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他看到了另一個世界,填補了他精神的空白。所以舒玉,答應伯母好好照顧他,不要違逆他的意願直到他找到自己真正的愛人組成新的家庭。」
舒玉聽不太明白,她好像有未直白的含義。
蘇敏等著她的回答,很期待。一個母親的目光很難拒絕。
「伯母,為你對我和嘟嘟的這份好,我會盡力照顧好他,如果他需要的話,我會永遠做他最忠實的朋友。」
「真的嗎?」蘇敏驚喜異常,「即使他結婚了你仍然願意以朋友的身份在他身邊嗎?」
她想說什麼。
「不是也有一輩子的朋友嗎?」舒玉對她笑,「我也希望有這樣的朋友呢!」
「太好了。我們舒玉真是又懂事又乖巧還善解人意,伯母放心了,你也放心,除了名分,你和嘟嘟需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蘇敏抱住了舒玉,「你真是我貼心的好女兒。」
「伯母,你真放心了嗎?相信丁宇會好好回來的,是嗎?」舒玉想送她回去睡覺,丁宇只不過離開兩天,她就憔悴了。
「相信!」蘇敏如釋重負,現在就等丁宇轉變思想接受現實,也許對他來說不太容易,但只要舒玉能做到,他一定能接受。
「舒玉,答應我,今後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再說離開的話好嗎,伯母真的捨不得你。」蘇敏緊緊握著舒玉的手尋找力量。
舒玉猶豫著,對上蘇敏懇求的眼睛,即使多想自由,為了這個真心對待自己的長輩也不能太任性。
丁宇沒有明確拒絕,大胖二胖也就蹭著跟來啦,公子喜歡從是麼時候開始喜歡安靜的地方,他們最清楚,就從他不能再接近女人開始。
山半腰的小賓館舒適寧靜,前有湖後有山,是一處難得的好地方,白天公子拚命地爬山,大胖二胖從來不爬山,他們開始在附近轉悠,目的很明確。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當地一個混混的介紹下,他們高價找來了一個女子,亭亭玉立如出水芙蓉,最關鍵的是,她還是個雛兒,聽說是市裡來的年輕男人,她只有一個要求,隨後把她介紹給市裡的娛樂公司。
這個公子不出面他們也能搞定,大胖二胖欣喜若狂,節省下的大筆開支鬼他們了。
丁宇從山上回來已經很晚,沖洗過後本想睡覺,翻來覆去睡不著後,他起身到小湖邊轉悠,這正是好機會。
偶遇,創造偶遇,公子喜歡這個。
湖邊靜謐,來消夏的人三三兩兩,不多一會兒,大都經受不住蚊蟲的侵擾回屋或集體活動去了。丁宇順時針轉了一圈,將從另一個方向回賓館時,發現路燈不遠處站著一個人,丁宇心裡一動,隨便挽著的馬尾辮,牛仔褲淺白上衣,她怎麼會來!
走進了發現不是,女孩兒默默地望著他,他不由問:「有事嗎?」
「我沒事,你很落寞。」女孩兒說。
「來這裡的人不都落寞嗎?」丁宇看著遠山,「你不是嗎?不是失戀了才來的嗎?」
「我沒談過戀愛,但今日在山上看到你,就忍不住跟來了。」女孩兒說。
丁宇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一點兒不做作,不由多看她幾眼。和舒玉很像,有一股山野之風。
「要好我談戀愛嗎?」丁宇問。
「看您的,您看上我嗎?一個村姑。」她害羞地搓弄衣角。
「看上怎麼樣,看不上又怎麼樣。」丁宇想說什麼,打住了。
「如果看上我,我就留下陪您!」女孩兒大膽地直視他,眼睛火辣辣。
「你想要什麼?」丁宇問。
「您看著辦!我美好的第一次,不想給那些庸俗男人,給您,也值了!」女孩兒說的是真心話,看到丁宇,她就有了這想法,今後出去闖蕩,誰知道會遇到什麼,這個男人,她想給。
「你決定了?」丁宇問。
「是的。」
「那進來吧!」
女孩兒洗了,套著浴巾走了出來。
「我沒有睡衣,您有嗎?」女孩兒低低說,畢竟是第一次,她忍不住恐慌。
丁宇扔給她一套賓館準備的睡衣,她吃了一驚,隨後迅速套上了。這個時候,尋歡的男人急不可耐才對,難道自己哪裡做得不好,這可是他們教的妙招。
「陪我喝會兒酒回去吧!」丁宇說。
「您嫌棄我?」女孩兒很傷心。
「是我不行,對你,我沒一點兒慾望,精神沒反應,身體也沒一點兒反應,勉強只會傷了你。」
「我不怕!」女孩兒忙說。
從女孩兒惶惶的神色裡丁宇好像明白了什麼。
「該死!」他暗暗罵,又是他們的傑作。
「你收了錢嗎?」丁宇問,「多少?」
「沒有!」女孩兒更慌了。
「算了!」丁宇搖搖頭,「我們試試?」既然是特意找來的,正好填補空白。
女孩兒趕緊躺到床上,閉上了眼睛。
丁宇苦笑著,趴到她身上,看她緊張的滿臉通紅,無來由地身體有了反應。褪掉她的上衣,她比舒玉豐滿,肌膚更有彈性,該死,怎樣眼前總是舒玉的臉。
一股女人特有的體香竄入鼻孔,清新的沒有一點兒雜質,就如剛剛湖畔清涼的晚風,很舒服,一定很舒服。
他想著,卻突然感覺呼吸困難,胸口又開始堵得慌,無數次重複的一幕不能倖免。他支起身子,大口喘氣,腦海漸漸模糊。
「記住我的氣味一直到老!」該死的詛咒又來了,今晚格外清晰,他聽得清清楚楚,誰在叫,誰在唸咒!
「走,快走!」丁宇把女孩兒推了開了。
一直觀察著動靜的大胖二胖見女孩兒一臉沮喪地出來,立馬明白了,公子真是金剛不壞之身,守身如玉啊!
第二天,舒玉和史密斯完善了方案。一切就緒後,史密斯興奮異常,邀舒玉去跳舞。
「我不太會這個!」舒玉說的是實話。
「來吧!」史密斯不由分說,「兩個人慶祝嗎。」
史密斯三四十歲了,身體卻很靈活,在舞池裡帶著舒玉穿梭,舒玉幾次都跟不上他的步伐。
「舒玉小姐,跟我回法國吧,我收你為徒!」他乘著酒性說,「很有靈性很迷人的東方女孩,你是我見過最聰慧的。」
「真的想收我為徒?」如果能跟著他學習再好不過。
「真的!」他不像在說謊。
跟著他去法國,從滲透法國浪漫情懷的建築藝術裡尋找藝術的靈感,昇華藝術品味和內涵,對於每一個做建築藝術的人都是夢寐以求的,舒玉一直非常欣賞法國的文藝和國民精神,浪漫裡的深邃批判,是誕生偉大作品的肥沃土壤。
舒玉憧憬想像著。
「太好了!」史密斯從舒玉的表情裡似乎找到了回答。