一路走過到處都是由於兵荒馬路而無家可歸的孩子,女孩子還好點,那些男孩就慘了,不是為奴就是買進妓院 ,非墨從來都是心軟的,看不得那些小孩子受苦只要她看見了都會買下來,在魅紅樓轉的那些錢已經足夠她消費了,非墨大約走了三四天的路,她就救下了四女孩子,六個男孩子,其中最大的18歲,最小只有十歲,非墨本來想一路帶著他們可是這樣會引人注意,於是她和奪魄辦成販賣奴隸的商人,押著一群孩子就上路了,多月又走了,十多天,他們又救下了十多個孩子,非墨看著跟在身邊的孩子們,覺得認識多了,花銷也就多了,既然他們都跟著自己那麼自己應該負起照顧他們的人物,這裡有幾個人極為突出,最大的是個男孩子,非墨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男人看上去雖然柔弱,但是骨子裡十分堅強,她看到她的時候,十幾個人正在追趕他,企圖非禮他,可是他居然毫不畏懼,用祈求的眼神看著非墨,似乎在說救他,非墨知道這個世界失去清白的男子都沒有活路,於是她茶聊的那十幾個女人全部殺了,當塵埃落定,非墨手持紅綾站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居然毫不畏懼,非墨的身後滿是屍體,橫七豎八,一擊致命,非墨對惡人從來不會手軟,一旁的奪魄喝著茶,那幾十個小孩子,圍坐在一起,看著剛才血腥的一幕,大家更肯定了追隨非墨的心,這裡的不是被家人無情的販賣,就是失去雙親,國仇家恨,他們更加渴望的就是變強。
非墨走到男子身邊,應為頭戴藍色斗笠,男子根本就不知道救他的是男是女,但是看穿衣,確實個女人,非墨看看美男一身的錦繡綢緞,早已破爛,被那幾個女人扯得凌亂不堪,依稀還可以看見胸前的紅纓露了出來,非墨伸出手,那男子看了一眼身上的衣物知道自己現在狼狽不堪,用剩下的布塊遮了遮胸前,最主要的是關鍵部分,別露出來就行,只見男子伸出蔥白的玉手,抓住非墨的手,借力站了起來,非墨看著他,這個男人長得真像小受,太可愛了,他的皮膚很白,就像絕大部分的蒼茫大陸的男人一樣;但因為皮膚白,嬌柔的五官看起來便份外鮮明,尤其是薄薄的雙唇。人都說男子的唇要是很薄就是薄倖,但是在這片大路上一向都是女子薄倖,他相貌嬌柔俊美;尤其是那雙眼睛,看起來既聰明又驕傲還有不服,看著他贏弱的身子看上去是常年久病的底子,好像中了什麼毒,大概有三年吧,但是此毒不會要命只會叫人萎靡,就像罌粟離不開戒不掉,非墨剛才扶起他時就給他看過,還有他身上經久不散的罌粟花的味道,他就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是經常要用那東西,但是這樣一個男子,居然用那樣霸道的毒品,他肯定家世很好,不然早就親家當場了,怎麼會落得如此地步,「公子,現在你自由你可以走了,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那個藥千萬不要再食,不然比不過一年就會殞命的。」非墨說完就要轉身走開,卻被那男子拉住,:「你救救我。我是天香樓的花魁,我三年前被他們擄來的,我開始想要逃跑,可是鴇爹爹不知道餵了我什麼東西,只要已脫離哪裡我就猶如萬蟻鑽心,幾次想逃跑,都無果,他們比我接客,今天本來是鄭員外包下我,我找準時機就逃了出來,您救救我,我沒有家,沒有親人,請您收留,奪魄也被這個男人感染了,走過來拉著男子的手,朝著非墨點點頭,「墨這個男子怪可憐的,就留下吧,」非墨看見奪魄從不開口,居然他都這麼說了,也就答應了,叫那個男子跟自己走了,兩車人浩浩蕩蕩的進了白合城,她來這裡就是想看看那個邪晰口中所說的千奈,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物,可以叫他愛的如此之深。
然後就是從這裡發家致富,她答應的從不食言,他本就是一個化學家,要想把三個國家抓於手內很簡單,一個炸彈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