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守候只希望你牽著我走過這人世間有限的春夏秋冬。
為了能提早拿到解藥流年和流年幾乎是曉行夜宿,一刻也不敢耽擱,這一天終於來到了位於東平境內的的青城山莊,他們總共走了約莫半月上下。
青城派的總舵位於東平城南一百二十里外的一處山水優美之地的青城山莊,莊子附近圍繞著幾個零星的小村落且不遠處就是街鎮,雖幽靜然卻不荒蕪。流年和流蘇把各自的馬存放在距離青城山莊不遠處的一家客店裡,然後按照事先打聽好的路線徒步朝目的地而去,這二人都是輕功極其了得,因而幾里路程對他們而言不費吹灰之力,很快他們就到了青城山莊。
一般的莊園為了抵抗外敵都是在四周修築護莊河,而這青城山莊卻是個例外,沒有護莊河,而是四周栽種著一大片樹林,每一棵樹都高聳入雲遮日月。
「這兒的人真奇怪,不修護莊河反而載了這麼多樹,而且只栽白楊樹和樺樹,而且還不是成行栽的,亂七八糟的,看著真彆扭。」流蘇扶著流年一邊朝樹林裡面走她看著面前這既不成行也不成列的樹林嘮叨起來,流年雖眼睛不好,可眼前的樹木的情況他大概還是能看的清楚的,「你確定只有這兩種樹嗎?你可不可也把栽種的形態說的具體一些。」面對這樹林流年沒有流蘇那麼的不以為然,他一邊往前走一邊在思索著什麼。
流蘇籠目光掃了一眼可觸及到的樹林,道;;「就只有這白楊樹和樺樹,而且這兩種樹是混合著栽種在一起的,而且有的是似七棵連載一起,這七棵樹裡面就混雜著楊樹和樺樹,我看來看整片樹林都是七棵為一處,但是每一處的距離都是不養的,而樺樹和楊樹的棵樹也是不一樣的。」
流年聞聽此言雙眉微微一皺,「我們還是得小心一點兒,哎呀。」他剛想說小心一點兒走,恐怕裡面有埋伏的,可就覺得腳下一軟,還沒來得急反應歸來二人就掉進了坑裡,就聽到一聲鈴鐺響二人結結實實的被絆倒在了陷坑裡,塵土撲面而來落在了二人的臉上,身上,「真沒有想到這樹林裡有陷坑。」流蘇一邊用手給流年清麗臉上的泥土一邊氣惱道。
「還好我們掉的這個坑是有絆馬索的,如果我們掉進了灑滿石灰面的髒坑可就更糟糕了。」流年故作輕鬆道,「這青城派的人真是陰險狡詐。這樹林是不是按照什麼陣法栽的啊?」流蘇雖不懂陣法,可從小跟著流年一起她也多多少少知曉那麼一點點。
流年略加沉思了片刻,「我如果猜的沒錯這應該是根據七星北斗陣而排列的,不完全採用其原來的陣法,然後根據當地的地形加以改進。」
「七星北斗陣?」流蘇感覺到有些陌生,期待流年給她解釋。
流年點點頭,「七星北斗陣 是戰場上長長出現的一類陣法,而在武學界也會用到此陣,。七人依上三顆「玉沖」星,下三顆「璇璣」星次序,佔據七個方位,分別為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對敵形成包圍。隨著陣式變化,七人既可聯手往復,流轉不息。此陣為江清嵐和崔文尉夫婦聯手用乾坤一劍所破。
「蘇兒等會兒一定會有人來抓我們走,記住那時候不要去反抗。」流年依然保持著一份坦然與鎮定,此時他和流蘇被捆綁在一起,動彈不得,兩個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
「為什麼啊?」流蘇不解的問,「青城派的人吃軟不吃硬,如果我們不識抬舉恐怕就見不到風滿堂了,因為現在在青城派主事的是少莊主風冷冽,而我們與那少莊主無交情,若想拿到解藥必須要見到風滿堂,把紅綃伯母的信交給他。」流年擁著流蘇順便幫她把身上的泥土弄掉。
流蘇喜歡這樣被流年抱著的感覺,此刻她甚至希望人不要來的那麼快,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被他多抱一會兒,這一路上雖然非常的艱苦可對於流蘇而言卻是幸福的,因為一直以來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自己就是他的眼睛,他們可以真正的相依相偎。
「好,我什麼都聽你的。」流蘇溫柔道,頭輕輕的靠在流年的懷裡,靜靜的聽著風吹樹葉的聲音,此時就聽到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和說話的聲音,「有人來了。」流年警覺道。
少頃,幾個年輕的壯漢來到了了二人的坑上面,這個坑又八九尺那麼深,人掉進去之後就被絆馬索給絆住了,直接坐在了坑裡面,因此坑上面的人只能夠看個大概。這幾個人怎麼會來的如此及時?原來這青城市山莊的樹林裡處處充滿了陷阱,只要有外人闖入不懂地形的必會調入陷坑裡,掉進去之後鈴鐺就會響,在附近的莊丁就能夠聽得見,然後就會趕來。
幾個人朝坑裡面看了看,就聽到一低嗓門的男子對其他人道;「哥哥,兄弟,你們看這個小丫頭長得真水靈兒啊,而這個小白臉長得也不錯,跟個姑娘似的,等會兒我們把這丫頭獻給莊主,他一定高興。」那人話音剛落就聽到其他人附和,「那還用說,我們趕緊把這倆人弄上來吧,說不定少莊主還會有賞。」幾個人說的如此熱鬧可氣壞了坑裡面的流蘇,她乃堂堂火龍幫大護法哪裡吃過這虧,被人這麼羞辱過,她難以壓制自己的怒火就想破口大罵,流年忙掐了她的臉一下,低聲耳語蘇兒乖,要忍耐忍耐,流蘇無奈的把怒火壓了壓,氣呼呼的沖流年撅了撅嘴。
幾個人用繩子勾住坑裡面的絆馬索的一頭,然後幾個人一起用力說聲一二三,加把勁兒,然後就把流蘇和流年給從坑裡面給提了上來,此時流年和流蘇抱在一起二人一動不動,任由其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