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覺得眼前的這個某妖似乎要把自己拆骨入腹,那雙藍色的眸子似怒似嗔的看著她,她好不情願,難道上天剛要給她再活一次的機會,可是為什麼剛一穿過來就要餵了這只妖孽啊!,他看著那個男人宛如冰山一樣,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她體內也有這魔鬼的因子,她看著最面的那個妖孽問道:「哥哥你是狐狸精嗎?你這麼看著我不會要採陰補陽吧?」某人那叫一個火啊!他最恨的就是別人叫他狐狸精,他看著這個眼前的女娃,這還是那個只要一見到他就發抖的那個孩子嗎,可是那張臉分明就是她啊,一個疑惑的目光瞬間換回了冰冷,毫無表情的說道:『影非墨我警告你,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師父,不是你的哥哥,你要跟著我學武,學醫,學毒,明天早晨我還會來的「說完就大步走出了屋子。從此之後非墨的苦難就算正真的開始了,她也開始適應這裡的生活,她本來也是無慾無求的,什麼樣的環境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古人的日子啊還真的好無趣呢,沒有實驗室,沒有福爾馬林的味道,她幾乎都無法入睡啊,那個男人走後又來了一個人,是個和她現在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他說他叫鸞兒,可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這個身體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那個和我同名同姓的女孩的還是怎麼的,自己都搞不清楚誒,鸞兒也是一個很標緻的男孩子不難看出長大了也是一個美男,非墨還給鸞兒作了一首詩
似曾相識夢鸞夜,幾分清醒亦有罪。
轉看世間了無空,三成追憶兩成癡,
哪天鸞兒給非墨帶來了吃的,還有藥膏,,第二日非墨由於徹夜失眠,就當她剛要睡著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她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還在現代別墅的實驗室裡,解剖著那些動物的內臟啊,看著細胞分裂,還有自己的實驗一次次的失敗,就這樣反反覆覆的重複著實驗,正當她要惱火的時候就感到一陣大雨突然從天而降,她都可以真實的感覺到自己的衣服全部都濕透了,,還沒來得睜開眼睛就聽到了那個邪魅的魔音,「影非墨現在馬上起來去挑水,把後院的缸裡全部裝滿,不滿不許吃飯,」說完就消失了,非墨聽到那個男的聲音頓時睡意全無,從床上做起來,看著自己的身上都已經被水濕透了,她用手把衣服擰了幾下,幸好這裡現在是夏天,要是冬天,她非得變成冰塊不成,現在她是寄人籬下,畢竟她一點武功都不會,面對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又怎麼能安全脫身呢,再說了她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呢,又怎麼能就這麼離去呢,還是活著才是王道,她影非墨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老天給了她從新來過的機會,她當然要把握住,即便是就這樣的活著,天天收那個男人的虐待又怎麼樣呢,想了想她就出門挑起扁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