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流氓,快給我滾開。!」正在寧王擁著梧桐的身體想入非非的時候,梧桐從夢中驚醒,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一響亮的耳光就實打實的打在了寧王俊朗的臉孔上,發出了一聲清脆;「你敢打我。」寧王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他下意識的鬆開了梧桐,而一隻手恨自然而然的放在了自己被梧桐打過的地方,從來還沒有一個人干給予自己一個巴掌,包括自己的父皇母后,還有做皇帝的兄長,可是面前這個女人居然——
「你知道你打我的後果是什麼嗎?」寧王冷峻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一臉淡定的獨孤梧桐。
獨孤梧桐把自己的身體用被子緊緊的包裹起來,露在外面的只有她的那冰冷的臉孔和節哀不想的眼神,她微微輕笑;「我打了千歲就是死罪,那好啊,我的命本來就是你給的,你有權利把它拿走,我就在這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梧桐一副無可畏懼。
寧王坐直了身子,他死死的盯著一臉冷清的獨孤梧桐,剎那間他才意識到梧桐和雪柔是有差別的,雪柔一朵溫室裡的桃花,經不起一點風吹雨打,而這獨孤梧桐卻不然,她就如同一朵冰山之巔的雪蓮花,不畏嚴寒,孤艷桀驁,是怎樣的生活塑造了這樣的獨孤梧桐啊?獨孤梧桐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你就不怕死嗎?」寧王冷冷的問。
獨孤梧桐依然是冷笑,;「不怕,一個連過去都記不得的人還有什麼好怕的,再說腦袋掉了,碗大的一個疤,認識年後還是一個人物兒,千歲到底給梧桐定什麼罪啊?」
「有志氣!你越是想死那本王越不讓你死,本王要你做我的女人。」寧王一臉邪惡的看著梧桐,他就是想逼她就煩,可是她——
梧桐面對寧王的邪惡,剎那間她是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冷硬堅決的說;「慕容劍辰;你白日做夢,我寧可死也不要做你的女人。」這樣的她彷彿對慕容劍辰充滿刻骨的仇恨。
慕容劍辰面對對自己充滿恨意的梧桐,他微微有些詫異,他覺得梧桐的眼神有一點可怕,彷彿自己是她刻骨銘心的仇人一般,
「好,好,好,獨孤梧桐你給本王等著,早晚本王會把這一巴掌從你身上討回來的。」說完寧王就站起身來,轉身之時然又充滿留戀的看了一眼梧桐,可是她的眼睛裡流轉出來的依然是刻骨的恨意。
房門輕輕的關上了,屋子裡再次恢復了最初的寧靜,可是這個時候的梧桐怎麼也睡不著了,她覺得自己的手心微微發燙,她覺得自己的心有些疼,而自己打過劍辰耳光的手似火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