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初見未嫁時梧桐王妃   只怕相離 249見我應如是
    書接上回,梧桐在大昭寺與獨孤月娘獨處了約莫有一個時辰上下,梧桐從月娘那兒瞭解了不少關於自己的過去,她以為在聽到這些過去多少能喚起一些自己的記憶,可事與願違,明明是自己的故事可她自己反而是一個與之毫不相干的聽客,她想知道自己之前是否與一個叫劍辰的男子有過一段刻骨銘心,可月娘告訴她絕無此事,心中的疑問還是沒能解開,至少自己得到了獨孤月娘的完全信任,那麼就能從中知曉王府的間隙是誰,而她是否與端王有勾結,梁明之死到底與她有無關聯,同時也可讓端木天祐暫時撤兵。

    回來的路上梧桐一直心事重重,前思後想,不知不覺之間到了王府。

    到了王府梧桐沒有馬上去銀安殿見寧王,而是回了瀟湘館,這來回奔波讓她覺得很爽疲憊,而回到瀟湘館丫鬟紫菱說寧王就在裡面,梧桐忙朝自己的房間而去,推開門兒並未看到慕容劍辰,她直接奔向了臥室,卻看到劍坐在床上被靠著床欄,手裡拿著一本翻開的書,而雙目微閉,眉微舒,很像是睡著了,房間裡很是安靜,梧桐輕手輕腳的把房門關上,然後挨著慕容劍辰坐下來,此時慕容劍辰依然未動,梧桐側身望著對方安靜的睡容,心好不柔軟,雖然慕容劍辰睡的安然,可臉上依然帶著微微的疲憊,讓人看著心疼,梧桐知當今皇帝體弱多病,朝政多半都倚重與身為儲君的慕容劍辰,這些日子他很是忙碌,然還有人對他的位置虎視眈眈,可見其身上的壓力,疲憊如一團淡淡的煙霧微微遮住了劍辰絕美的容顏,梧桐的用手指輕撫著劍辰的臉,輕輕的,慢慢的生怕饒了他的睡夢,此時梧桐也在自思自量之間。

    梧桐正思存心事時自己的手背慕容劍辰輕輕的握住了,緊接著劍辰用有些沙啞的低語問,「幾時回來的?可一切安好?」而另一隻手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睡眼,那動作好不優雅。

    梧桐忙把思緒從回憶裡拉回來一臉平靜的說,剛剛回來也就半柱香的功夫,見你睡的安穩,故沒忍心擾。

    慕容劍辰雙手抱住梧桐的肩膀久久的沒有說話,「你不想知道我都從獨孤月娘那兒打聽來了什麼嗎?」梧桐見好半天慕容劍辰都未言語,故笑問之。

    慕容劍辰把一口氣輕輕的吐出來,下巴放在梧桐的額頭處沉默了片刻,才緩緩的說你會告訴我的,我又何必來問。他的心一直在懸著,而知道自己觸摸到了梧桐的體溫才算安心,儘管心中滿是對她的擔憂,可處於其尊嚴加上其不太愛表達的性子慕容劍辰還是隻字未提。

    對於慕容劍辰所表現出來的那種自負與淡然梧桐所表現的是既無風雨也無晴,「你就不怕我跟著獨孤月娘而去嗎?我從她那兒瞭解了不少自己的過去,包括端木天祐對我的執著,這次端木進犯大正邊境的確是因為我跟隨了你的緣故。」梧桐並非是真心想隨月娘去,而也只是想依次來刺激一下劍辰,希望他能跟自己說幾句好聽的情話罷了,梧桐是一個極容易滿足的女子,一句話,一聲關切足矣。

    慕容劍辰也知梧桐是與自己玩笑的,可他的臉色還是瞬間冷了下來,「你少自作多情,端木天祐那廝怎可能因為你而與我大正作對,他南越歷代君臣對我大正就有不臣之心。」

    對於劍辰的話梧桐一笑置之,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含笑著說看你翻臉的速度跟翻書似的,剛剛對人家還很溫柔的,這會子就凶巴巴起來了。為了表示其不滿,梧桐故意把嘴撅起,欲掙脫開劍辰的懷抱。

    看梧桐生氣了慕容劍辰忙恢復了最初的溫柔,「好了愛妃不生氣了,氣大傷身啊,而且還會傷了我們的孩子不是,多划不來啊。」他知道梧桐的軟肋是什麼,常常以此來化解與梧桐之間的分期,說的孩子梧桐的滿臉都是柔軟,小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腹部,臉上不經意的滿是笑意。

    「好了,看在孩子的份兒上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了。」梧桐笑盈盈道,眼眸閃爍著俏皮的光,滿臉含笑的凝視著慕容劍辰。

    從來沒有人敢對慕容劍辰如此放肆,即便是之前的蕭王妃雪柔,可面對梧桐的放肆慕容劍辰雖有些生氣,覺得自己儲君的尊嚴被挑戰,可擁抱著懷中這穩如暖玉的嬌軀他卻怒不起來,故意把臉孔辦起來說你可真是放肆啊,「如果不放肆就不是我獨孤梧桐了。」梧桐笑盈盈的回擊,劍辰無奈的挑了挑眉,手寵溺的在女子光潔溫熱的臉上掠過。

    梧桐就把自己從獨孤月娘那兒瞭解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與劍辰學說了一遍,說完這些她捨身的出了空氣,「王府裡的那個間隙是瓜鴨蛋臉面,高挑身材,可這王府女眷裡這樣輪廓的人不少,如白如雪夫人,劉廷芳夫人她們都是身材高挑,鴨蛋臉面的,另外還有秋雲王妃身邊的丫頭金蟬,還有其他一些小丫頭,你覺得的誰最有可能?」梧桐一邊掰著手指頭一邊饒有興致的問,想聽他慕容劍辰對此人的大體判斷。

    慕容劍辰捉摸了半天,然後冷冷的說那就有此類特診的女人都集中一處,讓晴雯和安德順把他們一一來審,本王就不信找不出這兇手。

    梧桐忙搖搖頭,阻止道;「萬萬不可,這樣的話只能打草驚蛇,而且也不一定能審的出來,你想居然被端王選中潛伏在我們王府的必非尋常之人,我覺得應該按兵不動,暗中觀察,相信再狡猾的狐也有露出尾巴的時候,對於獨孤月娘那邊我們不能太過著急,應該細水長流,這樣我們才能獲得更多對我們有利的。」

    梧桐這般縝密的分析讓慕容劍辰慢慢的冷靜下來,西祠飛斟酌了一下梧桐剛剛說的話,覺甚有,故從之,「就按照你所說的,讓晴雯,上官俊浩還有安德順等人暗查,本王記得流蘇曾懷疑過白如雪,經過了這麼多事本王也覺得她不是空穴來風胡說的,梧桐你怎麼看?」

    梧桐對白如雪的印象還是很好的,她仔細的心思了少許,認真的說白如雪這個人少言寡語,是一個不招人煩的女人,同時她看上去太過木訥也不太招人喜歡,而前些日子她居然捏造我與九公子的謠言我對她似乎有了新的認知,覺得她身上有種一般女人所不具備的堅韌與城府,僅此而已,而獨孤月娘說那人穿的夜行衣都是白色,說真的我第一想到的就是白如雪,因為我來王府這麼久只看到她穿白色,好像他對白是有著一份情有獨鍾,我想只有對一種顏色能情有獨鍾的人才無論何時都難以捨棄這個喜好,譬如你喜歡梧桐樹,故只要你所在之處必要有之,別的樹在好你都可視而不見,可對白如雪的懷疑也只是一瞬而已,我們不能用自己的感覺去做事,特別是抓間隙這等大事,絕不可有半點馬虎,不過我們倒是可以在白如雪那兒多上一點兒心。

    ……本書和恨不初見未嫁時連續一個星期點擊率都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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